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醫院吧!」小草目前還頂著人家便宜男友的名號,總不能把人就這么丟在這里。
為了不讓大家跟著掃興,也不想一晚上都要裝出一幅關心徐曉愛的倒霉樣子,小草謝絕了幾個朋友要跟著去醫院的打算,自己開車將徐曉愛送到了醫院里。
將人交給了醫生,打了記憶里徐家的電話,小草就打算撤了,剩下的就留給徐家人接手吧。
「哎,家屬不能走啊!」一個小護士攔住小草說道:「病人還不知道什么情況呢!」
「她家人很快就到了,我還有事。」小草解釋道。
「那不行,什么事比人命還大?萬一病人有什么事,找不到人怎么辦?」小護士振振有詞,一副堅決不讓小草走的架勢。
兩人理論來理論去,還沒理論出結果,就看見幾個人沖進了急診室,慌慌張張地見人就問:「看見我女兒徐曉愛了嗎?在水木學院讀書的!被慕容家公子送過來的!」
「徐曉愛的家屬?病人在這里!」小護士舉起手來招呼道。
一對中年男女奔了過來,圍著小護士問道:「送我女兒來的人呢?」
嗯?好像哪里不對?
不是應該先問病人嗎?
小護士愣了一下,下意識地指了指小草。
「阿修!真的是你,我就說嘛!」看到小草,中年男子一下子放松了,放開小護士拉住小草。
「你和曉愛整晚都呆在一起?」另一個中年婦女也撲了過來,拉住小草另一邊胳膊。
小草有種被綁架的錯覺,她認出這兩人是徐家父母,再一看後面跟著的徐曉光和古艷艷,心里無聲地嘆了口氣。
「慕容修,你怎么我姐姐了?我跟你拼命!」徐曉光沖上來就揪住小草胸口的衣服,氣勢洶洶就質問道。
「這孩子!怎么這么跟你姐夫說話呢,你這是干什么,快松開手,有話好好說!」徐母話雖這么說著,手卻死死抓著小草,一點也沒松開的意思。
「媽,你不知道他上次怎么欺負我姐的!不教訓他不行!」徐曉光手下一用勁,小草襯衫被撕裂了,紐扣應聲而落,掉在醫院的地板上發出微弱的響聲。
「松開。」小草臉色一沉,這衣服是從韓童姑姑那里選的,雖然韓姑姑堅決不肯收錢,可是小草還是看了價格的,這一件襯衫出自名家,價格不菲,被徐曉光這么一鬧,算是廢了。
「你欺負曉愛了?」徐父板起臉,皺眉說道:「你們小兩口平時怎么鬧我們都不管,可你讓曉愛進了醫院我就不能只看著不說話了,你們年輕人呀,也不能太由著性子了,還是要注意身體的,不能玩的太狠了!」
小草腦後三條黑線,這都說的什么跟什么啊?
「就是,女孩子最吃虧了!」徐母一臉不滿意地神情,打量著小草突然問道:「曉愛到底怎么了,不會懷孕了吧?」
納尼?
我擦!
小草有種替原主吐血的沖動,貌似慕容修連徐曉愛手都沒碰過,還懷孕?無性繁殖么?
「那這事不能拖了!阿修,給你爸媽打電話,我們要趕緊商量一下婚事,聘禮啊房車啊都得趕緊准備起來了,玩了曉愛可等不及了!」徐父一臉興奮的樣子像是中了彩票。
「可不是,哎呀我們曉愛真是可憐,也不知道能不能穿上伊麗莎白設計的婚紗了,要細細的腰身鑲鑽的那種款式才高貴嘛!女人一輩子就一次的,可不能將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