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9|血腥Play(1 / 2)

[綜]金木重生 魚危 3576 字 2020-06-29

第三百八十九章

「把你的戒指給我。」

和修研的話音一落下, 月山習就將手指伸出,擺在他面前。

男人的手指根根潔白, 宛如養尊處優的大少爺。

和修研的手捻住對方的戒指,輕輕轉動,把這枚看似尋常的情侶戒指取了下來。他特意看了一眼月山習的無名指, 上面看不出長時間佩戴戒指的戒痕。

喰種的體質讓戒痕難以留下。

月山習溫柔地說道:「上面有你的名字。」

和修研聞言看去,在戒指內圈找到了幾個刻在上面的羅馬字母。

【kaneki ken.】

他的心底一震。

毫無疑問,這是『金木研』的名字。

假如戒指是真的,這個男人說的也是真的,那么和修政的事情如何解釋?不過,還有一種可能性, 有馬貴將和這個男人利用戒指來誤導他。

「……你認識和修政嗎?」

「認識。」

月山習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問, 眼中閃過對和修政的厭惡。

「在我生日那一天。」和修研摩挲著這枚小巧的戒指, 說出成年禮的事情, 「和修政送了我一朵黃水晶雕刻的金盞花, 後來他說, 他因為喜歡我的事情被趕出了和修邸, 但是怎么也無法對我產生恨意。」

眸光似冰, 又流轉似水。

和修研用一種客觀的態度注視著月山習。

「看見他展現給我的誠意, 我更願意相信他是我過去的男朋友。」

「……」

月山習的笑容崩裂,石化在了座位上。

千防萬防, 特么的居然被和修政那個陰險小人鑽了空子!

「金木!我——」

「閉嘴。」

和修研的聲音很輕,沒有過去嚴厲,那份氣勢不減反增。

「不要在我面前大聲說話。」他將戒指包裹在掌心中, 五指合攏,「我不是你認識的金木研,我姓和修,你該稱呼我為和修研。」

月山習勉強地說道:「我知道你失憶了,可是你還是你啊。」

不、不,金木難道不想找回過去了嗎?這和小老鼠說的不一樣啊!

和修研對他展露出優雅隨和的淺笑。

「我是我沒錯。」

「過去就算了吧,類似的話我對和修政說過,今天也對你說一遍——到此為止,不要再來干涉我的生活了。」

每一個試圖刺激他回憶起過去的人,看著的都不是他。

他過去很優秀。

但是他相信自己未來會比過去更優秀。

他不再想在這里看書,拿起書籍往借閱的地方走去。月山習撞翻了椅子,連奔帶跑,用手臂堪堪攔住他,「和修……和修君!我這么稱呼你可以了嗎!」他進一步抓住了和修研的手臂,「把戒指還給我。」

和修研回過頭,側顏姣好秀麗,「戒指啊……」

他把手上的東西往外一丟。

銀色的金屬物品在半空中折射出一縷弧光,狠狠地擊碎了玻璃窗。

月山習沒有遲疑的往窗戶上沖去,奮力跳下二樓。

「啊!」

「有人跳窗了!」

「不對,剛才有人打碎窗戶了吧!」

「omg!」

「圖書館的二樓有五米高吧!」

在旁邊看書的學生們驚慌失措地跑去窗戶口看情況。

當看清楚了在下面草坪上找東西的月山習安然無恙後,他們唰的一下齊齊回過頭,去看那個把人給弄得去跳樓的和修研。

和修研淡漠地說道:「看我做什么,看書去吧。」

他低笑了一聲,往圖書館的另一個出口走去。

圖書管理員咽了咽口水,死活不敢去攔這位連校長都不能得罪的人。

算了,玻璃碎了就碎吧。

在一樓的草坪上,月山習苦苦尋找自己的戒指,最後別的東西沒找到,只找到了一枚銀白色的硬幣,傻了眼。

「不是……戒指……」

金木!你失憶之後更會耍人玩了!

月山習回去找他,不出所料地撲了個空,和修研早就走了。

他又愛又氣,無可奈何的對圖書管理員說道:「修窗戶的錢我出,請你告訴我他走的時候有沒有說什么?」

圖書管理員立刻開心了,「你是說那位先生啊。」

想了想,這位年紀不大的德國男性吐字圓潤地模仿對方的話。

「あほう。」

「……」

月山習的目光已死。

圖書管理員還好奇地問他:「這是什么意思?」

月山習從皮夾里抽出幾張歐元甩給他,黑著臉走了。

旁邊,一個看熱鬧的日本留學生笑翻在座位上,對四周同樣不解的人解釋道:「剛才的日語很好懂,他在說那個人是個傻瓜啊。」

提早回到了家中,和修研把這枚新得到的戒指和另一枚放到一個盒子里。

一對情侶戒指在盒子里完好如初。

「雖然長得很好看,但是意外的有些傻乎乎的呢。」和修研在桌子前看了幾眼戒指,把盒子鎖到了抽屜里。

他吐出一口氣,讓自己刻意維持著輕松淡漠的心情。

不能去回憶。

那樣的疼痛,他不想再承受了。

和修研思慮道:「還是得調查一下這個人,他知不知道我是獨眼喰種?希望他不知道……要是調查的話,首先不能用和修家的仆人……」

低調生活了這么久,是時候經營自己在德國的人脈,擴大交際圈了。

晚上,月山習在柏林的住所里被打擊得失去斗志,再加上昨天一顆心都掛在和修研身上,他和葉都沒有去尋找滿意的食材。

看到葉擔憂的目光,月山習猛然記起自己的責任。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他在德國什么時候都可以見到金木,總不能先把自己和葉餓死!

「葉,我得到了一張宴會的邀請帖。」

月山習把從月山家的渠道得到的邀請帖拿出來。

葉遲疑而疑惑道:「是喰種那邊的嗎?」

月山習搖頭,神色多出一抹殘忍和冷漠,「是人類那邊的,通過他們我才可以接觸到德國富豪的游戲。你不懂,除了喰種會玩弄人類外,人類也是能夠圈養喰種,玩弄喰種的。」

葉吃了一驚,「習大人參加這樣的宴會做什么?」

月山習從沙發上坐直身體,指間夾著邀請帖到鼻尖聞了聞。

一股女士的香水味。

「既然父親給了我錢,我就用錢去買食物。」

喰種的渠道買不到人類,那么就從人類的渠道去買喰種好了。對於月山家的人來說,只要有利可圖,沒有什么是不能去適應的。

接連幾天,月山習都混跡德國富豪的圈子里,打通人脈和關系。他以月山家繼承人的身份玩得如魚得水,只要不面對和修研,他拋之腦後的那些心機手段就全都回來了,把那些社交名媛哄得贊不絕口。

「不愧是有名的紳士。」

「我的家族也聽說過日本的moon mountain(月亮山)。」

「真好笑啊,不是月亮山,是月山。」

「噢,抱歉啊。」

「沒什么,美麗的小姐都是值得原諒的,我希望我的家族也如月亮山一般綿延永久,這樣一想,姓氏仿佛更美了。」

月山習說得情真意切,在對待家族上,他一直引以為傲。

「月山先生的說辭讓我也怦然心動,下次有機會去日本,一定會去拜訪您的家族。」一位穿著低胸長裙的淑女笑意連連,她用裝飾用的扇子遮住半張臉,頭頂的帽子落下半張黑色面紗,也遮蓋住部分容顏,這樣的打扮把她裝點得神秘而優雅。

在她旁邊,另外幾位家世不如她的女性面色都不太好看。

「話說……您也是日本人。」像是得意一樣,這位淑女特意湊近月山習,提起了一個新鮮話題,「您聽說了嗎?最近和修家的繼承人也在德國呢。」

月山習的目光一閃,笑容更加完美,「是啊,聽說了。」

淑女嘆息道:「我們邀請了他好幾次,但是一次都沒有成功。」

月山習替和修研解釋道:「可能是不習慣吧。」

那性格比金木還冷清。

「可是我們這邊有一位小姐出動了哦。」淑女悄悄說出圈子內部的消息,「她可是德國有名的哥汗納家族的人,還向我們保證了,一定會把他請出來,明天的『血腥瑪麗』play大概會更有趣吧。」

月山習穩住心底熊熊燃起的怒火,這說得和勾引有什么區別!

他的金木怎么可能理會這種無恥的女人!

「不太合適吧,這種play最不適合新人去玩了。」他言不由衷。

「您忘了他的身份嗎?」淑女驚呼,「那可是ccg的下一任接班人,有和修家和哥汗納家族的人在,我們才能玩得安心啊。」

月山習仍然堅持自己的立場,「我不相信他會來。」

淑女笑道:「那我們打個賭,您輸了的話,明天就要當我的男伴。」

月山習遲疑地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

第二天,這位雷奧妮·馮·貝克曼小姐就得意洋洋地告訴朋友。

「哥汗納小姐成功了。」

「哇!」

「今晚的宴會一定要大辦!難得請到兩位那邊的人!」

「真羨慕你,雷奧妮,你贏了月山先生的賭約,晚上能讓月山先生陪你一起去參加這個play了。」

「是啊,我一定會精心打扮,還要見一見那位和修先生呢。」

在名媛的小圈子里,消息很快就放了出去。

十幾公里外,柏林的豪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