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時候薛清哪里還敢多言,只是讓佣人奉上了茶,然後默不作聲的侯在一旁。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轉眼間已經過了將近一個小時,在盛樊臉都黑得能滲出水來的時候,盛又霆才不慌不忙的,慢慢從旋轉樓梯上走了下來,坐到了盛樊對面的沙發上。
盛樊心里很不是滋味,說話的腔調自然好不到哪兒去,「你倒是好大的面子。」
眼下之意,竟然讓自己的老子在這里等了快一個鍾頭,盛又霆怎么會聽不出來?
他不甚在意道,「不知道父親這個時候來找我,有什么事?」
盛樊冷哼,「你還自己我是你父親,你做什么事情跟我商量過?」
獨自跑到法國去弄了個半死不活,差點丟了命,好不容易活過來,也不好好養傷跑了回來,如果不是院長親自給他打了個電話,他都不知道他強行出院了。
他的身體完全恢復了嗎,他就在到處瞎跑,這么大的人了,一點不讓人省心,還有,「你把盛世整個給遲家了?」
聽了這句話,盛又霆的情緒也沒什么波瀾,「你沒聽錯。」
盛樊心頭有些惱火,並不只是因為盛世有多值錢,「那是你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你就這樣一點不在意的拱手讓人?你到底是不是清醒的?還是這次子彈索性把你腦子給打傷了?」
盛又霆掀眸,看向滿臉怒容的盛樊,語調帶了點漫不經心的惡劣,「我確實不在意,那是我欠柳柳的,欠遲家的,一個盛世算什么?怎么,父親您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