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1 / 2)

</br>只有讓實力說話,才會讓這些宵小之輩閉上嘴。

第120章

「別看了,越看越讓人生氣!」蔣忻氣悶的把電腦合上。

徐久照站起來,好笑的說:「我還沒怎么樣,你倒是這么生氣做什么。」

「不要把時間都浪費在這上邊,有新靈感了嗎?」蔣忻關心的問道。

他們現在是在封窯鎮的老工作間里,因為作品被盜,徐久照要趕制新作,所以幾個關心徐久照的人都體貼的留給他空間。

高大全在老廠區的另外一邊起了新的平房做工作間,專門把這間讓給了待習慣了的徐久照,順便把馮忠寶也給提溜走了。

而現在在蔣忻的連環拳之下被揍的毫無還手之力的鄭凱龍,根本就沒有時間和精力再來找麻煩。而且在蔣忻策反了那兩個通緝犯殺手其中的一人之後,鄭凱龍甚至有可能會因為雇凶殺人而身陷牢獄。

吳久利現在已經去了新廠區上班,只有蔣忻跟前跟後的伺候。

「有一個新的想法。」徐久照走到工作台邊上,伸手拿起一個素色的小小陶俑,「我想用新材料試試。」

這雪白色的陶俑就是徐久照用蔣忻流落的海島上發現的黏土燒造的。

唐小乙忙碌了二十多天,終於把海島的購買手續給辦理完了。從此之後,蔣忻就可以宣稱他是擁有一座私人島嶼的土豪了。只可惜這個海島不是用來度假的,而是用來開礦的。

蔣忻這島上的黏土礦開采廠雇佣了當地土著居民,他這邊只要黏土,而運營廠子挖黏土運輸則全都交給了別人負責。

這邊的居民既要辛苦的運輸材料到海島上去修建配套設施,還要辛勤的為他挖黏土,最後還要感謝他創造就業崗位。

而蔣忻所付出的不過是啟動資金和這些人的工資還有提成罷了。這讓累死累活給他干活的唐小乙直感嘆他簡直要把人壓榨到骨頭里邊都榨出油來。真不愧是奸商!

唐小乙回來之前專門去了一趟海島給徐久照帶回了一個方的黏土,就是為了讓他看看這種黏土怎么樣。

蔣忻蹙眉說:「你不是說這種黏土的透光性沒有麻倉土好嗎?」

當時聽到徐久照看著試手燒出來的陶俑這么說的時候,他真的挺失望。

不過他自己比較了一下鄒老用麻倉土燒出來的蓮瓣盤,發現在透光性上來說,新發現的這種被他命名為照忻土——偏偏當地人非要叫帕勞土——確實是比不上麻倉土。

徐久照勾起唇角一笑:「失之東隅,得之桑榆。雖然在透光性上這黏土比不上麻倉土,可是在胎體細膩、胎色潔白上卻要勝過它。」

「是嗎?」蔣忻頓時很感興趣的湊過來看。

徐久照把陶俑舉起來給他看底下沒有上釉的地方看。

他說:「說實話,那麻倉土的胎體發灰黃色,內涵元素成分駁雜,這也就讓它在透光時發出肉紅色的光。」

蔣忻回想他唯一一次看《光與影》演示的時候,透亮的瓷面確實是好像老電影幕布那樣偏點肉紅色,當然現在這種色澤有一個更時尚的稱呼,叫做裸色。

而現在看著陶俑隱隱約約透出的光亮卻是銀白色!

徐久照雙眼中透出湛然的亮光,他自信的說:「而這種土用來做白瓷最是合適不過!我已經針對它這個特點專門設計了新的瓷具系列,保證比之前的那些要顯得更加高檔名貴。」

蔣忻聞言大喜,然後大驚。

「都這個時候,你管什么新系列設計啊?!」蔣忻愁得都要把頭發撓掉了。

徐久照放下陶俑,難得的露出一個訕訕的神色:「我這不是一時想不到,又有點閑的無聊。」

蔣忻悲憤的看著徐久照,他都在這邊著急上火,徐久照竟然還有心思開小差!

「別生氣了,我有分寸。」徐久照安撫的拍拍蔣忻的胳膊。

說來也奇怪,他現在的心情特別的平靜,一點都沒有時間緊張的緊迫感。並且四條屏被盜這種換做以前他一定會驚怒交加的事情,他竟然也能很冷靜的接受事實,轉而立刻處理後續的事情。

似乎這些都不再是能影響他情緒動搖他內心的事情了。要不然重要的作品被盜,藝術家多少都會被影響,怎么可能這么快的就集中心思立刻投入到新作的創作上。

徐久照的眼睛追隨在蔣忻的身上。他似乎還悶著氣,一臉郁郁不樂的收斂徐久照工作台上抽屜里邊的「罪證」——設計圖紙,沒收各種會引起他分神的陶俑和泥坯。

徐久照近乎是縱容而寵溺的看著蔣忻做這些事情,一點壞心情都不會出現。

他明白這種改變是從何而來,現在只有蔣忻才是他最為重視的。這種重視是互相的,因為他遲遲沒有進展,蔣忻幫不上忙也感到日益的焦躁起來。

徐久照看著空盪盪只擺放著繪圖工具和嶄新紙張的工作台。蔣忻收拾好了之後坐到一邊的單人沙發上。他手里邊雖然捧著本書,卻時不時的瞄他一眼。

徐久照老老實實的坐到椅子上。他好像更加的讓蔣忻擔心了。不能這么下去,在這么下去蔣忻說不定頭發都能愁白了。

雖然說是這么說,可是徐久照就是毫無靈感,沒有一點頭緒。腦子里邊似乎有什么,他卻沒能找到那根線頭。

這一天過去,仍然毫無所獲。

蔣忻內心擔憂,卻不說什么給他增加一點壓力。回到倆人在封窯的住處,蔣忻做了一桌美味可口的晚餐。

蔣忻清了清喉嚨,他說:「老是這么閉門造車憋著也不是個事,不如我們出去玩兩天怎么樣?」

徐久照搖頭說:「不,我們那兒也不用去。」

蔣忻擔心的眉毛都擰在一起了:「可是你不是想不出來嗎?」

上次也是一樣沒進展,結果他們去了一趟國外,玩著玩著就想出來了。

徐久照安慰的說:「這一次跟上一次不一樣。我有預感,它隨時會跳出來,我得待在距離工作間最近的地方。」

蔣忻聽他這么說,也只好作罷。他只擅長投資理財,對於這種藝術性的東西一點辦法都沒有。

晚上,徐久照坐在二樓卧室的窗戶前面望著窗外出神,蔣忻洗完澡穿著浴衣出來。

「別離那么近吹冷風。」蔣忻擦頭發的手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