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看向盛又霆,模樣有些古怪,臉憋的很紅。
「怎么了?」盛又霆注意到了她的臉色,略微有些無語,「別告訴我,你真嗆著了?」
話音剛落,柳柳我劇烈咳嗽了起來,咳得渾身上下都難受。
盛又霆,你個烏鴉嘴!!
盛又霆「噗」的笑出了聲。
「咳,咳咳,你還敢笑?」
盛又霆伸出手來,替她輕輕拍打著背,「別說話,小心咳得更厲害,要是嗆到支氣管里,就嚴重了。」
柳柳一聽,到嘴邊的話只能硬生生的咽下去,死死攥著盛又霆的衣袖,不停的咳嗽著,「咳咳,咳咳……」
難受,難受,嗆到的滋味,太難受了。
「難受吧,都叫你慢一點了,你不聽。」
幸災樂禍,盛又霆這廝,絕壁是在幸災樂禍。
柳柳在心里腹誹著,結果下一秒,她便感覺到額頭上落下了一點濕潤柔軟的觸感,很輕很輕,像是平靜的湖面上,輕輕泛起的一點漣漪。
「好了,不難受了……」
柳柳愣了一下,愣得連咳嗽都忘了。
盛又霆吻過她很多次,可從來沒有哪一次,她的感覺像是現在這樣,酸甜苦辣,盡在其中。
他見她呆呆傻傻的模樣,抬手使勁揉了一把她的頭發,眼眸含笑,「很有用吧,你都不咳嗽了。」
柳柳回過神來,抿了抿唇,磕磕盼盼道,「那個……那個……」
她本來想說,她飽了,不想吃了,可話到了嘴邊,最後卻成了,「我繼續吃東西了,你也別光顧著看我,你也吃吧……」
說罷,替他夾了菜到碗里,「喏,吃這個菜心。」
「好……」
他夾起自己做的白灼菜心,咬下一口。
生生脆脆的,口感不錯,只是味道有些一言難盡。
反正,他是咽不下去的。
他挑了些她孕期喜歡吃的菜色,本想著親自下廚,做給他吃。
做菜吧,也沒有多難,那些菜譜他只需要看一遍,每個步驟就牢牢記在腦海里了,能有多難?
他可是完完全全按照菜譜做的,連用料都沒有差別,怎么做出來的,就這么不盡人意呢?
准是那菜譜出了什么差錯。
余光不經意掃到柳柳正要夾菜心的手,他眼疾手快的抽走了那盤菜,柳柳有些費解的問他,「怎么了?」
「我們不吃這個了。」
「為什么??」
他的臉色,微微泛著不自然,「我說不吃這個就是不吃這個。」
「那我吃別的好了。」
柳柳去夾別的菜,那盤子再次被他抽走,「這個也不許吃。」
然後沒有等柳柳有再伸手的機會,把所有的菜都拿開了,「通通都不許吃。」
柳柳徹底無語了,「你干嘛啊,先前不是還讓我多吃點嗎?怎么這會兒又不讓我吃了?」
盛又霆道,「我讓廚房重新給你做過。」
重新做,那得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