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被那毒蛇咬了一口,毒已入骨,疼痛從四面八方席卷而來,他被痛苦折磨的就要死去。
握住她的那只手,越來越緊,越來越緊。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腦,漸漸的又涌出了另一個女孩兒的青春張揚的笑臉,一遍又一遍不斷的甜甜的喊他,哥,哥哥。
沖他青春肆意的笑著,手鏈上的四葉草吊墜在陽光下折射出了這世上最美的色彩。
那張臉,似是要和她重疊到一起。
女孩兒常常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好奇的問他,「哥哥,你都一大把年紀了,為什么不交女朋友?」
他總是敷衍了事的回答她,「沒有遇上合適的。」
有時候被問的煩了,他會冷冷的瞪她一眼,「小孩子家家的,把自己管好就行了,不要管大人的事,懂嗎?」
她不滿的嚷嚷,「我哪里小了?你不過就大我六歲而已,還真拿自己當長輩啊?」
他只是盯著她不說話,她就立刻挽住他的手撒嬌,「好了,人家這不是關心你嘛,順帶關心下你的終身大事。」
終身大事?
她從來都不曾知道,他的終身大事,就是在等她長大。
他承諾過的,等她長大了,會娶她。
他一直一直記得,從不曾忘記當年的約定。
雖然那個時候,她還那么那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