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未料到堂姐竟然鼓勵她去顧氏上班，沈輕輕驚訝得瞪大眼，差點把含在口里的茶給噴出來。

沈拂曉見狀，不禁搖搖頭，手伸過去親昵地敲她額頭一記，接著說：「啊什么啊？聽姐的話，准沒錯！」

「姐，我們遲早要離婚的呀，要是我去顧氏上班的話，到最後婚姻也沒了，事業也沒了，豈不是一場空？」

沈輕輕鼓著腮幫子，將自己的心里話說出來。

本來她心情還挺好的，可一旦觸及離婚這個話題，哪怕一直在做准備，心底依然隱隱泛上一抹傷。

「為什么你會認為事業沒了？你怎么能那么想？」

「這個……」

「哎，服了你！」

沈拂曉索性連飯都顧不上吃，以局外人的立場開始為她分析利弊，於是，她首先問，「s市最好的公司，是不是顧氏？」

「嗯嗯！」

沈輕輕不作多想點點頭。

「在顧氏是不是能學到很多東西？」

「這肯定的呀，公司那么大，精英那么多！」

「好吧，那如果一年後你從顧氏離職，是不是等於給自己鍍了一層金？這樣，去外邊找工作的話，就不是一個小小的專員職位能配得上你了。還有輕輕，為了你和你外婆未來的生活，你做人得現實一些了。」

「姐，我……」

不得不說，沈拂曉考慮問題比她全面多了，至少她提的這些，她從未想到過……

人比人，氣死人吶！

見沈輕輕似乎被自己說動，沈拂曉決定繼續推她一把：「既然顧祁森給你提供一個那么好的平台，你為何不去呢？這不是傻是什么？」

「嗯，我知道了。」

沈輕輕點點頭，心底挺認同她的說法，但轉念一想，她都已經拒絕顧祁森無數次了，豈有回頭去求他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