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說得是真的嘛，我最強的力量之一是石化，可你看這家伙……它本來就一石頭，讓人家怎么石化它？然後我的精神攻擊，對付純元素生靈是無效的。」阿帕絲知道莫凡不相信，於是又委屈的解釋了起來。

阿帕絲列出的這兩個理由不無道理，莫凡強行用契約主的方式命令，阿帕絲自己不願意出戰，她敷衍的應付一下根本不頂什么用，反而會讓契約之間出現裂痕。

沒准阿帕絲就期望莫凡對她強加命令，這樣契約會從莫凡那邊先出現裂痕，方便她以後強行破除這契約而不至於對靈魂造成過重的傷痕。

「莫凡，老師那邊可能快撐不住了。」文霞低聲提醒了莫凡一句。

「再給我點時間。」莫凡抓耳撓腮。堂堂七尺男兒還治不了你這小妖精了，看來平時自己真對她太本分了，缺乏本質的教育，「我們之間就別繞來繞去的，你直說你想要什么才肯出手。」

「解除契約。」阿帕絲道。

「文霞，我愛莫能助了，咱們後會有期，我還是那句話，留得青山在……」莫凡嘆了一口氣，對文霞說道。

「沒關系，你已經幫助我們很多了。」文霞也沒有強求，雖然不知道這個少女究竟擁有什么強大的能力，可既然莫凡都無法說服她，那只能說矴城的命運便是如此。

文霞也沒有再逗留，現在黑銀銅鎧巨魔已經一路高歌猛進，直取大鍾樓石堡了，那里雖然有自己的老師謝青華在鎮守，可她也很難一個人面對這樣如洪水一樣的攻擊。

阿帕絲看到文霞帶著幾分失落的離開，又看了一眼躺在那里休息的莫凡，不由撇了撇嘴道：「你這人怎么這么沒有正義感，一個契約換一座元素之都，有什么不劃算的！」

「你不是說你對付不了那頭黑銀銅鎧巨魔嗎？」莫凡挑起眉毛反問道。

阿帕絲氣呼呼的道：「我自己是對付不了，但我有辦法對付。」

「怎么對付？」莫凡問道。

「這座城市和我有什么關系，它滅亡了我也不會為它難過。」阿帕絲平淡的回答道。

「反正無能為力了，我們先離開這里吧。」莫凡站了起來，身體還有一些微微發顫。

他確實盡力了，身上傷這么重，要再被黑銀銅鎧巨魔來一下，小命肯定沒了，哪怕自己想去冒險，估計阿帕絲都不干，契約主死了，她靈魂會重創不堪，跟死了沒啥區別。

所以阿帕絲也很難做，有的時候既希望莫凡半殘重傷幾下，好報復讓自己被奴役的心情舒暢，又不希望莫凡死掉。

「不再爭取一下嗎，或者再看看？」阿帕絲見莫凡要走，反而有些小著急了起來。

「沒啥好看的。」莫凡起了身，讓阿帕絲來扶一扶自己。

「哦。」阿帕絲勉強攙扶著莫凡。

可就在這時，莫凡手快速的往阿帕絲身上那么一揩。

阿帕絲驚叫一聲，以為是莫凡又乘機對自己不軌，可當她羞怒的盯著莫凡時，卻發現莫凡手上拿著一片亮晶晶的褐色東西。

「你！！」阿帕絲立刻一甩，指著莫凡憤怒無比的道。

「在我們中國，小耗子的紅包都是家長代為保管的，你收集的這些碎晶，我就先沒收了，連這位高貴的美杜莎女王繼承人都視為珍寶的東西，應該能賣不少錢吧。」莫凡眼睛眯著一條線，隨手就把碎晶收入自己的空間手鐲上。

「啊啊啊，你這個混蛋，我要毒死你！！！」阿帕絲撲了上來，小蛇牙真就往莫凡手臂上咬去。

莫凡一臉無所謂，就當被小狗咬了一口。

「話說起來，這是什么東西啊，你讓我的狼群給你收集它們。這些淤泥變形怪可以吞噬人的魔能完成快速進化，是不是與這個碎晶有關？」莫凡看著掛在自己手臂上的小阿帕絲，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