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章 被使女搶了心上人之後(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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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開封。

最近這兩年怪事頻發。

各地地動頻繁不說,光是大水就一連鬧了三年,今天這地旱災,明年那地水災,時不時又鬧上了蝗蟲。

就開封地界上鬧騰得那些事,便讓人焦頭爛額。

一入冬,京城就下了好幾場大雪,好些貧寒百姓家房屋被積雪壓塌。整個開封府的衙役都被分派出去,展昭連宮里的差事都暫停,先忙開封府。

又一場大雪過後,展昭和白玉堂一人拎著一把掃帚,替祥符縣兩個村子的百姓掃雪,一掃掃了一個多時辰,積雪掃的差不多,卻露出那些岌岌可危,必須馬上修補的屋頂。

白玉堂嘆了口氣,大約是想偷懶歇會兒,忽然道:「我昨天在林家門口看見小林公子了。」

展昭手一顫,一團雪花飛到他臉上。

白玉堂登時長眉一斂,怒道:「你這個臭貓,故意的是吧!」

他罵了兩句,卻見展昭神思不屬,蹙眉道:「這兩天我一提起林言你就變臉,怎么?他得罪你了?那我要勸你一句,陽關大道咱們走得好好的,可別犯病,非往黃泉路上走,和林言那小子作對,能有什么好下場?」

說著,白玉堂就見展昭臉色發白,便閉了嘴,看了看天色,「馬上要起風,找個地方避避風,你要是吃了風生病,小爺我可懶得背你。」

展昭忽然放下掃帚,在屋檐上落座。

小林公子進開封的事,他前天就知道,當時他正巡邏,聽見前面有人喊有人偷棗子,他追過去一看,正好看見林言被狗追得掛在樹上下不來。

「……」

展昭此時還記得當時那種復雜難言的心情,諸多疑問堵在腦子里,一顆心七上八下,卻還得先掏錢安撫鄉親們,再把狗狗哄走。

林言乖乖地從樹上下來,兩個人一起去喝酒。

「你得請客,路過江陵玩得有點過火,把錢都花完了。」

林言笑道。

展昭嘆了口氣,腦子飛速運作,拼命組織語言,半晌才道:「這陣子都沒有賢伉儷的消息……」

當初葯王庄招親的事鬧得沸沸揚揚,光是為婚禮采買的那些價值連城的東西,就足夠開封傳個三五載,最後雖然沒辦婚禮,但展昭私底下還是當玉英少主同林言是夫妻,此時不走腦子便把賢伉儷三字說出口。

林言眉眼間竟流露出一點不好意思,不過到沒介意,笑道:「我這一生,看所有的姑娘都差不多,反正各有各的可愛之處,唯獨見到玉英的那一刻,我覺得她很不同。」

「在這個世上,其他一切人事物的顏色都是灰色的,可當我看到玉英那一刻,世界瞬間就變得五彩斑斕。」

「更奇妙的是,這並非我一廂情願,那些別人不能理解的情緒,她都能理解,那些別人無法接受的想法,她都能接受。」

展昭感覺有點酸。

「展護衛,你可遇見過這樣的人?當你遇到時,你就明白了,你不可能拒絕她的要求……我也不會拒絕她。」

展昭心中那一點點的嫉妒就如夏日的露珠,消散在陽光下,鼻頭酸楚,一時竟有些落淚的沖動。

林言笑道:「我回家見見我爹,見完了他,就去做我該做的事了。你放心,我們都知道輕重。」

那一個晚上,展昭陪小林公子喝了一夜的酒。

「展昭?」

白玉堂一爪子摟過去,展昭向後一仰,好歹沒讓他給抓毀容了。

展昭伸手去摸自己腰間的劍,剛摸了一下,就聽見下頭咯嘣一聲,他和白玉堂齊齊低頭。

屋子下面兩個須發斑白的老頭老太背上背著一摞柴火,懵懂地抬頭看他們。

白玉堂把爪子一收,笑道:「王叔,嬸子,你們可別動,外頭滑,我們來就成。」

兩個人就去背柴去了。

展昭一時故意忘了林言和玉英少主的事,跟著包拯忙賑災,一忙就是大半個冬天,年節都沒過成,忙到開春老天爺開了臉,統計完損失,大家這才松了口氣。

損失雖然不小,好在勉強還在能承受的范圍內。

包拯回到開封府就染了風寒,嚇得公孫策不光給他連灌了好幾碗湯葯,還交代下頭廚房的火不停,每日都要熬上一鍋驅寒的草葯出來,但凡是下了工的衙役都必須喝上兩碗再吃飯。

別人還好,把展昭愁得恨不能長在街上不回家了。

正忙亂,那頭王丞相黑著臉進門,面色比起包拯來也不遑多讓,兩個人關上門,悶在屋里一聊就是一宿。

外頭值守的王朝等人,隱隱能聽到他們高聲爭執,一時到有些納悶。

他們家府尊是個暴脾氣,急性子,可王丞相那是出了名的老好人,與朝中諸位大臣交往時,從來和聲細語,便是那些政見上與他不合的朝臣,也很少會同他鬧矛盾。

第二天一大早,展昭剛去廚房拿了崔嬸子給他准備的餑餑,冷不丁地就聽府尊問他。

「展護衛,你說,葯王庄的孽龍是不是脫了困?」

展昭悚然而驚。

包拯神色間是真流露出幾分擔憂:「近來我大宋四下起災禍,王丞相說宮里最近也不安寧,陛下罹患頭疾,每日都不得安寢,偏陛下膝下尚無子嗣,哎,國無儲君,難免讓人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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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開封府尹,包拯在朝中人脈極廣,他一旦不安起來,誰也不敢等閑視之。

展昭給各地的江湖朋友都去了信,四處查探葯王庄的消息,江湖上的反饋還沒來,到是聽說糧商林家的當家人被氣了個半死,他大兒子和底下一雙兒女鬧得不可開交。

還有他那婆娘,不光霸占了先夫人的嫁妝,連婆母的留給長孫的家當都給變賣了個一干二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