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1 扶貧除黑(1 / 2)

法海大戰「四面妖」驚動了整個洛陽城,各派法師傾巢而出,聯合城防軍四處搜捕妖物,而四大天王的神像並沒有消失,依舊屹立在洛陽城四個方位,再蠢的人也知道中了障眼法。

「我剛聽說太子妃通奸被捉,原來奸夫就是你啊……」

劉天良駕著馬車當起了車夫,趙官仁靠在他身後低聲道:「大唐皇帝賊他娘的奸詐,咱們這回算是碰上對手了,我跟二子都讓他給套路了,我中午才從天牢出來……」

趙官仁將事情大致說了一遍,但劉天良卻沒好氣的罵道:「活該!你們不好好的去找妖怪,憋著壞想造人家的反,人家沒砍你們的狗頭就算客氣了,你們三個壞鳥咎由自取!」

「要不咱們下鄉吧,我的小妾全部送人,公主娘娘也不要了……」

趙官仁慢悠悠的點上一根煙,劉天良劈手奪了過去,吸了兩口又罵道:「沒出息!半途而廢是懦夫行為,有困難就克服,沒困難就創造困難,打倒狗皇帝,解放全後宮,耶~」

「你來洛陽干嗎,為什么住客棧啊……」

「看房!明泉縣太亂了,不僅得扶貧,更得打黑除惡,我東家就讓山匪宰了,留下個寡婦想搬家……」

劉天良吸著煙說道:「寡婦人丑癮大,家里的小伙讓她糟蹋完了,上個月讓我當了賬房,扭頭就想潛規則,我擔心清白不保,就說我在洛陽有親戚,她就讓我帶人過來看房看地了!」

趙官仁指著前面說道:「前面左轉!大林子有消息嗎?」

「沒有!影都沒看見……」

劉天良彈飛煙頭說道:「在來之前我跟老趙見了一面,老趙說這把開局不對勁,落地就倒霉,人也分的太散了,如果不是個大局的話,就是弒魂者動用了什么獎勵!」

「肯定是個大局,太子妃她妹是北境公主,她爹是秘境軍團的元帥……」

趙官仁拍拍他跳下了馬車,不僅趙府外全是明火執仗的家兵,整個坊的護衛也都調動了起來,他沖著每坊都有的望樓喊道:「哎!本官鎮魔司尹志平,有事就來趙府找我!」

「知道啦!卑職一定通傳到……」

弓箭手立即叉手答應,同僚也敲擊梆子通傳其它望樓,趙官仁便帶著劉天良走到了趙府門外,管家忙不迭的把他請進府內,劉天良被自動忽略了,在大唐看穿著就知道是什么身份。

「我靠!這玩意不是熊貓嗎,養這東西不犯法嗎……」

劉天良忽然瞪圓了眼珠子,只看一頭幾個月大的熊貓崽,正在不遠處的竹林中啃竹子,小姨子趙碧影聞聲冒了出來,抱起小熊貓嬌憨道:「大壞人!剛剛的雷霆是你放的嗎?」

「對啊!漂亮嗎,下次再放給你看……」

趙官仁笑著眨了眨眼,回頭跟劉天良說了句「北境公主」,劉天良立馬低聲說道:「這丫頭最多十六七吧,距離事發應該還有不少年,不過長的還真水靈,要不我做你妹夫吧!」

「我家里的妾和她,你挑一個,不帶反悔……」

趙官仁戲謔的往堂屋里走去,劉天良眼珠子轉了轉立馬不說話了,而趙老爺子親自領著家人們出來了,涌進前堂關切的問道:「志平!聽聞你方才誅殺了四面妖,自身無礙吧?」

「無礙!不過四面妖是四個,它同黨救走了剩下三個……」

趙官仁抹了把臉上的雨水,掏出兩個信號筒說道:「祖父!我擔心妖物會打擊報復,特來送兩個煙花彈給你們,這東西一拉就能射出紅煙花,我和附近的伏魔師都會趕來!」

「孩子!你有心啦,咱家真是找了個好女婿啊……」

趙老爺子感動的給他行了個禮,其他人也紛紛

跟著點頭誇贊,竟讓太子妃臉上有了幾分笑意。

「你藏的可真夠深的呀……」

太子妃上前接過了信號彈,好奇道:「你的法力為何比法海禪師還強,之前只曉得你會引雷術,沒想到還有一手萬鈞雷霆,方才可把咱家人給嚇著了,還以為要天崩地裂了呢!」

「此乃滅妖神雷,威力極大,不可輕易展示……」

趙官仁騷包的挺起胸膛,拱手說道:「諸位親人!看來我們得重新認識一下才行了,小生姓尹,名志平,字雲軒,道號雷震子,綽號雲中鶴,師從天山逍遙派創始人,李逍遙!」

「噗~咳咳咳……」

劉天良一把捂住嘴猛咳,不過沒人在意他一個小廝,一個個都神乎其神的連連點頭,連太子妃都是一臉懵逼,還帶著幾分似懂非懂的驚嘆。

「姑爺!達摩院的法師找您……」

管家忽然帶進來一位和尚,和尚連忙上前施禮道:「尹大師!方才多謝您仗義出手,我師父受了重傷正在調養,不能親自前來感謝,他讓小僧同您說,等他傷愈一定登門拜謝!」

「大師客氣啦,除魔衛道,本分而已……」

趙官仁擺擺手說道:「禪師!麻煩你去通知鎮魔司,以及七扇門的千牛衛,就說本官說的,之前嚷嚷著要殺法海大師的家伙,不是匪類就是妖物,一定要抓住嚴加審問!」

「唉~多謝大師關心了,說起來真的是慚愧啊……」

和尚悲哀的搖頭道:「我達摩院一百多位法師,竟無一人識破四面妖,反而當做菩薩來叩拜,而我師父的一身法力皆來自佛法,明知對方是假也不敢對菩薩不敬,多虧有您啊,不然就出大事啦!」

和尚說完又深深一禮才告辭,趙家人熱情的要留宿趙官仁,等趙官仁笑著婉拒之後,太子妃便主動把他送了出去,誰知道小屁股一扭,硬拉著他進了旁院的小花園。

「有話趕緊說,我還一堆事要辦……」

趙官仁靠在了亮處,太子妃站在暗處囁喏道:「我也算個處子了,舌頭都未曾讓他吃過,只是被入了……腌臢之所,往後我專心為你生兒育女便是,你又何必介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