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哪根蔥啊,神仙怎會搭理我呢……」
卞香蘭苦笑道:「你放心好了,我回去便發飛鷹給老爺,對了!老爺說送了一批夜叉奴婢過來,讓我帶回府中調教,人進京了沒?」
「我沒准她們進京,這事我都沒臉往外說,丟死人了……」
龍子妃鄙夷道:「邊關將領八百里加急,說一個夜叉女奴驕橫跋扈,不給她公主待遇就打人,居然是趙王把她給臨幸了,可他自己下流倒也罷了,竟把咱皇上都給帶壞了!」
「啊?」
卞香蘭捂嘴吃驚道:「皇上也臨幸母夜叉啦?」
「可不!還是個紅頭發的女羅剎呢……」
龍子妃撇嘴道:「據說是吉國長公主太風騷,刺激的皇上不服老,讓趙王那張破嘴擠兌了幾句之後,竟挑了一個最野的女羅剎來降服,結果讓太醫給搭出了喜脈來!」
「不能吧?」
卞香蘭又震驚道:「不是說皇上不能生了嗎,不是他的種吧?」
「皇上到了邊關奮發圖強,修為又精進了一步,老毛病都好了……」
龍子妃郁悶道:「伴駕的妃子也有一個懷上了,臨幸的女羅剎也是驗了身才侍的寢,但皇上居然不覺得丟人,還覺得特別威風,到處跟人炫耀他把女野人肚子弄大了!」
「人家真沒冤枉咱老爺,他走哪都能帶偏一堆人……」
卞香蘭哭笑不得的擺著手,龍子妃
也白眼道:「皇上讓他刺激的性情大變,成天帶著邊軍打山賊,見了騎馬的就想砍兩刀,寧跑了賊王也要抓到壓寨夫人,咱們的皇上已經成野皇上啦!」
「噗~哈哈哈……」
……
「龍來啦!快到河邊看龍啊……」
此起彼伏的叫嚷聲充斥了金陵城,秦淮兩岸更是人頭攢動,只看一條上百米長的白蛟龍,緩緩在水中游動,身後是一長溜的官船與商船,船上的龍禁衛各個傲氣沖天。
「十里秦淮生春夢,六朝煙月薈金陵……」
趙官仁坐在船艙內欣賞沿岸風光,他早已習慣這種轟動全城的圍觀,在姑蘇城住了兩天匯合使臣船隊,此後每到一處必被人攔下進貢,愣是花了七八天才來到金陵城。
「咦?三溫暖是什么,超市又是做什么的……」
三位郡主趴在窗邊充滿了疑問,金陵城有很多趙子強留下的痕跡,通天河讓他改成了秦淮河,安南城也讓他改成了金陵城,諸如此類還有許許多多,足足延續了將近兩百年。
「這首詩不是說我們的金陵城吧,大吉開國才改稱金陵城……」
葉姬兒坐在趙官仁對面,已經換回了一身帥氣的男裝,說著又扔了根小雪茄給趙官仁。
「看起來差不多,我喜歡這種江南水鄉……」
趙官仁點上雪茄笑道:「趙子強對家鄉最大的貢獻,就是讓姑娘們的裙子變短了,思想也比順國開放不少,只不過他更相信自身的力量,否則將近兩百年的時間,工業早該發展起來了!」
「自身的力量才可靠,借助外力走不長遠……」
葉姬兒靠在椅子上說道:「今天是周六,周末不上朝,我讓人陪你們好好逛逛金陵城,周一我再帶你們進宮面聖,對了!向導可是你的老熟人哦,她可以陪吃陪玩陪進房!」
「柳飄飄吧!」
趙官仁抬頭朝前望去,只見一位艷麗美少婦走了進來,一身白色的筒裙小西裝,有些激動的走到他面前跪下,叩首喊道:「下官柳氏叩見駙、駙馬爺,駙馬爺吉祥安康!」
「這可不好……」
葉姬兒打趣笑道:「叫什么駙馬爺嘛,以前你在蘭台怎么叫,現在就該怎么叫!」
「那不行!她只會叫爹爹饒命,哈哈……」
趙官仁大笑了一聲,此女正是觀月閣的老板娘柳氏,當初被他識破吉國密探的身份後,他放了柳氏一馬,柳氏便連夜從蘭台縣逃回了吉國。
「老爺!您又取笑奴家……」
柳氏聞言激動的喜形於色,但趙官仁卻招手把葉姬兒叫到了船頭,望著河岸輕笑道:「這幾天憋壞了吧,但你有什么想問的,為何不直接問呢,怕我殺你滅口不成?」
「你……為何要拿鎮國玉璽……」
葉姬兒滿臉復雜的看著他,趙官仁回頭笑道:「如果吉國被一枚玉璽就給顛覆了,你勸你哥趕緊回家賣紅薯吧,玉璽在我這不過是份彩禮,玉嬌龍和玉璽你讓他選一個!」
「什么?你要把玉璽當彩禮……」
葉姬兒吃了一大驚,趙官仁笑道:「我撿到的東西,難道不屬於我嗎,不過讓你哥想了再說,兩份彩禮的意義可大不一樣,選的好你也不必再作踐自己,你是帝姬,不是野雞!」
「我……」
葉姬兒愣愣的看著他,趙官仁拍拍她的肩膀又回去了,喊道:「柳老板!金陵十二釵有沒有啊?」
「早給爺物色好啦,包爺滿意,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