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聶天眉頭一皺,臉色一沉問道。「你已經知道了,牧家之人的誅天血印,是融於血脈之中的。」牧九川目光掃過聶天,說道:「而且血脈之力越強,誅天血印就越強,牧晨血脈之力是九輪輪門,他的誅天血
印,怕是已經覺醒了。」
「嗯?」聶天眉頭一皺,臉色頓時變得更加低沉。「一般來說,誅天血印的反噬之力,都會在成年之後,才慢慢顯露出來。」牧九川嘆息一聲,繼續說道:「但是牧晨的血脈之力實在太強了,所以他體內的誅天血印,怕是已
經覺醒,開始吞噬他的血氣了。照這樣下去,他活不過數年。」
「這……」聶天眉頭一皺,臉色駭然一變。
他顯然沒有想到,牧晨的情況竟然這么嚴重。
「一個月。」就在牧九川話音剛剛落下,牧崖突然開口,沉沉說道。
「一個月!」聶天和牧九川同時一愣,驚叫一聲。
「嗯。」牧崖回應一聲,說道:「這孩子若是不能承接我的血脈,他最多還有一個月的時間。」
聶天雙瞳驟然一縮,臉色頓時呆滯住了。
牧晨的情況,竟是比牧九川所說的,嚴重得多。
一個九歲的孩子,竟然只剩下一個月的時間,這讓聶天心頭,觸動極大。
「先祖,這孩子的血脈之力,竟然如此之強嗎?」牧九川一雙眼睛顫抖不已,沉沉說道。
「他的血脈之力,比當年的我,還要可怕。」牧崖沉沉說道,聲音之中透著震撼,再次嘆息道:「可惜啊,天不佑我牧家啊!」
「聶天大哥,你們在說什么啊?」牧晨此時聽出了什么,抬頭看著聶天,一雙眼睛閃爍著澄澈的光芒,如黑寶石一般。
聶天一臉低沉,不知該說什么好。
「牧崖前輩,牧晨之所以不能承接你的血脈,是不是因為他的武體,實在太弱了?」片刻之後,聶天目光突然一顫,閃爍出一抹精銳之芒,看向牧崖問道。
牧崖枯朽的眼睛微微一沉,說道:「他還是個孩子,武體不穩,若是驟然承接強大的血脈力量,武體會因為無法承受,而直接爆裂。」
「如果牧晨已經成年,或許還可以一試,但是現在,唉!」他聲音剛剛落下,牧九川再次長嘆一聲。
近千萬年來,牧家好不容易出現了一個絕世天才,卻還沒能成年,就要夭折,這讓他如何不心痛。
聶天一臉低沉,目光微微閃爍著。
「如果,我能提升牧晨的武體呢?」沉默良久之後,聶天突然眼神閃爍一下,透出一抹詭異之芒,沉沉說道。
「你說什么?」牧崖和牧九川聽到聶天的話,同時驚叫一聲,透出無比的興奮。
「我說,我能提升牧晨的武體!」聶天目光冷肅,一字一句地說道。「聶天,你該不會是……」就在此時,小肥貓突然明白了什么,臉色駭然一變,驚叫一聲,下面的話直接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