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命運與黑暗 第五百一十五章 怪物的弱點(1 / 2)

人間冰器 闞智 2061 字 2020-0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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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整天這樣唉聲嘆氣的都快成老頭子了。」少道。

問天啞然失笑道:「我本來就已經是半只腳踏進棺材里的老頭子。」

少婦重重的在問天的肩膀揉捏了幾下,佯怒道:「胡說,才剛過了六十九歲而已。」

「而已?」問天笑著搖搖頭。

少婦在他頭上拍了一下,說道:「有什么好笑的,我們都是已經進入潛力區的人,六、七十歲對普通人來說也許是老了,可對我們來說還算不上什么。在武學組不是還有好幾個年紀都過了上百歲的人嗎?」

問天輕輕的握她的手,說道:「潛力區又不是神,只要還是個人總是會有死的一天,只不過達到潛力區的人壽命比常人要長許多,能力也要大上許多罷了。歷史上絕頂高手孫思邈也只活到一百四十一歲,活的最久的一個高手大概也就是張三豐了,他也只能活到兩百多歲,而不是永無休止的活下去啊。」

「咦?」少婦驚奇道:「張三豐不只有一百四十九歲嗎?」

「那只是謠傳,為沒有人相信有人能活到兩百多歲,所以民間一直誤傳張三豐活到一百四十多歲。其實張三豐生於元定宗二年(公元247年),卒於明天順二年(公元年),其壽為22歲。明英宗賜號『通微顯化真人』,明憲宗封號為『韜光尚志真仙』明世宗贈封他為『清虛元妙真君』。曾經永樂帝為了求得長生之法(時間在年),就曾命胡廣去求見過張三豐,當時的張三豐就已經有一百七十多歲了,且還尚在人間,怎么可能只活到一百四十多歲呢?」

「那你呢?」少婦刮了刮問天的下巴,道:「你能活到多少歲?」

「我?」問天搖搖頭苦笑道:「當然不能跟張三豐相提並論了。」

感到問天話里言不由衷地語氣。少婦還想追問。此時桌上地電話響起問天接起電話聽了一會兒只說了一句「好」就掛了。轉頭對少婦說道:「她已經來了。接下來就你了。」

少婦笑說道:「我出馬。你還不放心嗎?」

問天握了握她地手。說道:「注意著點地消息可能對我們很重要。」

「知道啦。嗦。」少婦翻了翻白眼轉身出門。

著房門輕輕關上。問天痴痴地坐在椅子上發呆了許久了摸躺在桌上地古銅錢。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我怎么忍心告訴你。我地大限將至。」

少婦出去了很久才回來。這段時間問天一直坐在房間里自己泡了壺茶細細地品味著。當少婦抹著額角地汗水推門進來時。他馬上放下茶杯關切問道:「怎么滿頭大汗地?」

少婦抹了抹額頭苦笑道:「這個叫魏冰顏的小姑娘毅志力很堅定,我費了好大盡才突破她的防線。」

「那是當然的,她們風野組的人都受過專業訓練。」問天起身走過去扶著她坐下,問道:「問出什么結果了嗎?」

少婦想了想,搖搖頭道:「她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只知道小蟲國又重新研究基因戰士,這次的項目交給血玫瑰負責。血玫瑰選中了她們風野組來當**研究材料們一部份人收到風聲後就集體叛逃了。魏冰顏為了給波絲貓制造充足的逃跑機會又只身返回想制造假的線索來拖延追兵,結果被識破了她也被抓走。」

「她知不知道基因戰士的研究項目在哪里進行?」

少婦搖了搖頭。

問天沉默了一會兒,整理一下頭緒後說道:「血玫瑰已經被我們挑了在他們基地里沒有找到任何關於基因戰士的資料,他們的項目實驗基地也在小蟲國境內,那會兒在哪兒呢?」

少婦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魏冰顏說,她在被關押期間曾無意間聽他們說過要把她送到龍國海域境內的某個地方,後來又臨時起意把她轉送給魔鬼。」

「龍國海域?」問天深鎖著眉頭沉思了許久,忽然面色一變脫口而出驚呼道:「東海!」

背負著歐陽寧仍然跑的很快,明明有一棵粗大的樹還在前方二十多米開外,可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幾乎貼到樹干上了。在即將與樹干相撞的那一瞬間,他的腳步奇異的扭動了兩下,竟是背著歐陽寧從樹干旁邊滑行而過。

這一路上,沒有什么東西能阻擋他的腳步分毫。

「刷!」背著歐陽寧從叢林中竄出來,好在他和歐陽寧都穿著仿制的戰斗服,雖然沒什么防御力,但畢竟里面裝了一層海綿,在荊棘叢里一陣狂奔只刮破了外面的一層布料就被海綿層阻擋,沒能刮傷到他們的皮膚。只有裸露在外的一雙手背上布滿一道道錯綜復雜的血痕,可是如果仔細他的手的話就會發現在他的雙手上只有密密麻麻的血痕,卻沒有半道傷口。

前方隱隱出現火光,這才漸漸放緩奔跑的速度。歐陽寧因為一直在他身後被風刮的睜不開眼睛沒能感覺到,其實剛才奔跑的速度已經超出了人類的極限,而且他還是負重跑的。

若是他繼續照這速度跑出去被人見,肯定會當他是怪物。有誰會在背著一個人的情況下跑的比車還快?況且還是保持這般速度連續跑了幾公里。

兩人剛跑出夜林,火堆那邊就傳出一聲尖叫,歐陽林慌忙舉起水柔帶來的袖珍手槍對准這邊,待發現是後才松了口氣。緊接著到被背在身後的歐陽寧,立刻和歐陽月兒兩人欣喜的跑過來。

「哥!」歐陽寧大叫一聲,從背上跳下來撲進歐陽林懷里,隨後「哇」一聲哭出來。歐陽月兒站在旁邊,關切的眼神歐陽寧,又。

歐陽林輕輕拍著歐陽寧的後背,略帶歉意的眼神朝著苦笑。

朝火堆那邊瞟了一眼,注意到水柔捂著左臂上臂夾著幾根木枝面色蒼白的站在那里一臉

。潘曉橋和張皇也已醒來了,張皇坐在那里緊張兮著,有些神鬼神經質似的。潘曉橋則慘無血色,剛才那一聲尖叫就是她發出來的清楚是後緊綳著的身體才驟然軟綿綿的坐下來大口大口喘著氣,來這一晚的經歷在她心里留下很大的陰影。相比起其他人,白管倒比較鎮定一些能跟點頭打招呼。只有康友業躺在白管的腳邊,面色蒼白無力,嘴角和鼻孔下還掛著血跡,似乎剛才受了傷。

走到水柔身邊柔籌措了一下,咬了咬嘴唇輕聲說道:「對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