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來不及了。」言下之意是不洗了。
「來不及就來不及,非要來得及嗎?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你重要的人站在就站在你的面前呢。」沈亦衍堅決道。
劉爽站著沒有動,她不想卸妝,女人,最怕就是卸妝了。
「不洗對吧?倪嫂,幫她把臉洗了。」沈亦衍命令道。
劉爽看倪嫂真的朝著她走過來,無奈道:「我洗,我洗好了吧。」
她回去,進了洗手間,抹了些卸妝油,洗臉。
越想越火大。
沈亦衍怎么能這樣的。
她一直想要好看,哪個女孩不要好看的,特別是隨著年齡的增長,眼眸一動,她把化妝品帶著,出去了再化,不就行了?
聰明。
她用水繼續沖臉,感覺到身後有人,隨意的拿毛巾擦了臉,看向身後的沈亦衍,「好了吧?」
「衣服。穿昨天晚上的羽絨服,外面很冷。。」沈亦衍強勢道。
劉爽忍住翻白眼的沖動,拿起羽絨服穿在了身上。
沈亦衍目光緊鎖著她,帶著審視的意味,「看來昨天關你的時間還太短是吧?」
「誰見朋友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你非要我這樣素面朝天的出去,我已經把妝卸掉了,你還要怎樣!」
沈亦衍看了她一會,下頷瞟向門外,「出去吧。」
她經過他。
沈亦衍的車子已經在門外了。
他吩咐他的手下送她走。
她穿的是高跟鞋,也不高興從這里走到很遠的大門口,就坐了他的車子。
他看著她出門,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怎么,那么,不放心呢。
好像,她,隨時會飛掉一樣。
南宮月站在三樓的窗口看了一會,給華紫汋匯報道:「女人,最怕卸妝了,總統大人還真是狠,讓她卸妝了出門,這個女人,也不過如此。」
華紫汋很平淡的插著花,「她晚上就被沈亦衍放出來了,你覺得不過如此?她可是早上過了十一點才醒的,總統府的隔音不錯,但是,他們的衣服早上收起來的時候,都是濕的,很濕。」
「這個狐狸精,勾搭男人倒是很有本事。」南宮月生氣道。
華紫汋已經淡定,「沈亦衍讓她卸妝,是因為她要去見一個朋友。」
南宮月聽出來一點意思,震驚道:「你說,總統大人是因為吃醋?」
「看起來很像,不是嗎?」華紫汋笑著睨向南宮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