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兒姐,你終於回來了。」
沈茵茵聽到了她的聲音,怯生生的抬頭,兩根手指攪在一起,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你別怪我,是,是顧先生讓我發的消息。」
「對不起,我本來要按你說的,不聲不響的離開,然後再給你發信息讓你回來,可是沒想到,我被顧先生發現了。」
「果兒姐,我不是故意的,你說的葯效很足,誰知道顧先生的身體素質這么好,她沒有跟你說的一樣做完就睡著。」
字字誅心。
即便沈茵茵在道歉,說得那樣真誠,可從她嘴里說出的每個字,都仿佛是最尖銳的刀子,直往她心窩子上扎。
扎得她千瘡百孔,痛不欲生。
本想李代桃僵,蒙混過關,但現在事情敗露,顧夜白是個什么樣的人她心里最清楚,要想三言兩語的打發掉他,別說是門,就連窗都沒有。
胸口重重的起伏了下,她強忍著心痛開口,「不要再說話了,這邊交給我來處理,你先離開。」
沈茵茵帶著哭腔道,「是,我這就走。」
說罷,從床上起身。
「坐下!」
低冷的兩個字音,讓唐果兒和沈茵茵的身體同時僵硬。
「顧小白!!」
唐果兒不可置信的看向顧夜白,他沒有任何表情,面孔太過冷漠,心中不由衍生出一種陌生和害怕的情緒。
畢竟從跟他在一起的第一天到現在,他就沒用這樣的眼神,這樣的表情看過自己。
他深深吸了口煙,淡淡的白色煙霧中,他將煙頭捻滅在煙灰缸里,終於肯抬眼看她,「解釋一下吧。」
他指向沈茵茵,眯了眯眼笑,卻透著幾分駭人,「比如顧太太是怎樣突發奇想,跟自己的老公玩什么新鮮的花樣,嗯?」
幾乎是下意識的,唐果兒想解釋,可同一時間,腦海里回響起了顧媽媽的話,她答應過顧媽媽要守口如瓶,不能讓顧夜白知道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