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完畢,軒轅鑰拿起桌上的毛筆往軒轅凜的手里一塞,念道,「父皇你就慢慢畫吧!」
說著,她就跑開了,小小的身體平躺在柔軟的草地上,隨手拔起一朵小小的小雛菊,眯著眼睛摘下那一片片極小的花瓣,嘴里嘟囔著,「理父皇,不理父皇,理父皇……」
待摘完了最後一片花瓣,結果是——「不理父皇。」
軒轅鑰有些煩躁地搖了搖腦袋,「不對,錯了錯了再來一次!」
「理父皇,不理父皇,理父皇……」
軒轅凜聽著軒轅鑰那小小的嘟囔聲,笑而不語,這丫頭真是……從小就這樣。
小小的她一躺下就已經被布滿小雛菊的花海給掩住了,根本就看不清楚模樣。可是,這春去秋來五個年載,不,不止的。過去了這么長時間,歲月悠悠,而美好的她也早已成了他心房的一部分。
不用去想,不用去記,因為……她就在那里。
他想,她現在的表情一定很糾結,嘟著小嘴巴,顰著秀秀氣氣的眉頭,神情懊惱地摘著小小的花瓣。
是這樣的吧?嗯,一定是的。
想著,手居然有些不受控制地在畫卷上畫了起來,他描繪著,每一條曲線都完美到了淋漓盡致。
他刻畫著,他心口的一部分……
他刻畫著,只屬於他一個人的軒轅鑰,只屬於他一人的小乞兒,是的,他一人的。
不知不覺中,在短短的時間內,畫卷上的她就已經刻畫完成,軒轅凜打量著,等等,貌似還不夠,還缺點什么?
他的靈光一動,再次提筆在她的發間畫上了一朵小小的雛菊。
最後賦詩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