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一點點尊嚴(1 / 2)

皓……

皓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秦瑾蘭失神落魄地在座位上坐著,一想到他們兩個在一個全然避世的地方躲開所有人親密相處,她整

個腦海都嗡嗡作響,手機掉在地上她也沒發現。

「秦小姐,沒事吧?」助理看著後視鏡擔憂地問道。

「快點……」秦瑾蘭嘴里吐出兩個字,含著淚的眸子里充滿滔天的怨恨,沖著前面吼起來,「我叫你

快點!快點到機場!你看我干什么!」

助理嚇得抓緊了方向盤,大氣都不敢出,慌忙加快了速度,朝著機場趕過去。

秦瑾蘭頹然倒在後座上,腦海里滿滿的都是那天自己割腕時候滿浴缸的水和血,他走進來的時候明明

是緊張焦灼的,明明是心痛害怕的!可是為什么轉眼間又會這樣……

秦沐語……你到底被他藏在哪兒……

你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

傷口整整縫合了五針。

秦沐語在旁邊眼睜睜看著醫生縫合,一張小臉都白得沒了血色。

「是已經麻醉過的,不會疼,你怕就不要看。」上官皓深邃的眸望向她,淡淡說道。

秦沐語咬唇,眸光閃爍,偏過了小臉。

他白色的襯衫沾了血,宛若盛開的玫瑰,妖嬈動人。

「……對不起,」秦沐語抬起清冽的眸,眸子里有一絲虛弱,小聲卻清晰道,「我還你鉤傷了。」

上官皓靠牆站著,微微蒼白的俊臉襯著襯衫上妖嬈的嫣紅,魅惑無比,深邃的眸掃過去,淡淡道:「

過來。」

秦沐語一僵,站著沒敢動。

「我現在負傷,沒精力強迫你做什么……過來。」他淡淡命令。

秦沐語只好走過去。

他的胳膊穿過她的腰,緩慢卻堅定地將她摟住,貼在自己身上,俯首與她額頭相抵,察覺到她呼吸亂

了一些,想動彈,這才出聲:「別動,小心扯到我傷口。」

秦沐語長長的睫毛抬起,眸色清澈:「你不要以這個為借口對我胡來,我告訴你不可能。」

上官皓一張俊臉終於扯出一抹笑來。

手掌拍拍她的後腦,他啞聲道:「算了,磨了一個晚上才換來你一句對不起,我還不想破壞。如果真

覺得對不起,晚上好好陪陪我,乖一次,別跟我鬧。」

秦沐語身體微僵,睫毛顫了顫,想起每一次歡愛的疼痛和恥辱,她渾身都有些抖,說了一句「我不要」,下意識地想躲,她腰間的臂膀卻收緊了些,「我說陪我,沒說要做什么。」

他在頭頂淡淡解釋,手掌壓著她柔軟的發絲,讓她安心埋在他頸窩里,安定養神。

秦沐語皺眉很緊,卻最終慢慢慢慢松開了。

夜里回到酒店已經很晚。

秦沐語已經很困倦,卻不敢睡,上官皓嘴角浮著笑,能了解她的心思,索性一直在沙發上看文件,□□

直到床上的小女人困倦襲來只能沉沉睡去,一片寧謐中的睡顏毫無防備,她睡得偏床邊,騰出了一大片的

地方給他來。

上官皓放下文件,避開受傷的肩膀,將她往床中間帶了帶。

她果然是倦了,竟沒有醒。

這一夜都很寧謐,他擁緊懷里的嬌軀,第一次感受她毫無防備的纖弱曲線,她嚶嚀,徑自朝著溫暖的

地方靠去,呼吸灑在了他頸子里。上官皓微微一僵,眸中閃過一絲迷離,漸漸收緊她的腰,俯首在她睫毛

上輕輕吻了一下。

*

可是誰知道,清晨迎接他們的竟是一場對峙。

秦沐語看著凌駕在自己上空的男人,清眸里有一絲防備,艱難問道:「上官皓,你想做什么?!」

「抱了我一個晚上,我索要點回報不行嗎?」上官皓深邃的眸帶著魅惑的味道,淡淡道,「給我一個

早安吻,我放了你。」

秦沐語歪過小臉:「我不會。」

上官皓輕輕揉著她的頭發:「像我平時吻你一樣吻我,也不會嗎?」

「你……」

知道再這樣糾纏下去真的連床都起不了,秦沐語壓著心里的澎湃,眸光閃爍,起身輕輕貼了一下他的

唇。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主動親吻這個惡魔,她蹙眉想退開,男人卻輕輕欺上去咬住了她的唇瓣,暗啞的

嗓音在耳畔響起:「這樣就可以嗎?你以為我肩膀受傷,所以沒辦法對你胡來是不是?」

秦沐語緩緩睜大了眼睛。

上官皓吻著她的唇瓣將她順勢壓下去,手掌扣緊她的後腦,吻得更深,清晨勃發的男性身軀磨蹭著身.

下柔軟的曲線,浴念越來越明顯,濕熱的吻從她的頸子下滑,一直落到鎖骨處,直到吻上那嫣紅的敏感

,秦沐語才猛然蹙眉,抵住了他的肩。

「不要……上官皓我不要跟你做這種事,你走開!」她嚇得小臉都白了。

上官皓知道她的難以適應,暗啞的嗓音道:「別動……我知道之前一直弄疼你,我這次小心些,好好

感受一下……」

他這次真的不著急,鐵心要好好調教她,手指在她濕潤的領地里輕揉慢捻,濕熱的吻反復落在她的頸

間,她依舊在反抗,上官皓卻耐心得令人發指。終於引得她足夠濕潤,嫣紅的小口中除了反抗的話反復溢

出嬌媚呻.吟,上官皓隱忍的汗水滴落下來,緊綳到無法再忍,吻變得粗暴,將她的頸子吮出嫣紅的痕跡

,分開她的雙腿抵了過去。

床頭的電話響起來。

上官皓不理會,扣緊她的腰肢,輕哄著,巨頸緩緩陷入潮濕。

「上官皓……不要……」她模糊反抗,仰頭,難以承受他的巨大。

床頭的電話持續地響。

「……」上官皓強行頓住,潮紅的俊臉一片鐵青,犀利的眸光看著電話,像是恨不得將清晨打擾的人

狠狠撕碎。他抓起聽筒,暗啞的嗓音淡淡道:「喂?」

「您好請問是上官先生嗎?我們大廳這里有一位秦瑾蘭小姐找您。」

宛若一盆冰水澆下,淋得人瞬間清醒。

「秦瑾蘭?」他冷漠地念著這個名字,以求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