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良凰後(母後乖乖讓朕愛)_分節閱讀_227(1 / 2)

飾眼中的狂怒和殺意。

「皇上息怒。」作為提督的朱雲只能跪在地上,膽顫心驚的規勸,對於青峰等一行人的離開,他也算是深深的舒了一口氣。

他們多呆一天,存在的危險就更多了一分。

「息怒,不是讓朱愛卿一直陪著他們的嗎?為何會只有朱愛卿回來?」一反之前的狂怒,軒轅皇目光如炬的看著跪在地上的朱雲,他恨不得當下就斬了他,可是,最後一絲理智告訴他,他不能。

奉天當朝已經無多少可用之才,一旦錯殺良臣,這無異於雪上加霜,他不能。

「臣失職,請皇上責罰。」朱雲一副以死謝罪的凌然神態,事已至此,瓣解已是無用,還不如痛痛快快的領罪認罰。

「他們出宮的時候,愛卿作何去了?」獨孤韻沒有放過朱雲,直言了當的問道。

該殺該留,他最後給朱雲一個機會。

「臣失職,無話可說,請皇上責罰。」一絲恍然在朱雲的臉上一閃即逝,但是他還是沒有打算說出來。

可是,這卻沒有逃過獨孤韻的雙眼,他又怎么會讓這一切不明不白呢。

帝王最痛恨的就是被人蒙在鼓里,故而,朱雲這無疑是在挑戰軒轅皇的底線,可是,軒轅皇怎么也不會想到,朱雲之所以在青峰一家出宮的時候,冒然離開,只因為朱雲已經知道,這是青峰一家安然脫離的最佳時機,一旦錯過,那么他們就很難離開了。

之前的小公子失蹤一案鬧得整個皇宮不得安寧,雖然後來小公子安然歸來,一切塵埃落定,可是終歸雁過留痕,小公子趁機溜出皇宮前往同福客棧的消息也一並傳出,隨之關於小公子在同福客找和一個小女孩交往過密的消息也傳到了軒轅皇的耳中。

關於女孩的身份也早就在軒轅皇的密旨下展開了調查,只不過,當他們感到的時候,已是人去樓空,可是那個女孩的樣子卻在朱雲腦海中揮之不去。

而這也是他為何在看到青穗魚第一眼的時候出現了詫異的神情,只因他們的容貌太過相似。

可是,在大同,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青峰丞相僅有一子,並無雙生。

那女孩和青穗魚公子的容顏相似僅僅只是巧合?還是另有隱情?

豈不論什么關系,就憑她是小公子的朋友,他就不能讓她們受到牽連。

「那個女孩的身份查清楚了嗎?」軒轅皇獨孤韻看著跪在地上欣然領罪的朱雲,反而不怒了。

如果此刻的朱雲不是這樣,而是叩頭求饒的話,那么也就不是他看中的臣子了。

「臣無能,還在追查中,請皇上再給臣一點時間,臣定當查明身份,給皇上一個明確的答復。」朱雲一絲不芶的回答到,跪在地上的身子挺得筆直。

「朱愛卿是真查不到,還是……」作為帝王,獨孤韻本不該這么說的,但是看著眼前的朱雲,面前凝霧重重的事件,獨孤韻即使想相信誰,卻也不敢相信了。

畢竟根據朱雲的能力,不可能連個女孩子的身份都查不出來,除非他不想查,或者就是他真的查不出來,可是如果真那樣的話,他是否該多加防備,連朱雲都查不出身份的人留在京城是否是一個危害。

「臣有一事啟奏皇上,不知是否適當?」朱雲想到另一件事,念頭一轉,看向了獨孤韻。

「說。」獨孤韻想都未想,直接下了旨意。

「臣發現最近在京城尋人的人好像都不見了。」一句話,卻已經讓軒轅皇本就凝重的思緒更加的凝重了。

找人的突然不找了,表示了什么?

要么是找到了要找的人,要么就是知道找尋無望。

可是,這找尋來得太快,太急,消失的也突兀。

「查出要找的是什么人?」獨孤韻差點把這個給忘了,忙著應對青峰的到來,以至於把這個問題給忽視了。

「臣從乞丐口中得知,好似要找的是一個四五歲左右的男孩,至於什么樣子,臣無從得知。」朱雲也在奇怪,既然要尋人,為何不光明正大的把畫像貼出來,這樣不是更好尋找嗎?

為何還要透過丐幫的人來尋找。

從這里就可以初步斷定,這尋人的人應該是江湖中人,畢竟這丐幫徒眾也不是誰都能差使的。

「賢王殿下請止步……」就在這時,只聽得門外傳來了太監急促的攔阻聲,只見本該出了皇城的賢王獨孤鑫源滿面寒霜的闖進了御書房。

「皇上,非得趕盡殺絕嗎?」沒有君臣的現矩,獨孤鑫源直挺挺的看著風雨欲來的獨孤韻,雙眸中有著再也不加掩飾的貴問和痛心。

「賢王,藐視天子,你可知該當何罪?」獨孤韻看著如此不顧君臣之禮的獨孤鑫源,雖然知道可能有什么事讓獨孤鑫源如此的失態,但是卻還是忍不住的發怒了。

天子聲威遭到了挑釁,這是那一個皇帝都難以容忍的,也是不容再犯的。

而跪在一旁的朱雲也只是愣愣的看著賢王獨孤鑫源如此的不顧禮儀,怒氣騰騰的質問皇上。

這又是何等狀況,難道這賢王和皇上之間,並不似大家以為的那樣兄友弟恭?

如果真這樣,那么其他的王爺和皇上之間酬想到這里,朱雲趕緊垂下了頭,不去看劍拔弩張的兄弟二人,在窺知這皇室內幕的同時,卻也驚出了一身冷汗,獨孤韻會不會因此讓他再也開不了口。

「天子,是啊,皇上是天子,不再是獨孤鑫源的大皇兄,臣冒犯聖威,請皇上賜罪。」聞言,獨孤鑫源慘然一笑,之前所有的憤怒都變成了悲涼。

筆直的雙腿跪倒了地上,放在頭兩側的雙拳緊握,緊得讓人能看到肌膚因為用力而發白。

「說吧,究竟何事,讓你如此的失態?」獨孤韻看著跪在地上,看似萬念俱灰的獨孤鑫源,沉聲問道。

雖然明知道獨孤鑫源對他有怨,但是,作為臣子,作為臣弟,他卻從未因為私人的感情而背叛過自己。

如果不是什么事的話,他不會如此。

「皇上還要臣說出來嗎?」聞言,獨孤鑫源抬起頭,幾乎是蔑視的看向獨孤韻。

只因為獨孤韻那一臉的平和和無辜。

「說。」獨孤韻深深吸了一口氣,悶沉的吐出一個字,如果獨孤鑫源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今日之罪,他必不輕饒。

「皇上就非得置丫頭於死地嗎?」獨孤鑫源沉痛的吐出這句話來,他多么希望,這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