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良凰後(母後乖乖讓朕愛)_分節閱讀_67(1 / 2)

得自己無所遁形,即使她什么也沒說,那種感覺… …

讓人又愛又怕。

呵呵,他司馬無情居然也會有怕的時候,可是那卻是真的。

現在的她,長大了,眼晴沒有小時候那么大了,也沒有小時候那么圓了,可是,同樣的,她的注視總能直達他的心靈最深處。

看著呼吸均勻的顯然已熟睡的青青,微風拂起她的長發,也拂起了她放在膝上的手袖,纖細白皙的手臂若隱若現。

而一條異常的青綠色的脈象卻也映入了他的眼簾。

那是… …

一種叫驚詫和一種叫揪心的情緒同時出現了他的眼眸中,而他自己卻渾然不覺。

只是握住酒杯的手卻不自覺的晃動了一下,酒漬灑落點點。

一股無名火居然瞬間燃燒,冷酷的雙眸殺意濃濃。

「你失態了。」冷冷的話語,讓司馬無情瞬間冷靜下來,本該熟睡的青青依舊閉著眼晴,只不過拿著酒杯的手微微抬了抬。

司馬無情自然的為她斟上,看著又一杯酒進入了青青的腹中,繼續斟滿

「心,疼嗎?」睜開眼,看著司馬無情,她自然知道司馬無情看到了什么。

「胸,悶嗎?」繼續問著,青青起身,坐回了桌子邊。

「你這樣嗎?」不答反問,司馬自然知道,青青所指為何?

「是,疼得渾身痙攣,悶得無法呼吸。」毫不隱瞞,這就是青青每次想到太子時的感覺。

「我,會嗎?」司馬無情冷酷的反問。

「差別在於,我走你的種,而玥兒是我的命。」青青的話讓司馬無情端起的酒杯頓了一下,青青這話,可就讓人費解了。

「喝吧。」青青主動舉起杯子,邀杯共欽。

「今天你不應該去喝喜酒的嗎?」看著大有不醉不歸之意的青青司馬無情也不免有些疑惑了。

「今天想殺人,可惜沒人來。」惋惜聲讓司馬無情有片刻的詫愣,陡即明白了什么。

沒想到他的情場反倒讓她不滿意了。

「撤了。」冷冷的兩個宇,卻也表示了,青青的願望將會實現。

「來,喝。」青青清冷的容顏,在此綻放了一抹妖異的笑顏。

雙眼迷蒙,似醉非醉,似醒非醒。

鏟除了太子,她就是最大的障礙,而這個機會,卻實在難得啊。要是不懂得利用,也就太枉費她制造的這么一個機會了。

「喝。」這是他們父女兩有生以來第一次和平相處,第一次開杯暢飲。

從旭日東升,喝到烈日當空,從不言不語喝到把酒言歡,當日落西山的時候,兩人的身邊,已經滿是酒壇,胡言亂語了。

「那小子真的沒了?」不知是真多了,還是假多了,司馬無情居然問出了這么一句。

「我警告你,你說什么都行,你要是在敢詛咒玥兒,我一定讓你後悔來這世上走過一遭。」翻臉的速度絕對比變天快,看似已經喝趴下了的青青居然掐住了司馬無情的脖子,陰冷的警告。

卻不知道,這股狠勁,這說話的語調,和司馬無情是多么的相似。

司馬無情根本無視喉嚨間梗得生疼的手指,也無視青青那冰冷的眼神,突然間,也就是在剎那間,他突然看到了青青眼底那深深的痛,和流不出眼眶的,但是卻已經在眼底成海的淚。

「這里,疼,悶。」看著青青那冷酷的眼神,司馬無情突然指著自己的胸口,說道。

而這卻讓青青的手指失去了力量,看著司馬無情的雙眸變得有些迷失。

「騙人。」誰都不會想到,青青這么一個人,居然會說出如此「幼稚」卻又可憐的話來。

或許是酒真多了,或許是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應?

但是言語間,卻有了一絲改變,瞬間的,但是卻抹殺不掉的改變。

「哈哈,我司馬無情會殺人,可就是不會騙人,更何況,還是你― 一草兒。」也就在這一刻,當司馬無情看著眼前這個明明還是孩子的青青,卻在承擔了所有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苦痛的時候,卻依舊能守住心中那一個念想,她的苦,她的痛,她的累,她的脆弱,全都在對視的那一眼里,痛快淋漓的展現在了他的心里,讓他在那一瞬間沒有冰封的突然受到了沖擊,冰封的時候,已然來不及了。

改變僅僅在剎那間,也就在剎那間,他不在孤獨,也不在寂霧,更不會覺得這世上是如此的寂寥,了無生趣。

「是啊,你又怎么會是一個撒謊的人呢,撒謊對於你來說太沒格調了。」收回手,青青趴在桌子上,悶悶的說道。

司馬無情其實很像少主,真的很像。

他們都走不懂得愛,也缺失愛,也不曉得怎么去愛的人。

他們有心,但是卻藏在連他們自己都找不到的地方。

「那一天,我才能和玥兒這么喝酒聊天呢?」悶了半天,青青吐出了這么一句期許?這讓司馬無情突然發現,自己比她幸運的多,最少,他有青青小時候的記憶,也能在她長大後,和她一起暢欽暢談。

正文 第120章

當酒壇歪歪斜斜的被扔在亭子周圍的時候,兩個人也可以算是歪歪斜斜的癱在桌子上了,如果不是司馬無情脖子上那明顯的指頭印,看到的人都會覺得,這是一次難得的把酒言歡的場景。

隨著那纖一扣,桌上碗筷齊齊落他,發出了清脆的碎裂聲,而趴在桌上的兩人似乎聞所未聞,靜靜的呆著,看似已經醉酒入睡。

然而沒有人看到的是,反轉頭顱的兩人那一瞬間所傳遞的興奮眼神。

那么的相似,那么的有默契。

泛著陰森光芒的箭頭密密麻麻的從四周一同射向了亭子中的人,其中還有著火箭,只不過目標卻是桌子邊的酒壇。

眼看箭頭齊齊向亭子中的人射去,原本動也不動的兩人,居然同時沒了蹤影。

相視而笑的眼中,有的不是對彼處的擔憂,而是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挑釁。

今天就是他們父女游戲競技的一場熱身,青青要把壓抑已久的,無處發泄的所有的情緒,今天全都發泄出來。

袖子席卷處,一捆箭頭已經到了手中,反手,狠狠的朝著反方向射去,看似分解的動作,卻也只是在那片刻之間,只聽得重物落地的聲音響起,兩道身影幾乎是同時從亭子的頂部竄了出去。

對於射向他們的箭頭視為無睹,一個身影飄忽,晃如鬼魅;一個卻是最實在的敏捷身影,雖然沒有飄渺的美感,但是卻也奇異的躲過了一連串的射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