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1 / 2)

</br>徐久照也很驚訝:「你買那海島做什么?」

蔣忻得意的說:「我發現那燒陶器的黏土礦非常的適合制作高檔次,是一種比韻文目前使用的瓷石更加好的材料。而且它的透光性非常的好,我沒看見麻倉土的透光性是什么樣的,但是我估計應該差不多。」

徐久照聽驚喜:「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就是一種壟斷材料。當初麻倉土就是被皇家和官方所壟斷,民間根本就見不到這種瓷土,自然金貴的很。」

劉銳也覺得的震驚了,壟斷是什么概念,那完全就是獨家買賣,來的都是暴利。

劉銳由衷的說:「真不愧是你,走到哪里都不忘投機!」

蔣忻嘿嘿的笑,抱著徐久照描繪著美好的未來:「將來我們制造的高檔瓷器不只是要占據國內外市場,甚至要讓各個國家的政府都來訂購我們的產品。」

徐久照用充滿信賴的眼光看他:「你一定能做到!」

第117章

其他的家屬還在印尼那邊,而這邊生還的9個人的親友則是被軍用運輸機送過來的。

唐小乙跟韻文的那個高級助理拿著蔣忻劃撥的巨款去跑購買海島的手續,蔣家的三個人則輪流來照顧蔣忻。

蔣忻這奸商,還在海上飄著沒上岸,就借了別人的掌上電腦轉了帳,這才讓劉銳提前得到了消息。要不然這邊只會先通知印尼這邊親屬,國內得到消息還要慢一步。

蔣忻的電話掉海里了,他跟現代人有一樣的毛病,除了自己的電話號碼背的順溜,其他的人的電話是一概記不住。等唐小乙過來了的時候國內時間已經凌晨了,他又不舍得那么晚給徐久照打電話或者是驚動了蔣老爺子。

等到帕勞的第二天早上一大早被推著做各種檢查,他再想起來打電話的時候徐久照已經上了飛機關機了。

徐久照知道了後,就讓他拿著自己的手機給家里邊的老爺子報了一個平安。即使看見了新聞也得到了通知,蔣衛國接到以為遇難了的孫子的電話還是激動的難以自己。

徐久照和劉銳來了不一會兒,馮書晴就拎著幾個餐盒過來了。

「阿忻吃飯啦~」馮書晴抬起手中的餐盒和保溫桶,「這是我找這邊的華人家庭借的廚房煲的湯,趁熱喝。」

「謝謝。」蔣忻客氣了一下,「這些天給你們麻煩了。」

馮書晴很有感情的說:「都是一家人,只要你活著回來,比什么都強。」

蔣忻笑了笑,別看他父親那一輩的伯伯小姑那那都是毛病,不過這些堂表親是都挺不錯的。他說:「你跟單位請假了吧?領導不說嗎?」

馮書晴叉著腰說:「我們領導還算通情達理,畢竟出了這么大的事情,要是不給請假也太沒有人情味了。」

蔣忻點點頭,他本來想著要是影響到馮書晴的工作,就趁機給她調動到北京的銳豐去。既然這樣,以後再換別的答謝著幾位在這次空難當中奔波了半個多月的親戚們。

旁邊徐久照拉過用餐台,把馮書晴帶來的食物一一擺放出來。

劉銳主動說:「馮小姐,你請假的時間也不短了,不如你就先回去上班吧。這邊有我跟久照兩個照應,你跟大伯父還有蔣峰就先回國好了。」

馮書晴遲疑的看著他倆:「你倆可以嗎?要不小峰留下你們也好倒替著。」

劉銳說:「不用,還有唐小乙他們兩個人。再說在這邊也呆不到幾天就回去了。」蔣忻跟徐久照見了面是克制不住的要黏糊的,這些人留下還不夠做電燈泡的。

馮書晴想了一下說:「那也行,反正阿忻也回來了,用不到非要親屬簽字什么的。」

劉銳說:「那這樣我就給你們安排回去的機票。明天你們就別過來了,這邊我們盯著。趁著沒回去在這邊觀光觀光,帕勞的旅游可是很不錯的,你們也去玩玩潛水看看無毒水母,也不算白來一趟。」

馮書晴眼睛一亮說:「那也行。那就麻煩你了,劉先生。」

劉銳扭頭對倆人說:「你倆先吃,我送送馮小姐,順便給你倆買兩件換洗的衣服。」然後他意味深長的看了蔣忻,蔣忻隨後沖他比劃了一個大拇指。

徐久照一頭霧水的看著這倆人打暗號,看不懂他也不問,專心的給蔣忻布菜。

昨天晚上沒睡,今天上午坐了半天的飛機,到這會兒放松下來徐久照困的眼皮子都打架了。

蔣忻住的是單人間,里邊自然有陪床的休息位置,只不過蔣忻不願意讓徐久照離他那么遠,摟著徐久照讓他躺在自己的身邊,倆人擠在病床上。

倆人依偎著睡著了,連劉銳回來把東西放下了都不知道。

半夜里徐久照睡著睡著驚醒,等到他睜眼適應了屋里的黑暗,扭頭才發現自己跟蔣忻頭靠著頭。

「睡醒了?要喝水嗎?」蔣忻被他弄醒,惺忪的睜眼。

徐久照突然一陣激動,捧著蔣忻的臉就親了過去。這投懷送抱蔣忻當然樂意之極,白天人來來去去,他都沒有親夠。

他按住徐久照,把他的腦袋按下來,張開下顎,頂開徐久照的齒關。跟白天那個互相撫慰,溫情脈脈的吻不一樣,這個吻非常的激烈。

蔣忻貪婪的吸著徐久照口中的津液,凶猛的像是一只餓了很久的野獸。他跟徐久照分開已經太久了,久到稍微撩撥就激動的受不了的地步。

蔣忻的手在徐久照的身上游移,他含著徐久照唇肉氣喘吁吁的說:「久照,我想要——」

徐久照為難的撐開一個空間,他在黑暗當中看著對方幽暗的雙眼:「這不行。」

蔣忻沮喪,徐久照很保守,他知道在醫院里這不太可能。

徐久照抿了抿濕潤的唇瓣,低聲說:「你的身體還很虛弱。」

蔣忻的眼睛一下子亮的要發綠光了,他急切的用自己發疼的地方輕輕蹭著徐久照:「我其實沒有那么虛弱。真的~」

徐久照卻是不相信他,在海上孤島沒有好吃好喝,連一個安穩覺也睡不好,他能不虛弱?

只不過倆人緊緊挨在一起,蔣忻蹭得他也開始燥熱的蠢蠢欲動。

蔣忻眼神濕漉漉看著徐久照俯視他的臉,委屈的哀叫:「我都已經做了快三個月的和尚了。」他雙手死死的抱住徐久照的腰。

徐久照一下子撐著他的胸口坐起來,他輕喘著:「那你不要動。」

這意思是?蔣忻一開始沒能明白,直到徐久照抬手把身上的衣服給脫了下來。

蔣忻扒光自己歡樂的攤平了,徐久照光滑的肌膚緊緊的貼上來,溫暖的感覺舒適又快慰。蔣忻的胳膊與徐久照交錯,他從旁邊劉銳送來的袋子里邊摸了摸,摸到了一個軟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