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珍說完，流雲白一動不動地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

突然，他搖著頭笑了。

「你不懂，你現在還不懂。」

流雲白搖著頭念道，「每個人都有兩面。一面是給別人看的，一面只有自己才知道，你現在只是還有沒有意識到那個真正的自己。之前，也有人像你這樣，可是很快，他們就拋棄了那個虛偽的自己，接受了真正的自己。」

「他們？你什么意思？你是想告訴我，已經有其他人站到了你這邊？」雲珍沒有被他蠱惑，反而抓到其中的關鍵點。

流雲白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沖她邪魅地笑了笑。

「你進寧王府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雲珍皺眉問。

明明白天的時候還對趙煦說，他無意世子之位。

轉眼到了晚上，就告訴她，他手里還有其他人在為他辦事。

「你在擔心阿煦？」流雲白問。

「閉嘴！」

雲珍的眼睛里，飛快地閃過一抹厭惡，「這個名字從你嘴巴里說出來，真是讓人覺得虛偽！」

「哈哈哈哈……」

流雲白聽了，大笑，笑起來更像是午夜里的鬼魅。

「好了，你也別太草木皆兵。」

半響後，流雲白笑夠了，對雲珍說道，「你要知道，你可是我手里一張很重要的牌。不到迫不得已，我是不會動你的。」

雲珍狠狠地瞪著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