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7 索林的一馬(1 / 2)

校外的一家茶樓內,六兄弟陸續走進了一間包廂。

「看看吧!這是沐櫻子和姜雨蒙,本校兩大校花」

夏不二扔了兩份資料在桌上,叼著煙說道:「有人在校園網匿名爆料姜雨蒙做外圍,據稱爆料人就是趙官仁同學,還說趙同學一直暗戀人家,求愛不成就心生報復,將一場侵犯編造成了賣身!」

「我擦!這小子頂著我的名號干這種事啊」

趙官仁拿起姜雨蒙的資料翻了翻,說道:「長的是挺漂亮啊,張老師中午也說我抹黑她,還問我要什么照片,之後就接到了沐櫻子的電話,說了句真相大白就把我趕走了!」

「姜雨蒙被爆料之後就請了假,已經五天沒來了」

夏不二又說道:「沐櫻子的舅舅是個警察,張老師就委托他調查真相,再故意把你從宿舍釣出來,讓對方去咱們宿舍搜照片,但照片只是姜雨蒙喝醉了,讓老男人扶上了車,什么也證明不了!」

「靠!」

趙官仁郁悶道:「怪不得說真相大白了,我還以為有多大的陰謀,你們幾個有收獲嗎?」

「沒有!除了掛逼強被人勒索,全是雞毛蒜皮的小事」

陳.光大說道:「這里是鎮魂塔誕生的世界,鎮魂塔為什么而生,為了化解光星人的怨氣,而索林匆匆結束了上一關,說明這一關的關主比她恐怖多了,這家伙才是終極boss!」

「沒錯!金永岩離去時說了一句話,我之前沒品味出來」

趙子強也正色說道:「金永岩說小官仁的本事真大,竟然讓索林動情了,放他一馬就好辦多了,否則不知道要耗到什么時候,這句話恰恰說明了一件事,還有個更難辦的家伙沒露面!」

「你怎么不早說,這句話非常重要」

夏不二急忙掐滅煙頭說道:「時間對光星人來說無所謂,既然索林放了仁哥一馬,提前或延後也沒什么差別,可她為什么要匆匆結束任務,她很可能是在暗示什么,比如特殊的時間和地點!」

「那天是十一月三號,地點是錦雞山的山體內」

趙官仁若有所思的說道:「除了地下有星艦的殘骸之外,好像也沒什么特殊的地方了,索林一直在跟我聊感情和靠!下輩子,她讓我記住背上有三顆紅痣的女孩!」

「三顆紅痣?」

陳.光大攤手說道:「你現在又活了一世,不就是下輩子了嘛,有女同學號碼的趕緊行動起來,問問看誰背後有三顆紅痣,有棗沒棗打一竿再說,說不定紅痣妹子就是光星人大佬!」

「上車再問吧,勒索我的人快到了」

趙子強招招手就往外面走,實際上也就夏不二有女同學的號碼,他掏出手機邊走邊給人發短信,打尋呼,出了茶樓六個人又分頭離開,只有趙官仁和趙子強一塊走了。

「就在前面的一家歌舞廳,待會你讓我先發揮啊」

趙子強精神抖擻的拎著個旅行包,趙官仁戴上了手機的耳麥,撥通一個號碼試了試音,終於納悶道:「你是不是變態啊,讓人勒索了還這么興奮,咱們現在又不用搞錢!」

「嘿嘿你待會就知道了」

趙子強眉飛色舞的摟住了他,兩人走了十多分鍾才達到舞廳附近,繞著舞廳逛了一大圈,還抽了一根煙才從正門進去,大下午的也沒什么客人,進就看兩個膀大腰圓的打手。

「喲來的挺准時嘛,上來吧」

兩個打手冷笑著往二樓走去,趙子強摟著趙官仁一塊跟了上去,來到了最深處的一間寬敞辦公室內,只看五六個社會人坐在其中喝茶吹牛,老板桌後還坐著一個滿臉橫肉的家伙。「怎樣?盤靚條順吧」

趙子強賊兮兮的嘿嘿一笑,原來大哥身後還有一位漂亮大嫂,豐滿的身材前凸後也翹,而且大夏天就穿著一件緊身的短裙,三十來歲的成熟年紀,絕對算得上小尤物一枚。

「錢帶齊了沒有啊,亮出來吧」

平頭大哥順手撈過了豐滿大嫂,懶洋洋的將她抱坐在大腿上,而趙子強提起拎包拍了一拍,問道:「錢不是問題,問題是你手里有什么證據,死也得讓我死個明白啊!」

「你還敢問證據,老子的兄弟們都是證據」

平頭哥指著他篾聲道:「你小子趁人家姑娘喝醉,把人拖進樹林用衣服蒙住腦袋,爽完了褲子一提就跑了,但人家被你的衣服活活悶死了,要你二十萬封口費算少的了,不然你得槍斃!」

趙子強又問道:「那姑娘死在哪了,叫什么,警察發協查通知了嗎?」

「你特媽裝什么糊塗,老子就是警察局的」

一個壯漢在沙發上撩開衣服,猛地拍出了一副鋥亮的銬子,兩個打手也猛然關上了房門,一把奪過趙子強手里的大包,可拉開一看根本沒錢,只是幾件衣服和兩塊板磚。

「你特媽敢耍我,不想活了吧,揍死他們」

平頭哥憤怒的拍桌站了起來,但趙子強又連忙說道:「慢著!你們這是訛詐不成改明搶嗎,既然警察在這就讓他說個清楚,我要是真弄死了人,保證一分錢不會少你!」

「小子!睜大眼看清楚了,這就是你的通緝令」

警察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白紙,打開之後高高的舉起了起來,正是一份打印的通緝令。

「噗」

趙官仁差點笑噴了出來,說道:「你聯防隊的都不是吧,但凡有點常識也不能犯這種錯誤啊,你這上面沒蓋章也就算了,在沒有鎖定嫌疑人之前,只能叫做協查通知!」

「少廢話!今天要么拿二十萬出來,要么卸你們每人一條胳膊」

大嫂也氣勢洶洶的指著他倆,有個光頭立即掀開了沙發,從後面抄起一把獵槍端了起來,其他人也拿出了刀槍棍棒,平頭哥更是拿出一把手槍,冷笑著扔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