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一笑,動了動身子小安子立刻被驚醒,他迷糊的睜開眼睛看到李雲逸坐起來,臉上露出委屈之色,叫了一聲:「主子…」
「不錯!」
李雲逸笑著點頭道:「突破五品了?我離開的這段時間,看來沒偷懶。行了,別廢話了,叫醒春芽秋葵服侍我起床,今天肯定要見很多人。」
春芽和秋葵已被驚醒,連忙過來服侍李雲逸起床洗漱,吃了一些早飯,龍隕就匆匆進來,說道:「殿下,外面跪著一群大臣呢,幾乎都來了。」
「哈哈哈!」
李雲逸大笑幾聲,不以為然道:「讓他們跪著,從後門出去,先去見母妃和國主。」
小安子推著輪椅去了後宮,魏公公知道李雲逸會來,就在宮門口等著,李雲逸微微頷首,一路進去一邊詢問道:「本王離開這段時間,沒發生什么事吧?」
「沒事!」
魏公公笑著回道:「就是太後的兄長求見了幾次,老奴給擋了。他們在宮門口鬧了一此,太後大發雷霆,老奴最後還是沒敢放他們進來。」
「嗯!」
李雲逸沒有說什么,進去給太皇太後請安,隨後又給太後曹盈盈行禮。太皇太後看到李雲逸消瘦不少,很是心疼,數落了幾句。曹盈盈卻一直沒說話,面無表情。
李雲逸和李宸說了幾句話,看到曹盈盈依舊沉默坐著,他笑了笑說道:「聽魏公公說,太後前段時間生氣了?這是臣弟的錯,命令是臣弟下的,臣弟不在景城,這也是擔心太後和國主的安危,還請太後恕罪。」
「哀家怎么敢生攝政王的氣?」
曹盈盈面上還是沒有什么表情,語氣冷漠說道:「哀家的兩個兄長被人欺負了,想讓哀家做個主。哀家連自家兄長的面都見不了,哀家這個太後啊,感覺比打入冷宮的妃子都不如呢。」
太皇太後在一邊欲言又止,最終卻是沒有開口說什么。
「哦?還有此事?」
李雲逸眉頭一皺,拱手到:「太後放心,臣弟遲些就去詢問清楚,如果太後兄長真的被欺負了,臣弟一定給他們做主。臣弟剛剛回來,景逸宮那邊還有一群大臣等著,臣弟先告辭了。」
說完,李雲逸就離開了後宮,回到了景逸宮,李雲逸問道:「小安子,去看看烏雞來了沒?來了,讓他從後面先進來見我。」
小安子出去了,片刻之後帶著鄔羈進來了。
鄔羈一進來就笑了起來,豎起大拇指道:「可以啊,逸哥兒,這一戰打的太漂亮了。蔡國怕是三五年內回復不了元氣了,不過蔡麓會不會氣急敗壞,再次舉全國之力御駕親征攻打我們?」
「蔡麓很慫,不敢御駕親征的!」
李雲逸搖了搖頭道:「這戰打不起來了,南楚也不會讓我們打了。如果我猜的沒錯,南楚的聖旨估計半個月內就要到了。」
「聖旨?」
鄔羈臉上的笑容消失,若有所思。他沉吟了片刻,試探性的問道:「南楚想要血狼騎兵?」
「不僅僅是血狼騎兵。」
李雲逸笑了笑說道:「撼山營,神弓營,血狼騎兵,這些南楚高層都想要。蔡國之戰證實了血狼騎兵的強大戰力,這三營如果能在南楚普及,南楚的戰力會快速飆升,試問南楚高層怎么可能不心動?」
鄔羈面色變得凝重起來,他說道:「那若是下聖旨讓你去楚京,你去不去?」
「你這不是廢話嗎?」李雲逸翻了翻白眼道:「我一個三等諸侯國的攝政王敢抗旨嗎?」
鄔羈點了點頭道:「你去的話,這三營的打造秘法給不給?不給怕是你出不了楚京啊。」
「給了也是死路一條!」
李雲逸整了整大腿上的毛毯,淡淡說道:「如果你是南楚高層,得到了三營打造秘法,會放任我回到景城?如果我被其余王朝的大宗師帶走了呢?如果我叛出南楚呢?」
「不給是死,給了也是死!」
鄔羈突然笑了起來,盯著李雲逸狐疑地看了幾眼道:「逸哥兒,你叫我來,不會是想安排後路,准備叛逃出南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