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命運與黑暗 第四百一十四章 追蹤月兒(中)(1 / 2)

人間冰器 闞智 1963 字 2020-06-28

如今的城市中,有很多路名叫什么什么山的公路,比如郭公山,滄海山之類的,明明名字是叫山的,可偏偏卻是一條平坦的公路,附近連個小土坡都沒瞧見。原因無它,這里的山體早就被移為平地,變成了如今的公路或高樓了。

玉府山也是如此,曾經老人們晨練,情侶幽會的場所現在也變成了只剩半個殘破的山體以及緊挨著半座山的那堆比山頭還高的垃圾處理場。這里再也不到那蒼山的原貌,也不到那綠色的蔭林,余下的只有陣陣的惡臭和蚊蟲蒼蠅滿天飛舞的身影。

玉府山原本是一座不高但面積可觀的山坡,政府本來是打算把玉府山移平,在這一塊多出的空地上用於發展城市建設的。但是玉府山在被炸掉了大半塊的山體後,這個計劃因為某些原因擱置了。之後由於沒人管理,每天都有大量附近工業區的垃圾和城市生活垃圾運送到這里堆積起來,隨著時間的推移,如今垃圾場堆積的垃圾已經比山還要高了,所以這里已經不能再叫垃圾場了,而是該叫垃圾山,在附近路過的行人都要捏著鼻子走,因為這里實在太臭了。

可是住在附近的人都沒有注意到,就是這么一個臭氣熏天的地方,平時人們唯恐躲避不及的垃圾場,這幾日竟會有人願意住在這里。時值入夏,每當夜幕降臨的時候,這里一帶就是蚊蟲們上演空中轟炸技術和尋找食物的場所。雖然現在才剛入夜,可是躲避了一整天地蚊蟲們早已蜂巢出動了。只要抬起頭,隨時都能到在頭頂有一群蚊子嗡嗡轉圍著。

在那座殘敗的山腰處還有幾間早已沒人住的空屋,這幾天,其中一間破屋里的燈光一直都是亮著的,不過沒有人去注意,因為這座臭氣熏天的破山早就沒人願意上來了。

此時,那間亮著昏暗光線的破屋的門被人從里面推開了,一個染著一頭金發,金毛叢中還挑染了幾根紅毛的年輕人匆匆從里面跑出來。揮手扇動驅趕著圍在他頭頂飛舞不願離開地蚊蟲。跑到一堆亂石旁邊後拉開褲襠拉鏈,嘩啦啦的放著水,嘴里還小聲哼著歌:「我是一匹來自南方的狼,走在一堆紅粉叢中,啊嗷!滿天的胸罩飛過,滿地的呻吟挑逗我。我只有咬著顫抖的牙,報以兩聲長嘯。^^首發?君?子??堂?^^啊嗷,不為別的,只為我忘了帶那該死的安全套。啊嗷……」

「兄弟,原唱好像不是這么唱的吧?」金毛身邊突然有一個聲音問道。

「切。你懂什么。」金毛不屑的扁扁嘴道:「自編自唱,現在流行……哎……」

「去你媽地。」金發剛反應過來怎么會有外人時,剛才那人突然一聲怒罵,然後一個碩大的拳頭朝著他的臉頰狠狠的砸下來。可憐的金毛,連打他的人是誰都沒清楚,就被揍的頭暈眼花,然後鼻梁骨又是一痛,還沒叫出聲來,後脖子又被人重擊了一下,之後就直挺挺的被揍暈過去了。

冷夜甩了甩拳頭。呸了一聲道:「媽的,被一堆女人勾引了還想著安全套。我呸,也不照照自己的德性,要勾引也得先勾引我。」

道維爾和火鳥兩人不約而同地抹了抹額頭,然後甩出一手的冷汗。敢情冷夜剛才下手這么重,是因為吃這首歌的醋?

走到冷夜身邊。依舊是那付冷冰冰的表情。瞥了他一眼,同樣沒有感情的語氣說道:「一拳打臉,一拳打鼻子,沒一拳是要害的。如果讓他叫出聲音被他地同伙逃掉,我第一個會殺你。」

「切。」冷夜扁扁嘴,滿不在乎地說道:「我要揍的人,就算把他活活打死了,我也保證他不能發出半點聲音。你信不信?」

收回目光。蹲下身在金毛身上摸了幾把。然後從他的腰間抽出一柄手槍。了幾眼後遞給葉劍,然後起身往不遠處那間亮著微弱光芒的破屋悄悄掩去。火鳥和道維爾緊跟在身後。然後是冰夢和雪鈴兒。當這兩個美少女路過冷夜身邊時,冰夢白了他一眼,小聲嘀咕了一句:「白痴。」

冷夜嘿嘿笑道:「小夢兒你放心,你以後勾引我的時候,我一定不會忘記帶套。」

冰夢冷笑了一下,不再理這個色情狂,拉著雪鈴兒追在等人的身後。可是她不理人家,並不代表冷夜也會主動放棄難得的機會,冷夜一路尾隨兩個少女,訕笑著說道:「小夢兒,別走那么快嘛。現在月黑風高,長夜漫漫,寂寞難挨,不如我們找間屋子聊聊人身則理的問題吧?不聊?那小雪兒,咱們談談。你們對我有偏見是吧?其實我這人很君子地,從來不為美色所誘惑,我說真地……」

調戲歸調戲,冷夜還沒被女色沖暈頭腦,雖然仍在喋喋不休的勾引著兩個少女,可是他地聲音壓的比蚊子還低。這滿天的蚊蟲嗡嗡飛舞的聲音很快就將這行人的聲音掩蓋了。

「咕嚕!」落在最後面的葉劍吞了口沫水,雖然很早以前就聽說過冷夜很好色,可是到今天他才算真正有所體會。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會有。

「劍哥。」仇子烈走到葉劍身邊,壓低聲音小聲問道:「我們不進去嗎?」

「還是不要了,我們就在這里等吧。」葉劍晃了晃從金毛身上搜出的手槍,苦笑道:「他們有家伙,這種危險的事交給他們好了。萬一打起來子彈可不長眼,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葉劍又指了指地上暈過去的金毛,說道:「先把這家伙綁起來,別讓他跑嘍。哦對了。楚源說那輛車不可能開上山,肯定被藏在附近的什么地方,讓兄弟們在附近找找。」

仇子烈應了一聲,親自下手把金毛捆地嚴嚴實實的,想想又覺得不保險,非得讓某個手下兄弟把襪子脫下來,硬塞進金毛嘴里給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