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以盛又霆的性子，還真的做得出來。

柳柳在心里打了個寒顫，話鋒又轉回了之前，「聽說湖心亭的燈會結束後，可以萬人齊放孔明燈？」

「然後呢？」

「不是說放孔明燈可以祈福許願嗎？只要孔明燈飛到天上去，願望就能實現，而且，還可以驅走所有的壞運氣。」

他不屑道，「這種事，只有三歲的小孩子才會相信。」

她不滿的反駁，「那你還相信算命的？誰都知道，算命不准的，你才是真正的三歲小孩子。」

他頓時語塞，許久之後冷冷道，「凈說些惹我生氣的，要不要我把牙齒給你拔掉？」

她立刻換了副面孔，眉眼彎彎的討好她，「好了，我是三歲的小孩子，可以了吧？」

「這還差不多。」

她眨巴了下眼，瞧著他笑，溫暖的笑容中帶了些許少女的俏皮，「那三歲的柳小姐，可以邀請盛先生陪她看燈會，陪她放孔明燈嗎？」

「柳小姐希望盛先生能答應，陪她一起驅散所有的壞運氣，所有的忐忑，所有的不安，幸福的攜手到老。」

她笑的開心而純粹，眼底像是綴滿了星光，剎那間奪走了他所有的呼吸，他覺得自己像是喝醉了酒，整個人都是醉醺醺的。

只是不知道是醉在了她的笑容里，還是醉在了她的情話中，只知道這個時候的她，比任何時候都美，美到讓他控制不住自己。

想都沒想，便抬手扳住了她的臉頰，吻上了她的唇，柔軟香甜，宛如這世間最香醇的美酒，還沒喝，就已經先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