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我說過你是控制不了自己的。作為主人,我仁慈的給你們一點最後談話的時間,只不過你動作要快一點,不然血流干了,你說什么她就聽不見了……哦,只會咕咕咕叫的你,估計也表達不了什么。」戴著半張面具的人格外的享受一般。
他長長的風衣一掃,帶著那猖狂病態的笑聲消失在了天台。
「嗒~~嗒~~~~嗒~~~~~~~」
大片大片的血液打落到地上,詛咒畜妖僵硬在那里,臉上的表情已經不能再用痛苦來形容了。
「吼吼!!!!!」
它的瞳孔要爆炸了一般,它發狂的叫著,竟然張開了嘴,一口咬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嘎~~~~」
它將自己的手腕給生生的咬斷了,就像是在咬死自己最痛恨痛恨的仇人一般。
「吼吼吼!!!!!!!!!」
面容劇烈抽搐,聲嘶力竭的吼叫在天台上不停的回盪著。
黑色的液體從眼眶中不停的滑下來,掛在了那張抽搐的臉上。
它瘋狂的咬著自己的身體,將皮生生的撕下,將殺人的爪子給生生的咬斷。
此時它對這具身軀的痛恨,已經超過了一切!!
……
黑色的陰影之中,一個男子像是從另一個世界中走出一般。
他踩過遍地黑色鮮血和殘肢的天台,那雙黑色的眼睛正注視著唯一一個留著鮮紅血液的人。
她半依在蓄水池壩上,胸口上有一個斷掉的手腕,手腕另一頭的爪子已經深深的刺了進去……
她蒼白入紙的臉上看不到多少痛苦,只能夠證明她不是死在恐懼和絕望之下。
女孩的旁邊,一個遍體鱗傷的妖物蹲在那里,它一直用眼睛注視著已經安然離開的女孩。
它在痛哭,盡管一個不人不鬼的怪物痛哭的樣子和人有很大的差異,但莫凡知道它在哭。
莫凡深呼吸了一口氣,緩緩的朝著他們走去。
「對不起,我來遲了。」莫凡看著那只詛咒黑畜妖。
他是許昭霆,莫凡很清楚他一定是許昭霆,沒有哪只黑畜妖會守在一具女孩屍體旁邊流露出如此痛苦之色。
當莫凡看到許昭霆的右手手腕是斷掉的時候,酸楚如泉一般涌在胸腔之中。
許昭霆慢慢的抬起那張絕望的臉,此時保留了一些人性的他認出了莫凡……
他突然用爪子劃開了腹部,慢慢的從腹部中掏出什么。
莫凡有些疑惑,接過了他從腹中取出的東西。
擦掉了上面污穢物,莫凡一下子愣住了。
這是一塊皮革,皮革上面有明顯的劃痕,這些劃痕在月光下可以辨別的出是一個名字!
……
「是藍衣執事的名字!許昭霆找到了那個藍衣執事的名字。」唐月有些激動的在電話里頭說道。
「一個名字有什么用?」莫凡問道。
「絕大多數黑教廷在社會上都有一個正經的身份,這個名字就是那個藍衣執事掩人耳目用的名字。其實據我們猜測,要對你下手的那個真正主謀很可能是明珠學府的學員,只是我們不知道他的名字。我們這次行動目標就是這名藍衣執事,他的名字是相當重要的線索,藍衣執事是會與紅衣主教撒朗直接接觸的人物,我們有望從這個藍衣執事找到撒朗!」唐月說道。
「這樣,那你快去告知上頭吧。另外,有什么辦法能夠讓許昭霆變回來??」莫凡拿著手機,目光卻掃了一眼依舊蹲在張璐璐旁邊的許昭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