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撞飛了出去。
蘇桀然簡直就是草菅人命。
她從來不知道他可以壞成這樣的一天。
她怎么就嫁給了這樣殘忍嗜血的男人,曾經還愛得死去活來,現在,終於知道自己有多愚蠢了。
「蘇桀然。她死了。」白雅不淡定的說道。
蘇桀然勾起邪魅一笑,「我又沒有撞她,是她自己闖紅燈,技術又不行。」
「要不是你開那么快,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嗎?」白雅不淡定的敲打著他。
她是用盡了力氣了。
他好像無關痛癢一般,邪佞的看著她。 「白雅,恭喜你,成功勾起了我的興趣。」
「你會不會太自以為是了,你覺得我這樣是在勾起你的興趣!」白雅瞪著眼睛吼道。
「我對你有興趣,不是你一直以來都期待的嗎?我允許你矯情一會,但是不允許你一直矯情,嗯?」蘇桀然眸中迸射出危險。
「你還沒有聽懂嗎?」白雅胸口劇烈起伏著,已經完全的沒有了理智。「不是每個人都要在被傷害後還在原地等你,也不是每一個人都會一直犯賤,以後路歸路,橋歸橋,請你不要再來干涉我的自由,放我下車。」
蘇桀然的眼睛微微的眯起,審視她的怒容。
他在白雅的眼里,看到了決絕,而不是他一直以為的心機。
這一點,讓他心里閃過一道恐慌。
「你是我的老婆,我為什么不能干涉。」蘇桀然冷聲問道。
「老婆?蘇桀然,你在外面劈腿的時候有沒有想到你是有老婆的!
你搞大別人肚子的時候有沒有想到你是有老婆的!
你把我送去鬼門關換你女朋友安全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是你的老婆!」白雅歇斯底里的喊道。
蘇桀然鉗制住了她的下巴,「但是你還是蘇太太不是嗎?」
白雅清冷的直視蘇桀然的眼底。「我不稀罕了。」
蘇桀然目光冷冽,握著白雅下巴的手力道加重了一些,「白雅,你再說一遍,這個世界上想嫁給我蘇桀然的女人多得是,離婚了,就不要想我蘇桀然再看你一眼,你想清楚再回答。」
他的心里異樣的難受,呼吸變得越來越沉重起來,對她的答案莫名其妙的緊張。
白雅覺得他的直男癌已經到了晚期。
「離婚,老死不用往來了。」白雅很堅決的說道。
話音剛落,他濃重的氣息襲擊而來,帶著煙草的味道,吻住了她的嘴唇。
碰上她的紅唇,蘇桀然覺得有道電流從他的嘴唇上流淌到了心里。
她的嘴唇很柔軟,就像棉花糖一般,有著她的芬芳,引得他用力的吮吸,如同懲罰一般。
白雅覺得嘴唇上的刺痛一陣一陣的。
她目光清明,拳頭緊握,就算再疼,也不會喊疼。
她心里清晰的明白,對蘇桀然來說,根本不會懂得憐香惜玉。
就算她疼死,他也是不會放手的。
唯有,死死地咬著牙齒,不讓他深入。
蘇桀然的氣息變得越老越急促。
「白雅,我告訴你,在我還沒有玩膩你之前,我不會離婚。」蘇桀然篤定的說道,魅瞳染上腥紅。
「我,只會惡心你。」白雅從牙縫里擠出來這幾個字。
他的目中閃過鋒銳,全是鋒芒畢露的危險。
「那對你這種心不在我這里的女人,我連前戲的功夫就省了,我會讓你知道什么是痛,讓你一輩子都忘不了被我蘇桀然在車上玩的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