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漾咬了咬唇瓣,把目光轉移到了陸遲墨身上,下定決心般開口,「停車!!」
見陸遲墨沒有反應,黎漾用了那種決絕的語氣,「陸遲墨,你要再不停車,我就搶方向盤了!!」
「你鬧夠了沒有?!」
車子開上一座大橋,陸遲墨的聲音仿佛是冰封千年的雪山,寒氣滲人,「我們要是再不走,等盛又霆的人追上來,我們一個都別想跑!!」
「我知道,所以讓我來開車。」
黎漾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陸遲墨,你相信我的技術,我不會比你慢的,你現在受著傷,不要再開車了!!」
「黎漾,來不及了,他們追上來了。」
陸遲墨看了眼後透鏡里不斷逼近的車子,一邊加速,一邊把手里染著血的槍丟到了黎漾身上,「往後面那輛車開槍,打車胎。」
黎漾拿起那把沉甸甸的手槍,唇瓣緊抿,「我沒有用過槍。」
陸遲墨眉間的痕跡很深,「以前不是玩過射擊嗎,就按那個來。」
黎漾錯愕的抬眸,看了眼陸遲墨,原來果真像顧夜白說的,他一直在暗中看著她,所以當然知道她曾經在會所里玩射擊的事。
黎漾點了下頭,「我知道了。」
她拿起槍,打開了車窗,瞄准後面那輛越野的車胎,手指扣動了扳機。
「砰」的一聲槍響伴隨著車胎爆裂的巨響,尖銳的劃破天際。
「打中了。」
「對,就照這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