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兒,好才怪,好個屁。
他姓盛的是什么人,她心里還不清楚嗎?
他就是一個衣冠禽獸,變態,看著他這樣欺騙柳柳,騙得柳柳的信任和依賴,叫她怎么受得了?
柳柳在失憶之前,最恨這個男人了,恨不得他立刻死了才好。
她也是,想到柳柳受過的苦楚,她就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可憑什么?
憑什么做錯事的人還好端端的在他們面前站著,還擁有全世界最最最好的柳柳,甚至柳柳肚子里的,都是他的孩子。
他憑什么這么幸福?
憑什么犯下了過錯,卻還能幸福美滿的過日子。
憑什么憑什么憑什么,她想不明白。
她想站出來說話,可就連顧小白,都不讓她說?
到底是為什么啊?
「行了,乖乖的,別瞪我,先看看情況再說。」
就瞪你就瞪你,瞪死你。
「你想啊,之前你不是也恨死遲墨了,結果恨到頭,還不是一場誤會?說不定,柳柳的事也有什么誤會,咱們耐心一點?」
提到之前對陸遲墨的誤會,像是在唐果兒心里的熊熊烈火上潑了一盆水,嗤的一下,火全給滅了,甚至冒出了點心虛。
畢竟當初誤會陸遲墨,是事實。
陸總為了漾漾花費了好大的力氣做了個局,就是想把漾漾留在自己身邊,還為了漾漾,連命都可以不要,她不明白他心里的苦楚,不理解他就算了,竟還誤會了他好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