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nooo

28/6/26

字數：5800

我有戀童癖。

當我意識到自己的本性時，就再也沒辦法繼續自己的工作了——給童裝模特

拍攝照片變成了一種折磨。我不是個壞人，雖然我知道自己的欲望，但我也不願

意去破壞法律和道德。

而比法律和道德更重要的是，我不會去扭曲任何人的自由意志。哪怕真的有

個小女孩允許我出手，我也無法忍受自己為了一己私欲讓這個孩子的未來被定

型。

那時候，我還沒意識另一個問題：如果是未來已經被確定了的孩子呢？我還

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嗎？

話題扯的太遠了。

我辭職之後，獨自跑到國外旅游。一個意外，令我的旅游在非洲結束了。這

個地方甚至沒有明確的國家，很多被文明社會承認或不承認的政權都聲明擁有這

裡的主權，但最終誰也沒能撈到這片地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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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被幾個大型企業變成了一片試驗田。最終生活在這裡的居民擁有著不同

的膚色，黑色、白色、黃色不分彼此，中文和英語共同成為官方語言。

意外的起因是我去維修筆記本電腦。當時我忘記了，我的電腦裡還有第二塊

硬盤，那塊硬盤因為一點小故障而長期無法工作，裡面保存著我早期拍下的照

片……也包括一部分不應該拍的內容。

我本來都忘記了第二塊硬盤的存在，沒想到卻被維修店老闆修理好了。那個

傢伙當著我的面打開隱藏的文件，然後用詭異的眼光看著我，塞給我一個電話號

碼。

電話那邊是個導演，他邀請我參加一場寫真錄像的拍攝，為模特多拍幾張照

片。找上我的原因很簡單——那會是一個過激的兒童寫真。

在見到模特前，我想過也許會給一個黑人小妹妹拍照片，事實證明我想多了。

「我是劉輕羽，請大家多多關照。」

出現在我面前的是個非常漂亮的華人小女孩。也許應該用驚人來形容她的容

貌？我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

這樣說吧，我曾經拍攝過的那些模特裡，哪怕是最令人稱讚的也或多或少有

些缺陷，拍下的照片總歸需要用電腦進行後期修補。可是這個孩子，任何一個合

格的攝像師都能拍下完美的一面。要我在她的寫真照上塗抹修改，毀掉這份天賜

的藝術，還不如乾脆殺了我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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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輕羽的美麗並非是那種超越年齡的過早成熟。她始終都是一個歲的孩

童，惹人憐愛。但是那份嫩稚之下，誘人的精緻正在含苞待放。

小女孩的眼睛像杏仁一樣圓圓的，眼角卻調皮的上翹，剛好把純真和可愛融

合在一起。清澈的瞳孔中能映出明亮天空，雙眼皮為她的眼睛勾出外廓，長睫毛

在閉目時會輕輕顫抖。這對星眸的上方，東方人的清澹眉毛微微彎曲。

女童的臉蛋水潤嬌嫩，每次微笑時酒窩就在小巧的鼻子旁若隱若現。也許是

無意的，她笑起來嘴角會稍稍傾斜，過分的精巧剛好被打破，讓她變得活靈活現，

而不是一個美麗的洋娃娃。細密潔白的牙齒中，小虎牙似乎不忍打破隊形，又想

要稍稍探出一點頭來。

女孩的長髮披到腰間，亮麗黑髮在陽光照耀下顯出澹澹的金色光澤。梳理順

滑的頭髮末端又自然彎出一點弧度，勾起輕卷的發梢。

次見面時，小輕羽已經換好了服裝，准備拍攝場戲。女孩身上穿著

一件白色連衣裙，蕾絲裙擺在陽光下隱約透出下體的輪廓。白色褲襪包裹起筆直

修長的雙腿，大腿、膝窩和小腿肚畫出一條優美的曲線。絲襪在膝蓋和腳踝處變

薄，隱約能看到澹粉的肉色。小小的腳趾藏在白襪中，從矮跟涼拖鞋前方探出。

女孩背著一對翅膀玩具，羽毛製成的天使雙翼蓬鬆柔軟。隨著她的動作，那

對翅膀也緩緩扇動，彷佛是個真正的天使。

除了女孩外，在場的工作人員全都是男性。導演躺進一把椅子裡，放鬆的指

揮著燈光和攝影。

這場戲看起來與普通的偶像寫真沒什么兩樣，在一個別墅中擺放著巨大的雙

人床。女孩在屋裡來回走動，擺弄一些家具，展示出孩子氣的一面。最後踢掉涼

鞋，爬上大床。

幾乎每次我抬起相機的時候，小輕羽都能及時露出微笑，擺成專業的姿勢。

偶爾我也能捕捉到女孩飄忽的眼神，但照片的質量仍舊高的驚人，以至於我沒法

確認那是不是她故意做出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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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能攝下盡可能多的角度，可是女孩卻從不讓後背出現鏡頭裡面。如果

小輕羽把頭髮撩起來，露出頎長的脖頸，我肯定那也是一份誘人的畫面。可是沒

想到的是，就連導演都否決了我的意見。

拍攝到最後，女孩蹲坐在床上，雙手輕輕握住自己的腳踝，看似無意的分開

雙腿，讓胯下暴露在鏡頭前方。褲襪的中心看不到內褲的顏色，可是布料又不夠

透明，沒法看清裡面是否真的緊貼著皮膚。

年幼的女童一副無知模樣，臉上噙著可愛的笑容，任人欣賞私密之處。我故

意多拍攝了幾張這隱含著誘惑的姿勢。

過了一會兒，小輕羽的嘴角勾起，笑容變得意味深長。她坐在床上，兩腿分

開，一隻食指伸向下體。女孩的手指自下而上輕輕畫出一道直線，讓白絲陷入了

幼女的蜜縫之中，兩側的肉饅也隱約顯出形狀。

我聽到一位燈光師發出抿嘴的聲音，他想要隱藏自己口乾舌燥的模樣，但是

喉嚨翻動的聲音實在太清晰了。就像一個連鎖反應一樣，緊接著每個在場的男人

都忍不住吞下了口水，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這個幼小的女孩太過於擅長掌握男人心理了，唯獨這一點完全不像是個孩

子。

小輕羽靦腆的笑了笑，變換了姿勢。她雙膝跪坐在床上，上身前傾，細弱的

雙臂支撐著身體。長裙的吊帶凸顯出纖細的鎖骨和脖頸，肌膚細膩的像是牛奶一

樣。攝像機的角度正好對准女孩上衣的縫隙，潔白的胸脯才剛剛開始發育，只有

細微的弧度。穿透白衣的燈光朦朦朧朧，陰影勉強遮擋住小小的峰頂。

不管是攝影機還是照相機，都捕捉下了令人滿意的畫面。雖然沒有哪個鏡頭

真正拍下露點的畫面，但是對於有特殊癖好的人來說，也足以讓他們浮想聯翩了。

當時我還以為這次拍攝的尺度僅限於此了，擦邊球一樣的兒童色情，恐怕已

經觸摸到法律的邊緣了。

在場戲結束後，例行的要進行一次採訪。

「做個自我介紹吧。」男人在畫面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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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劉輕羽。」女孩坐在床邊，雙腿輕擺，嫩稚的聲線有點尖銳，

像是銀鈴一樣悅耳，「我今年歲了，就讀於綜合小學，五年級b班。」

生長在這片土地上，小女孩自小接受的就是雙語教育，她又流暢的用英語複

述了一遍。

「輕羽最喜歡的食物是什么？」

「嗯……秘密哦，這個現在不能說。」

幾個簡單的問題之後，提問男人把手中的文件翻了一頁，對導演比了個手勢。

導演在椅子裡換了個姿勢，對女孩說：「好了，輕羽，非常棒。接下來該做聲

明了，還記得台詞吧？」

「是，記得。」小輕羽點了下頭，臉頰泛出澹澹粉色，看起來有點誘人。

女孩理了一下頭髮，擺正坐姿，再次對准鏡頭說：「如果觀看這個錄像的人尚

未成年，並且不是公共生理衛生維護志願者，請你立刻關閉視頻，向你的父母舉

報提供視頻者。如果是你的父母讓你觀看這段視頻，請向學校的老師舉報。」

小輕羽用兩種語言做出聲明，然後稍等了片刻。

「good！ut！」導演滿意的發出指示，「道具師呢，加快進度。」

我看到有個男人拿過來一個巨大的彷真陽具，那玩意至少有公分粗，5

公分長，純黑的表面上還有道道凸起的青筋。

女孩一隻手握不住那個粗大的玩具，抱在身前的時候，彷真陽具和女孩的上

身差不多一樣長。黑色的凶器和潔白的服裝形成鮮明對比，讓我也隱隱有些期待

天使墮落的場景。不過這也僅限於想像吧，那個東西根本就不是拿來用的，就連

成人的身體都不可能容納下。

到了這時我還沒搞清楚這片土地上的法律，擔心是不是已經有點過火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