「我說陸大少爺,你跑那么快做什么,小妞這么漂亮,又不是見不得人。」
陸遲墨解開安全帶下車,清冷的聲音和對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要不跑快點,怎么對得起你送我的意大利小跑?」
「拉倒吧,你滿臉上都寫著不喜歡這三個大字。」說罷,目光重新轉向黎漾,朝她伸出了手,「你好,美女,我叫紀南喬,是陸遲墨的朋友。」
「你好!」黎漾大大方方的握了一下他的手,簡單明了的回道,「黎漾。」
「喲,名字真好聽,跟著陸少的日子很無聊吧,他就是一大冰塊,對誰都愛答不理的……」
這個叫紀南喬的敢開陸遲墨的玩笑,證明他倆的關系是真心不錯,可黎漾不一樣,她哪敢說當面說陸遲墨的壞話啊,只好微笑著說,「沒有……」
紀南喬還想說什么,卻在不經意間接收到陸遲墨冰冷的目光,頓時不好再開玩笑,笑著打哈哈,「走吧走吧,大家伙兒都等著呢……」
今天他們約的是高爾夫球,庄園里都有他們提前備好的衣服,黎漾和紀南喬的女伴一同進入了更衣室換衣服。
「黎小姐,你是陸少的女朋友?」女伴好奇的問黎漾。
「不是……」黎漾老實回答。
「你騙人!」女伴斬釘截鐵。
黎漾淡淡微笑,「並沒有。」
她本來就不是陸遲墨的女朋友啊,站在法律的角度來講,她應該算是陸遲墨的妻子。
但陸遲墨這人她琢磨不透,她既不想,也不敢隨便透露他們倆的關系,免得不小心又惹得他不高興。
既然陸遲墨帶她出來,她就好好扮演好女伴的角色就好了,不該說的,一句都別說。
女伴思索了一會兒,似是自言自語,「不應該啊……你是陸少第一個帶到h市的女人……」
她跟紀南喬算是最久的,看見過陸遲墨好多回,但沒有哪一回,他不是獨自一人的。
他這個人性格太冷,她從來沒有上去搭過腔,這次也僅僅是因為好奇,才多嘴問了兩句。
兩人換好衣服,一同走出了更衣室。
陸遲墨和紀南喬也已經換好著裝,坐在椅子上等她們了。
「怎么才出來?」紀南喬對女伴隨口說了一句。
「紀少~~人家是女孩子嘛,肯定要慢一點咯~~」女伴攬住紀南喬的腰撒嬌,聲音酥麻的,讓黎漾忍不住顫了兩下。
陸遲墨站起身,一臉冷淡的開口,「走吧!」
幾人相繼坐上了代步車,很快到了他們的高爾夫球場。
陸遲墨率先下了車,球場上的兩男兩女迎了上來。
黎漾在看到顧夜白的那一瞬,心咯噔沉了一下……
黎家破產的景象還歷歷在目,她四處求助無門的事好像還在昨天,這一切,全都是拜陸夜白所賜。
陸夜白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眼,唇畔勾起了幾分弧度,「黎大小姐,好久不見。」
黎漾聽著這幾個字,只覺得諷刺。
黎大小姐?早在黎家破產時,她就不是什么大小姐了。
黎漾心里比誰都清楚,陸遲墨帶她出來不是讓她來丟人,她不蠢,也不會在這里發作。
她仰起臉淺淺的笑,「顧先生,別來無恙。」
陸遲墨盯了顧夜白一眼,語調又冰又冷,「惹不起的人,就別惹!」
真是護妻狂魔!他才打了一個招呼而已,至於嗎?!
顧夜白說,「陸大少,你今天和紀小三遲到,不讓你們輸個十桿八桿的,我和盛少啊,是不會甘心的。」
「呵!」陸遲墨嗤笑,「你還差得遠。」
四人一邊談事,一邊打球。
一場下來,顧夜白和盛連初完敗。
黎漾和其它三人的女伴就像是花瓶,杵在一旁毫無用武之地,好像就是為了單純的好看。
顧夜白和盛連初輸得實在有些慘,要求重新來一局。
該談的都談完了,陸遲墨顯然再沒有什么耐心,直接帶上了黎漾離開。
身後傳來紀南喬的哀嚎,「不帶這樣見色忘友的啊。」
顧夜白說,「別搭理他,他就這性子,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