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等沒想到,這里面還有這樣的故事。
外面的廣若眉頭則控制不住地跳了跳。
「好!好徒兒!」
隨慶眼中水光乍現,好在仰頭眨了下眼睛,又把它按下去了,「佐蒙人朝我們天淵七界使的陰招,我們都一點點的,在這里找回來。」
「嗯!師父,我給您收了十個徒孫,等他們厲害了,我會讓他們一塊上來,幫忙找場子的。」
啥?
隨慶呆了。
他不是只有兩個徒孫嗎?
還是妖族的。
隨慶連忙看向兩個師妹。
宜法和知袖一個望天,一個看地,就是沒看他。
「兩位師叔肯定嫉妒您,才沒跟您說。」
該換的東西,都換到手了。
陸靈蹊感覺她也展覽的差不多了,該得大戰後的休息福利了,「師父,我好累,租個房,我躺著跟您細說行嗎?」
「……行!」
怎么能不行?
隨慶看看銀狼,「跟我來。」
朝江浩和換牌的姜榮微一拱手,一行人默契地轉身。
「林道友!」
江浩還有很多問題想問她,「剛剛你說那什么腹線宙蟲的事,也涉及到佐蒙人,能跟老夫說說嗎?」
「我來吧!」
哪怕是踩百萬螞蟻,一只一只的下來,腳也會疼。
三重門牆角那里,林蹊應該坐過很久。
宜法有眼睛,她一手教出來的師侄,她也心疼的很,「有關腹線宙蟲的事,林蹊都曾告訴過我。」
她堵在江浩身前,擺手讓師兄、師妹帶林蹊走,「我可以跟道友細談。」
「如此……請!」
交易大廳也有雅室,是做秘密交易用的。
江浩也想知道,天淵七界是怎么回事。
以前名字都沒聽過,才冒出來就引動四方。
他也只有多了解,才能更好的領會仙界前輩們的意思。
……
夏正和元岩隨著秋宇掌門幾個人,慢慢走在後面。
人家師徒見面,或許會有些不一樣的煙火,為了避免在兩難中選擇,他們默契地留下足夠的距離。
「唔!看樣子是沒事了。」
遠遠看到隨慶和知袖走在騎狼少女的兩邊,秋宇掌門忍不住笑了笑,「夏正、元岩走吧,去換銀牌。」
風門還在忙著把各方的修士送走。
這么多人聚集在南方戰場,其他三處的佐蒙人一旦反應過來,很可能馬上就會反攻修士一方。
所以這一會,還是他正忙的時候。
秋宇不知道隨慶幾個,是不是要陪林蹊歇在這里幾日,但他們等風門一來,還是要馬上回到戰場的。
點數代表了仙石、代表了仙丹、靈寶、仙寶。
他可舍不得歇。
事實上這些年,除了風門歇過,他們偶爾會到聚集地休整個一天半天,其他時間,全泡在戰場上。
有佐蒙人,沒說的,就是干。
沒佐蒙人,大家輪流著休息、修煉,時間上從來沒浪費過。
秋宇感覺自己在這里連戰力都提升了好些。
「真……真換銀牌啊?」
元岩的眼睛特別亮。
被扔到幽古戰場這么久,他都已經認命了,要跟夏正混到百年出去,以後低調做人,卻沒想,跟這群瘋子混一段時間後,他突然發現,原來逼一逼自己,也是可以的。
叔叔要是知道,他正兒八經地加入戰隊,並且得到隊友照顧,提前申請了銀牌,肯定也會為他高興的。
「當然!」
仙人呢。
難得還是有背景的仙人。
秋宇起心替天淵七界結交,給他們的,當然不止是狂風暴雨。
他和重平給二人的一直是和風細雨。
尤其林蹊這般被佐蒙人惦記上後,早點未雨綢繆才是王道。
「我才結丹就接手掌門之位,一直困在宗門,不曾磨礪戰力,剛來的時候,還不如兩位道友厲害呢。」
他哄人很有一套,「可是,你們看。」
秋宇拍拍他的銀牌,「我現在已有六萬八千多點數了,加把勁,離開幽古戰場的時候,弄個金牌還是很有希望的。
兩位加把勁,趁風門還能帶我們,把這些年的損失補上,還是很容易的,到時候,衣錦還鄉亦是人生一大樂事。」
「借道友吉言!」
元岩笑得見牙不見眼。
尤其是看到廣若還是可憐的木牌時。
「將來諸位飛升仙界,我和夏正請大家吃大餐。」
「哈哈哈!如此就多謝了。」
「道友客氣!」夏正的眼睛正好和廣若的對上,默默避開時,他強笑道:「我們兄弟這些天,受諸位照顧,不要說只是請吃個大餐,就是吃十次大餐也是該當的。」
廣若的眼睛,看他像是看路邊的一塊石頭。
那感覺……
夏正後背都冒汗了。
抬腳進交易大廳得時候,他的聲音很大,「要不是諸位,我和元岩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他突然又想到當初魯長老的告誡。
有人喜歡玩陰的。
萬一他和元岩在幽古戰場出事,廣若把事情往天淵七界的修士頭上栽呢?
林蹊那般逼他做下承諾,打他的臉,他……肯定會干的。
「哪里還能像現在,活得堂堂正正?」
不管隨慶他們有多心狠,他和元岩被訓練了是事實。
那種縮著腦袋,一有風吹草動,馬上就跑的失敗、挫敗再不會跟著他,更是事實。
想到這里,夏正突然回頭,站到了廣若面前,「大師請看,我在沒到一個月的時間里,賺了三百多點數,是不是比以前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