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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知意終於能以受傷休整的名義進南部聚集地了。
屍山之戰她無意錯過,但是聽說後,很為自家的孩子後怕了一場。
好在隨著流言四放,她反而放心了一點。
寧知意對千道宗的某些人很了解,流言越烈,靈蹊那里越沒有事,相反……才是大事。
咚咚!
敲響甲一號院的時候,她不動聲色地觀察了一下四周。
以前聚集地人來人往的,天淵七界的修士走到哪里,她都感覺被人瞄著,如今……空盪盪的街市,似乎在告訴她,以前她就是自己嚇自己。
「原來是惜時前輩,請進!」
看到自家老祖,陸靈蹊嚇了一大跳。
奈何該做的戲,還是要做的。
不過,她的聲音雖然還是疲憊的,面容卻在寧知意踏進,禁制關上的剎那,揚起異常明媚的笑臉,「老祖,您怎么來了呀?您臉色不好……是受傷了嗎?」
問到最後,她臉上不由帶了一抹緊張。
「我無事!」
寧知意打量自家不省心的,「你無事吧?」
「我沒事,我就是裝一裝。」
果然啊!
寧知意敲了她一下,「你師父師叔都太不厚道了,一個屁都不跟我放。」
「哎呀!放屁多臭啊!」
陸靈蹊親昵地挽住她,「老祖,您可不能怪他們,是我不讓他們特意跟您說的。」
嗯?
寧知意站在原地,很是鄭重的看向她,「為什么?」
「老祖~~,我被佐蒙人盯上了。」陸靈蹊也是不得己而為之,「不管是現在的幽古戰場,還是未來的仙界,有陸望老祖的前車之鑒在,他們都會想辦法能盡早把我按死,就盡早把我按死。按不死我,或許就會朝我身邊的人想辦法。」
她有師父、師叔還有無想老祖這些明的,可不想再把寧老祖也暴露在他們面前。
「好不容易他們不知道您,萬一以後有事,您還可以為我想想辦法,現在……」
「行了。」
寧知意已經明白她的意思了,「進屋說話吧!」
「老祖? 您不生氣了?」
寧知意朝連腦袋都歪到她肩頭的女孩翻了個白眼,「我還能生氣嗎?」
「肯定不能啊!」陸靈蹊又是笑,又是委屈? 「不過? 我想跟您生氣。」
「我哪惹你了?」
「六腳冥蟲下界? 那個蟲後就在黃泉禁地,您不在那里,我一個幫手都沒有……」
其實如果那時候的老祖在神水宮的話? 她就不用提心吊膽的只盯吉豐一個? 而是讓老祖幫忙看好黃泉禁地。
陸靈蹊把那段時間的焦慮、緊張慢慢跟自家老祖道來,「我不管,您要補償我。」
「……補!」
寧知意沒想到天淵七界還出了這么多事。
這幾個月? 他們一直不曾與風門相遇? 又不曾遇險? 只能從左右隊伍聽到大家都知道的消息。
六腳冥蟲下界的事? 除了他們天淵七界的修士關心外? 其他人只怕都沒在意過? 要不然,她早該聽到的。
寧知意心疼自家娃兒,「你想要什么,老祖都給你。」她連自個的腰牌都拿了出來,「再過兩年就又是六十年一次的拍賣會? 老祖的點數分你一半。」
雖然自家娃的點數已經是她十倍不止了? 可是? 還了隨慶的欠債? 肯定就又沒多少了。
她的再少,是她的心意。
「我不要點數,您都好長時間沒給我做過飯了? 您給我多做點好吃的吧!」
她帶的雖然多,可是,那天看夏正和元岩可憐,把宗門大師父親制的靈面饅頭、靈米餅什么的,分出了大半。
難得遇到老祖,當然得老祖給她補上。
「你有多少原材料,都拿出來,老祖給你做了。」
難得自家孩子跟她撒嬌要吃的,寧知意哪能不同意?
「我的原材料啊?」陸靈蹊笑,「那可多了。」
她有青主兒,青主兒有個空間呢。
雖然那里沒有種糧食,但打成靈谷樣的黃金谷就裝了十個儲物戒指。
有了黃金谷,引龍決的修煉,就不需要消耗那么多凶獸肉了。
陸靈蹊正常都是搭配百禁山的低階妖獸肉一塊吃的。
「那拿來吧,我現在就給你做。」
寧知意手上有掘地館全套的鍋具,做飯做菜對她來說,太簡單了,「對了,青主兒呢?她有沒有跟你進來?」
「老祖!我在這呢。」
青主兒軟軟糯糯的聲音適時響起,在陸靈蹊的肩頭把小腦袋露了出來,「靈蹊在哪里,我肯定就在哪里,我會幫您看著她的。」
「……好!」
寧知意對青主兒笑得異常和善,「她要是頭腦一熱,跟佐蒙人瞎干,你可要適時提醒逃開,或者求援的事。」
「嗯!」青主兒笑嘻嘻地瞄陸靈蹊一眼,「我都看著呢,她打架的時候,我給她弄吃的,弄喝的,保證那些佐蒙人攻不破我們的十面埋伏。」
「對啊,你最棒!」
陸靈蹊把屍山旁,青主兒一會兒逼她吃顆碧心果,一會兒又又逼她吃塊凶獸肉的事,跟自家老祖說,「那味道……您都別提了。」
現在也只有仙食符能拯救她的嘴巴和胃了。
「那種情況下,青主兒不逼你才危險。」
寧知意想了想,手上的靈力一動,在剛弄好的幾條三尾月魚上一震,靈力輕動,把魚骨整個地拉出來,放入一旁的大湯鍋,緊跟著又動作極快地從案上,把陸靈蹊才拿出來的靈羊拆骨,骨頭全放進一起燉。
「靈蹊,我要是佐蒙人,肯定已經在謀劃第二次圍殺你的方案了。」
「求之不得!」
陸靈蹊幫忙調制鹵料,「正好,我也想在老祖你們出去前,弄上三枚震幽牌。」
寧老祖與她的關系隱在暗處,她就不用送了,但是師父和無想老祖,肯定要先配上。
剩下的六十幾年,她想辦法,要是能再弄到兩枚,就可以分給宜法師叔和知袖師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