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王凱南居然被五雷轟頂的消息一傳了出去，結果可倒好，下午的招標會出奇的火爆。整個會場人山人海，原本只能裝得下兩千人的會場，現在居然硬生生地擠進了將近三千人，場面火爆得一塌糊塗。

一方面，是因為沒有了王凱南的「限制」，沒有了這個惡少做攔路虎，無數知悉內情且有實力的經銷商甚至包括一些其他行業有實力的巨頭們，齊齊蜂涌趕了過來，因為他們都清楚莫氏制葯新推出的這幾樣新葯堪稱恐怖的葯效，市場前景完全可以用一片輝煌來形容，所以，沒有了任何擔心之後，自然也要過來分一杯羹了。

另一方面，也是因為這個雷劈事件實在太驚悚也太奪人眼球了，不少人也是「慕名而來」，就是想「參觀」一下京城惡少被老天誅滅的地方，順帶也進了會場看看莫氏企業的葯。一傳十，十傳百，口口相傳，再加上無數微博競相轉發，各種媒體網站瘋狂報道，結果，莫氏企業倒是成為了這一次事件的最大贏家，悄然間就火爆華夏整個互聯網，簡簡單單的一次突發性的事情件營銷，居然成就了莫富國夢寐以求的搶頭條夢想，幾乎就是一個中午，就已經登頂千度搜索風雲榜的頭條，直接成為了所有人競相猜測的對象，風頭直接蓋過了某位一直想搶頭條的名星，以及牛航客機墜毀事件。

更重要的是，這也讓人在感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同時，對莫氏企業的猜測也充滿了各種神秘主義的幻想。試想想，有哪家企業能有這樣的「鴻運」，居然得到了老天的幫忙，在關系到企業生死存亡的時候，老天居然主動派雷公來幫助他們，劈死惡人，拯救企業？！這才是最大的新聞賣點，不少思維敏銳的職業新聞人都已經意識倒了這一點，開始挖掘幕後的消息。試想想，如果跟這樣的企業合作，是不是也會沾到一些好運氣？要知道，做生意的人，官越做越大的人，到最後精神空妄的時候，因為事業而被壓得心煩意亂的時候，或多或少都會信奉一點兒東西，也不能完全說就是搞封建迷信，起碼，也算是一種精神寄托了。一時間，莫氏制葯的名氣倒是越來越火爆了，相反，他們的葯反倒是被人忽略下去了，這也讓莫富國哭笑不得。

當然，一中午的時間，也冒出了無數的磚家叫獸什么的，都在批判網上那些所謂無知、虛妄、神秘主義、封建迷信的言論，不停地指出又指出，強調又強調，一切都是自然現象，王凱南被雷劈了，不過就是點兒背倒霉而已，不算啥幾吧大事兒，用不著這么滿天瘋傳的。

不過，隨後又有網民問了，「再他嗎的背的人，也不至於連續被五個雷一個勁兒地劈吧？你見過這么背的啊？簡直是千古第一倒霉蛋兒啊。」

磚家叫獸們吭哧了半天又開始反駁，「啊，那什么，點兒這么背的人就算以前沒有，現在不也有了么？喏喏喏，就是王凱南嘍，連被五個雷劈，除了點兒背到家了，也證明不了什么嘛。」然後又舉了一堆的例子，比如某某喝口水都噎死了，某某兩口子行房的時候一興奮把那玩意兒給杵折了，還有某某年輕人在墓地用掃鬼軟件玩掃鬼結果被所謂的鬼影給嚇抽了，其實不過就是自己嚇自己，還有在金庫上班的被一堆鈔票給砸死了、沒事兒遛彎兒呢被一千里外颶風刮到頭頂空中的一輛摩托給砸死了，等等……

一時間，網絡上你征我戰，又是一片封建不封建、迷信不迷信的大討論，弄得烏煙瘴氣，硝煙迷漫。

但不可避免的是，越這么炒，莫氏制葯就越火，到後來是越來越火，以至於連續半年的時間都長時間待在千度搜索榜的頭條上，這也堪稱是華夏互聯網史上的一個奇跡了。當然，這也是後話，並且，後期也是在莫尚潔看到機會暗中的操作下不停炒起來的，倒是暫且不提了。

一個下午的招標會，只能用驚喜來形容。

現場反應超級火爆，心腦清通丸僅僅在華京地區的三年代理經銷費，就拍出了一億五千萬華夏幣的高價。而後，其他幾個直轄市的代理經銷費，同樣也是一億到一億五千萬區間不等。

然後，又放出了其他十個一線城市的代理權，同樣也拍出了每個城市至少六千萬起的價格。就算是二線城市的最低競拍價，也達到了四千萬左右。三線城市也突破了一千萬的大關。競爭場面之激烈殘酷，感覺就好像是在座的各位全都是來自造幣廠的人似的，花錢如流水，根本就不在乎啊。最開始的那個競拍師根本沒有見過這種堪稱豪華的大場面，一方是因為激動，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太過緊張，還有就是太累了，心理負荷有些承受不住，結果剛剛主持完四個直轄市的權理權拍賣，就直接暈倒在台上了，也算是鬧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笑話。好在現場還准備了好幾個競拍師，連番上陣，算是把心腦清通丸的城市代理拍賣權給完整地敲下來了。

僅僅只是一個心腦清通丸，首批放出的四個直轄市、十個一線城市、十個二線城市、十個三線城市、十個四線城市，加在一起，總共入帳二十四億整，而且全都是當天給付轉帳支賬，莫富國看著最後統計的數據，簡直都要瘋掉了。這他媽是啥？這簡直就是傳銷的最高境界啊！啊不不不，不是，當然不是傳銷，是經銷，經銷的最高境界啊。還沒賣葯呢，直接賣理念，賣代理權，賣市場期待，就能賣出二十四億的天價來，還僅僅只是一種葯，僅僅只是四十四個城市，僅僅只是三年的代理權……

想一想，莫富國就有一種想瘋掉的感覺——樂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