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良凰後(母後乖乖讓朕愛)_分節閱讀_106(1 / 2)

是何樣的風情?

「明月姑娘是這芳菲閣的花魁,一身技藝世上少有。」易諳達給出了讓青青滿意的答復。

一個不凡的女子,要么就是落魄的世家女子?要么就是紛擾塵世中又一顆不容忽視的棋子。

不管如何,她的身上必然有著令人探尋的秘密和故事。

「還真讓人期待啊!」拿起一塊糕點,先聞聞,在放入口中,酥酥的,有著稽點的想甜味,卻不濃郁。

可口點心,上等的好茶,不知不覺,青青已經喝了不少。

趁還沒有開演,她是不是得找個地方,放松一下?

可是,環視了一圈,看來看去,還是只有易諳達能請啊。

在場的,怎么看也不像是會帶著她去出恭的人啊。

再說了,芳菲閣本來就是龍蛇混雜的地方,有個男子陪同,這麻煩的系數會降低很多。

「易公子,能麻煩你一下嗎?」直接看向易諳達,青青自然的開口。

「姑娘敬請吩咐。」易諳達幾乎同時接收到了瞬間匯聚到他身上的目光,特別是太子那讓他脊背發涼的深沉目光。

起身,離座,青青在他們的注視下,跨出了雅間,而易諳達也只能跟上。

「有勞公子了,我水喝多了。」青青歉意的看向易諳達。

「姑娘客氣了,請稍候。」易諳達已然明了,隨即換來了一個侍女,讓其帶著青青前往。

他也默默的跟在青青身後,畢竟,那地方的位置是有些偏僻,他可不能讓她在自己的眼前出了什么意外。

而除了雅間的青青,跟隨著侍女的腳步,一步步的往後院而去,放眼看去,整個芳菲閣的格局,就像迷宮一樣,整個芳菲閣,只有一條通道,這種設計?

在楚國,就是在奉天,好似也從未見過。

「小姐,奴婢在外等候小姐。」侍女低著頭,退到一邊,默默的候著。

「能不能給我……」青青鑽進那小小的但是卻點著燭火的茅廁之前,欲言又止的轉身。

「小姐,稍候。」侍女馬上會意,疾步離去。

青青這才鑽進了茅廁里。

不一會,侍女手中拿著柔軟的棉布送了進去,隨即,青青也踏出了茅廁。

「明月姑娘,今晚會上台嗎?」走了幾步,青青突然開口問道。

「回小姐,明月姑娘今晚會上台表演。」侍女中規中矩的回答到,一切看似都在尋常不過。

走出了相當安靜的後院,易諳達已經在入口處相侯,青青點頭示意,同時也看了一眼大廳中形形色色的來客。

商人,騷客,莽漢,儒生,還真是應有具有。

收回視線,拾步而上,卻在轉角處,目光隨意間,和一道同樣無意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喧囂的氣氛似乎並沒有浸染到那一個角落,俊逸的容顏還有著微微的年少氣息,本來疏離默然的目光卻流露出和他氣質不符的震驚以及根本來不及收拾的驚喜。

母後……

雖然沒有叫出口,但是騰地站起的身子,口型已經吐出兩個青青再熟悉不過的字眼。

獨孤音塵,這個醉心於建築領域的皇子,卻不想在這里見到他了。

「姑娘。」就在青青想要怎么回應獨孤音塵那興奮的神態的時候,冷冽的聲音已經傳來,文若斌已經出來相迎了,想必也是蕭一寒之意。

看到文若斌的出現,獨孤音塵也迅速的收斂自己的情緒,不明白母後怎么會和這些人在一起,即使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但是看那氣韻,也知道他們不是尋常人。

同樣,在青青前後的文若斌和易諳達同樣看到了獨孤音塵,審視的目光齊聚於獨孤音塵身上。

本站在樓梯口的文若斌,人已經來到了青青身旁,恰好擋住了青青的身影。

青青掃了一眼獨孤音塵的周圍,居然沒有帶著一個侍衛,想到此,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此刻的她完全忘了,她已經不是他們的母後,更不是奉天的皇後,即使是,也已經埋葬於奉天皇陵之中。

她想到的只是獨孤音塵的安危,他怎么能單身前往呢。

當然要是他有著易親王那樣的卓絕武功的話,她完全可以放心,問題是,他雖然會武,但是卻並沒有達到自保的能力啊。

似乎是感受到了青青目光中的顧慮,獨孤音塵居然扯出笑容,給了青青一個安心的笑容。

現在的他不管母後究竟在做什么,不管母後怎么會出現在這里,感受到了青青那自然流露的關懷,一切好似都不那么重要了,心中感受到的,只是母後的關切和溫暖。

對於楚國之行,獨孤音塵也算是第一次感覺來對了。

抬頭,青青的身影逐漸消失,獨孤音塵似乎又感受到了那窒悶的疼痛,不由分說,直奔樓上而去。

「等等。」看著即將踏進雅間的青青的背影,獨孤音塵沙啞的話語中有著忐忑和期待。

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讓母後從他的視線中離開。

「公子,請留步……」文若斌第一反應就已經站到了青青的面前,冷峻的容顏有著生人勿近的酷寒,而一旁的易諳達也開口了。

卻沒有看到轉身的青青,看著獨孤音塵雙眸中的忐忑和期待,青青真的無法視而不見。

更何況,獨孤音塵這么一弄,在場的人是絕對不會放過任何可疑之處的,一旦他的身份被查明,到時候,很多事情就不受控制了,還不如,直接給他們一個答案。

「怎么出來了?只你一個人嗎?」走到獨孤音塵的面前,青青自然而然的話語,讓文若斌和易諳達皺起了眉頭,而獨孤音塵卻一語哽在喉,只知道傻笑。

沒想到,母後真的還認他,沒有假裝不認識他。

「傻了嗎?」輕輕的一捏獨孤音塵還沒有長出胡須的俊臉,打趣道。

只要面對這些孩子中的任何一個,她不自覺的就把自己定位在了一個長輩的立場上,這就是生活的烙印,想要磨滅都磨滅不掉的。

獨孤音塵,抓住了青青的雙手,唇瓣輕啟,卻沒有吐出任何的話語,因為此時的他不知道該怎么稱呼母後?

畢竟奉天的太後已經隨著奉天先皇的薨逝而殉情了,她已經是一個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