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儒雅男張口射出了一條長舌,可趙官仁卻搶先一個擺拳,一拳轟在他的太陽穴上,長舌立馬被甩到了一邊,鼻子里也噴出了兩股鮮血,然後長舌頭又被一把揪住了。
「唔唔唔……」
儒雅男發出了驚慌又痛苦的悶哼,趙官仁竟拽著他的舌頭跳了起來,好似拖著一條咬鉤的人魚,迅速將他拖到樓邊朝下看去。
怎知長舌婦也是倒霉催的,居然來了一個屁股著地,爆菊的匕首連刀把都看不見了,她痛苦的趴在地上爬動,周圍的活屍全都沖向了她,只有兩個血奴在幫她抵擋。
「陌刀!帶回去審問……」
趙官仁一腳把儒雅男踢暈了,交給跑過來的陌刀又往樓下跳去,落地的同時往前一滾,一把拎起長舌婦的褲腰,迅速沖進對面的茶葉鋪,把她往地上一扔又插上了門。
「大哥!別、別殺我,我再也不敢了……」
長舌婦驚慌失措的翻過身來,只看她的小腹已經鼓了起來,頂出了一個刀尖的形狀,地上還流了一灘淡紅色的血液,但饒是如此也沒能把她小腹刺穿,肌肉強度遠超一般的活屍。
「你是從哪個實驗室出來的,誰把你變成了這樣……」
趙官仁一拍背後的刀鞘底部,唐直刀「噌」一下飛了出來,讓他炫技似的一把抓住,長舌婦立馬驚恐的咽了口吐沫,連長舌都不敢吐了,哆哆嗦嗦的靠在了茶葉櫃上。
「我、我不知道什么實驗室……」
長舌婦顫聲說道:「我們之前只是普通人,昨晚躲在夏灣街的地鐵站,遇上了一
個男人,他把我們咬了之後,我們就變成了這樣,他讓我們叫他主人,我們不知道他叫什么!」
「夏灣街?」
趙官仁狐疑的問道:「那男的長什么樣,身邊有沒有其他人,給你們下達了什么命令?」
「我、我有偷拍他的照片,他自稱血王,我們都是血奴……」
長舌婦顫抖著掏出了一部手機,遞出去說道:「我們屬於二代血奴,只能控制五十個三代血奴,而三代只能控制十個四代,所以他讓我們出去咬人,咬的越多越好,他要組建一支血奴大軍!」
「解鎖!不要耍花樣……」
趙官仁猛地把刀抵在咽喉上,長舌婦只好解鎖手機調出照片,可照片只有一個黑衣男的半張臉,看上去大約三十多歲,大眼睛炯炯有神,細長的柳葉眉,但是卻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啊!主人我錯了,不要……」
長舌婦突然驚呼了起來,在趙官仁猛然後退的同時,她的兩顆眼珠子忽然爆裂,嘴里也噴出了一大口污血,跟著過電般抽搐了幾下,最後七孔流血,緩緩歪倒在地上。
「意念控制?這么牛叉的嗎……」
趙官仁驚疑的朝外看了看,沒發現什么異常之後,只好拾起女屍的手機翻窗跑了回去,但是不出他的所料,等他回到古玩店的二樓,抓回來的儒雅男也暴斃而亡了。
「老大!」
火淇淋皺眉說道:「這家伙是個二代血奴,一個自稱血王的人咬了他們,他們對屍毒免疫,但活屍還是會獵殺他們,不過說到一半就死了,應該是血王發現他們背叛了!」
「這就是血王的照片,我總覺得在哪見過……」
趙官仁把手機遞了過去,大伙全都圍過來查看,誰知嚴如玉一把拽過了劉天良,將手機放在他的肥臉旁邊,說道:「你們看,這人像不像瘦下來的老劉,眉形簡直一模一樣!」
「靠!怪不得這么眼熟……」
趙官仁驚訝的連連點頭,蕭瀾更是一把搶過了手機,放大之後震驚道:「阿良!我記得你剛進公司的時候很瘦,跟這個人真的很像很像,這人不會是你的親兄弟吧?」
「不可能!我可是獨生子……」
劉天良擺著手說道:「我爸在我小時候就去世了,而且又是三代單傳,不要說兄弟了,我連個姐妹都沒有,再說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還有人說王一博長的像我呢!」
「胖子!你真特么臭不要臉……」
趙官仁哭笑不得的豎了根中指,然後掏出地圖說道:「他們是在夏灣街地鐵站遇上血王的,要是順路咱們就去搜一下,這個血王百分百出自實驗室,說不定就是雷寧公司!」
「不!」
蕭瀾搖頭道:「夏灣街地鐵站尚未開通,跟雷寧實驗室也是兩個方向,你要想去夏灣街就得調頭回去,而且開車都得半個小時!」
「那算了!還是先去新區吧……」
趙官仁輕輕搖了搖頭,誰知劉天良又把他拉到了一邊,耳語道:「我剛找到一部衛星電話,我剛剛打了一下趙子強的號碼,居然能正常撥通,只不過我打了兩次都沒人接!」
「我靠!你居然記得趙子強的電話,怎么不早說啊……」
「你沒問我啊,我以為你知道……」
「鈴鈴鈴……」
突然!
劉天良褲兜里傳來了電話鈴聲,他連忙掏出來一看,驚喜道:「趙子強!回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