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啦,韋廣閣下也是我們帝都的,是我們師兄,如今他成為了禁咒,轟動了我們整個學校,如果你有參加返校節,肯定會看到整個校園掛滿了他的照片,他現在應該是最年輕的禁咒法師了吧,據說以前很少人知道韋廣師兄的,不知道有什么奇遇,近幾年在帝都光芒萬丈,更在不可思議的年紀踏入了禁咒,連國外都在爭相報道呢。」燕蘭繼續說道。
燕蘭說著這些話的時候,韋廣也正往這里走來,他掃了一眼燕蘭,又看了一眼穆寧雪。
「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來,我們隊伍會盡量滿足,有什么不適也要盡快告訴我們,有什么食物、衣物、生活特殊需求的告訴她……」韋廣用手指了指燕蘭道。
燕蘭笑了起來,目光注視著韋廣的時候反復有什么特別的光芒在閃爍,顯然非常崇拜。
「韋閣下,我們三個是校友哦。」燕蘭插話道。
「所以呢?」韋廣反問道。
「額……」縱然燕蘭是一個很愛說話的女孩子,面對韋廣這樣一句話也不知道該怎么接下去了。
仿佛自己做錯了什么事情一般,燕蘭低下了頭,小心的看向穆寧雪。
穆寧雪輕輕拍了拍她,算是安慰。
韋廣見穆寧雪沒有什么回應,便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等韋廣走了後,燕蘭小心翼翼的道:「韋廣師兄好像有點不太喜歡我,是我話太多了嗎?」
「大概他比較自負吧。」穆寧雪淡淡的回應道。
韋廣相當自負,從他踏入凡雪山議事大廳的那一刻穆寧雪便感覺到了,他看待其他人的眼神,他的表情,他與他人說話的語氣……都透著一絲不耐煩。
「可他有自負的資本呀,畢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成為禁咒法師,更沒有幾人可以像他這樣年紀輕輕功績斐然,名聲大噪。」燕蘭說道。
對方越是冷落,燕蘭越覺得那是一個高不可攀的人物該有的脾氣,若是韋廣平易近人,很快就與他們一起談起學校里那些有趣的事情,燕蘭反而會覺得對方沒有那么神秘可敬了。
「或許吧。」
「哎呀,我都差點忘記了,大家都說你是最難以接觸的呀,你不會搭理任何人,仿佛這個世界上所有人在你眼里都是一堆垃圾……對不起,這是一名學長說的,可我一點也不覺得,難道是我經常聽大家談論你,自然而然的覺得你像是生活在身邊的一個人那樣?」燕蘭忽然反應過來,驚詫道。
穆寧雪笑了笑,對燕蘭這種心思單純的女孩子,她沒有必要一幅拒之千里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