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八章 心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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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小姐,你居然給你兒子報琅琊郡私塾這樣的貴族學校?」

沒過幾日,楊玉英『無意中』透露給新交的幾個演員朋友,她要支援兒子的繪畫,定了個巨貴的補習學校,暗示一概應酬都不要叫她,她現在很窮。

這消息頓時傳揚開,人人都說怪不得她這么拼,一副死要錢的模樣,養著吞金獸呢,他們這些小演員真心支撐不起。

別看演戲賺錢多,但是要想在娛樂圈有所發展,那投入也要相當大。像他們這樣的才從十八線奔出來一丁點的,真心攢不下錢。

目前來說,知道這消息的人都沒有多想,但楊玉英疼兒子的印象是深深烙印在了心里。

以後張斌要是拿張星星說話,說楊玉英不負責任,說一百遍也不會有人信。

或者張星星以後再如原著一樣,因為什么亂七八糟的原因恨上楊玉英,和她起了沖突,就是他想告訴別人,楊玉英不慈,不是個好母親,對他這個兒子不管不問,他所有不孝的行為都有道理,也同樣不會有人相信。

到時候恐怕光是別人的口誅筆伐,就夠他喝一壺的。

在張星星進入琅琊郡私塾前的幾天里,張家父子心情都不錯。

無論從哪個排行榜看,琅琊郡私塾都是第一流,他們的招生宣傳片,拍得和風景紀錄片一樣美。

學生宿舍大部分是兩人一間的獨棟別墅,每個人都擁有一間單獨的畫室。

師資力量也很強大。

文化課方面,從重點小學,初中,高中返聘的教師,至於美術上,更是做了不少保證,例如時常會請來優秀的畫家做講座,和齊國內外美術名校聯合進行夏令營,冬令營一類的活動,為學生創造各種各樣的學習條件。

但張星星入學半個月後,張家的氣氛就變得特別古怪——琅琊郡私塾是名副其實的貴族學校!

這也代表了,它是真的很貴。

除了楊玉英給交的足二十萬學費以外,一入學住宿費一學期一萬八,置裝費一萬二,畫具顏料等雜費一月一交,三千。

各種明目的錢,要得張斌頭都痛。

這還是最低檔的費用,住的是學校里最次的宿舍,四人間,服裝也只要一整套而已,從禮服到常服。

其他學生都是各種花樣顏色一置辦好幾套,倒換著穿。

顏料方面要的也是最低檔的牌子。

食堂的飯菜價格也高得離譜,和外面檔次不低的飯店相差無幾,哪怕隨便吃點東西,花費也讓人咋舌。

事實上,人人都說學美術花錢花得極多,但其實一般條件人家的孩子學美術,也各有各的節省辦法。

平時練習時不用好顏料,去批發市場批發,去找高年級的學長學姐買他們剩下的,不吃食堂,從家里帶飯等。

還有,許多活動也沒必要參加,一些所謂的采風,只要帶著心帶著眼,走在街上也能觀察到有用的東西。

偏張斌和張星星都是很要面子的人,張斌怎么也沒有臉面去找學校說,他家孩子可以不買衣服,不買畫具,都自己帶去學校,又聯系不上楊玉英,只好打落牙齒和血吞。

短短半月,張斌身上的暴戾氣息再也掩蓋不住,動輒發怒,一時間,同事們紛紛遠離,幾個本來能說得上話的朋友都對他避而遠之。

張星星從校園王子,繪畫天才,變成沒存在感的人,情緒又怎么可能好?

張家父子的情況,楊玉英到是沒刻意去打聽,但其實心中多少也能想象得到。

這日,她從九龍包子鋪買了兩籠包子,一籠素的,一籠肉的,剛把包子拿到手,手機里劇組的群就和抽風似的狂抽不止。

「出大事了,那部史詩級巨作《逐鹿》,居然也定了蘋果tv這個平台,而且他們定檔同樣在十二月二十一日。天啊。」

「咱們家那小破劇和人家硬杠,別開玩笑了,問問咱們家高導,敢和人家謝導演打擂台嗎?那可是『齊娛』發行的,誰碰誰都死。」

顧西風哼哼唧唧。

飾演女主路成成的申玲,不對,應該說是蔣淼,為這事愁得嘴角生了好幾個燎泡。

「我要不再改個名字?是不是我真帶衰?」

再次出道不久,《魔法房子》拍了一多半,這姑娘就改了個藝名叫蔣淼。蔣是她母親的姓,據某位大師說,她命中難紅,若想換命,就要改名。

這年頭的演員們不信這些的少有,蔣淼屬於一開始不大信的那種,但身為大齊國的國民,聽某位大師言之鑿鑿地說這種話,她怎么可能坐得住?

反正蔣淼猶豫了兩天,就老老實實去把名字給改了。

大師的話都已經說出口,她要不照做,那真是要心里犯嘀咕犯個十天半個月都不止。

《魔法房子》一干演員都愁眉苦臉。

楊玉英掃了一眼屏幕,一目十行看完,到覺得這事有點意思。

九龍包子鋪如今用料比以前更踏實,口味調得比以前更精細,包子鋪的老板和老板娘,現在每天都拜各路神明,屋子里供奉的,除了財神比較正常,其他的觀世音,如來佛和三清祖師擺在一起。

城隍爺和媽祖娘娘擺放在一起。

楊玉英看得都眼睛疼。

回到家,一進門,小城隍文桓和胡九一個蹲在牆角,一個在桌子上癱軟成一團皮毛,地窖里藏的兩桶剛釀好的酒果然進了他們的肚子。

小城隍最近『溜門撬鎖』的功夫越發有長進。

按照他的說法——「胡九能進,我為何進不得!」

「老常頭傳下來的包子,好吃。」

文桓湊過來跟楊玉英搶包子吃,一邊搶一邊嘆氣,「可惜上回不小心嚇到了老常頭的後人,哎,害得我都不敢再去蹭包子吃。他怎那么膽小,當年老常頭第一時間就發現了我,還特別認真地給我上供來著。」

楊玉英:「……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