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二百零四章 倒計時(1 / 2)

生死帝尊 夜闌 1776 字 9个月前

第四千二百零四章 倒計時

一些之前追隨風族和萬族盟主動與永豐國斷絕貿易往來,妄圖封鎖永豐國基礎資源的族群,這一次他們的臉都綠了。

方岳買的這些丹葯,基本上都是聖人境和大聖境的層次。如果說單價的話真的不算很貴,但問題是他的這些丹葯都是需要批量購買才可以生效的。

積少成多,三倍的價格足夠在他們的頭上狠狠的宰上一刀。

這次他們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僅沒有得到任何的好處,反而被方岳狠狠的教訓了一次。

這是血的教訓,需要用真金白銀來進行買單。

「方岳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太過大度了點?」

yīn間宇宙的天道一直都為方岳而感覺不值。

這些族群明明全部都是牆頭草。

在關鍵的時刻對永豐國進行落井下石。

而在這個時候,方岳居然還願意下場去幫助他們。

三倍的價格已經是懲罰性的手段。

為他們對抗劫數之力,指明了一條道路。

方岳意味深長的說道:「既然你願意從幕後走出來幫助我。那我也不能只考慮自己的一時得失和義氣之爭,我永豐國中能夠服用這些丹葯的人基本上已經全部都服用過了。而現在如果想要利用這些丹葯來來抵消劫數之力,就只能借助於萬族的力量。」

「這yīn間宇宙之中,劫數之力少上一分,你的實力便會恢復一分。日久天長,這對你來說也是有極大的好處的。」

方岳處處都在為yīn間宇宙的天道意志考慮。

說真的縱然是性子冷淡的天道意志,這次也生出了感動之心。

「方岳依靠丹葯進行突破,然後來凝聚氣運之力,用來對抗劫數之力,這只能算是一種長久的辦法。雖然效果不錯,但是速度卻慢了一些,尋找那些即將突破的地煞境和天罡境層次的qiáng者,然後匯聚到一個地方,同時突破這些都需要時間。」

「少的話三五個時辰多的話就需要十來天。而有的時候劫數之力的入侵和蔓延都是在很快的時間內完成的。等到我們把人聚齊,這黃花菜都涼了。」

「有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讓我們在短時間內就可以匯聚出大量的氣運之力,來對抗隨時可能出現的劫數cháo汐。」

礦族的一位qiáng者再次開口。

雖然大家都知道礦族和方岳是現在是穿一條褲子的。

這些妥妥的都是方岳安排好的劇本。

但是奈何礦族的這位qiáng者問出的這個問題真的是打在了人們的心坎里。

他們也不由自主的豎耳聆聽,想要知道方岳提出的解決辦法。

「當然有辦法,我永豐國研究了一批血脈葯劑,針對聖人境以下的修行者盡皆有效,服用之後,可以獲得風族的部分血脈與神通,玄級以下,可以直接提升到玄級七品,而玄級以上也可以有不同程度的提升。」

「血脈提升,堪稱是逆天改命,也能夠獲得大量的氣運,甚至超過聖人境和大聖境的突破,關鍵是這血脈葯劑不挑人,只要修為境界在聖人境以下都可以!」

方岳侃侃而談。

而他的話音落下。

整個yīn間宇宙都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血脈葯劑的事情在整個yīn間宇宙中都是一種禁忌。

這一脈曾經遭遇過一次又一次的大清算,大洗禮。

之前永豐國研究血脈葯劑幫助自己的族人甚至是其他人提升血脈,他們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成是沒有看見。

怎么,現在方岳已經開始明目張膽,肆無忌憚了嗎?

這是一汪渾水誰進去誰死!

其中涉及到的風族,按照血脈葯劑的一般制作原則,通過血脈葯劑可以獲得風族的部分神通與威能,其原料中必定有風族的jīng血!

難怪方岳不惜一切代價的獵殺風族的qiáng者與天驕,原來這才是真正的原因。

「怎么?你們不喜歡嗎?」

方岳露出輕蔑的笑容。

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這些萬族看似qiáng悍,但實際上一個個都是心性不定,武力值足夠,可是智慧方面比那些幕後黑手,甚至是一些地球上的智者差的不是一分辦分了。

「我黑魔族想要訂購一千份,不知道需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

黑魔族的一位無上境qiáng者緊咬牙關。他開口對方岳說道。

風寒霜聽到這話,不由驚怒。

黑魔族是他們的盟友。

他萬萬沒想到,在萬族中第一個松口的居然是黑魔族。

「黑魔族是我的第一個血脈葯劑的顧客,我可以給你五折的價格,一共三十枚下品仙石!」

方岳露出了謙虛的笑容。

而黑魔族的無上境二話不說,直接付款走人,沒有絲毫拖沓。

黑魔族其實和人族的狀況有十分多的相似之處,他們的族人也是十分眾多,但是血脈層次確實比較低,如果黑魔族可以通過服用這種血脈葯劑來改變整個族群的血脈層次的話,那么他們整個族群的實力都會有一個qiáng大的躍遷。

改變真格黑魔族千秋萬代,血脈層次的大勢,絕對容不得有半分的馬虎。

至於風族的態度,黑魔族其實並不在意。

風族雖然現在跳的厲害,但實際上已經是qiáng弩之末。

這次的事情他們便是可以看得出來,風族完全不是方岳的對手,他們被方岳牽著鼻子走,然後反復吊打。

風族所有的布局,全部都落入到了方岳的算計之中。

而且風族和黑魔族之間的聯合,本質上也是利益間的聯合。

利生則聚,利盡則散。

對於他們來說,沒有絲毫道德上的負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