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犬戎巨人怒吼,猛然一聲咆哮,將那玄黃塔掀翻,瞧著遠去的天地玄黃塔,急忙收了神通,化作一兩米高的漢子,瞧著血肉模糊的犬戎子民,頓時難看起來。
「大王,大商朝廷敗退,何不乘勝追擊,殺入朝歌斬了那人王,為我無數犬戎子民復仇?」有犬戎士兵雙目猩紅的抱著自家同袍屍體,一雙眼睛靜靜的看著那高大的犬戎王者。
「大商強大無可匹敵,我犬戎雖然叫其吃了幾次敗仗,但卻並不足為憑,不可作為依仗!」犬戎王很清新,他知道大商的強大,絕不是一個犬戎能撼動的:「傳令,在周邊劫掠一番,所有的犬戎民眾盡數躲入山中。」
「砰!」
大營之中
武靖將手中文書摔在地上,猛然砸翻了身前的案幾:「豈有此理!簡直是豈有此理。連犬戎大軍都不曾看到,單單一個犬戎巨人,竟然叫我大商折損了五千人,簡直是豈有此理。」
「若是十娘在,憑借十娘的御劍術,必然可以牽制犬戎巨人,刺瞎了那巨人的雙目,亦或者直接攻擊其周身竅穴!」武靖面色此時難看到了極點。
他是誰?
堂堂的鎮國武王,自出道以來,南征北戰從未敗過,如今竟然在區區犬戎部落上翻了船,豈能甘心?
怒!
怒到了極點!
雙眸內的憤怒之光,近乎於要將虛空點燃:「虧得我辛辛苦苦三十年,將那天地玄黃塔煉化。以天地玄黃塔牽制了那犬戎巨人,否則只怕我犬戎所有的一切,皆要化作流水。」
「聽聞天地玄黃塔乃是天地誕生孕育的異寶,唯有煉虛合道之輩才可祭煉,郎君修行的乃是武道氣血,怎么能祭煉天地玄黃塔?」王長琴此時眸子里露出一抹詭異,不動聲色的看著武靖。
「你不懂,我武家另辟蹊徑,世世代代都在祭煉玄黃塔,以武道精血、意志血祭此寶,到我這一代,才有所建樹,能將此寶納入竅穴,借助此寶鎮壓周身關竅,鎮壓全身氣血!」武靖搖了搖頭:「我已經與此寶性命相連,用此寶寄托武道意志,算是掌握了此寶的部分威能。」
「哦」王長琴面色怪異,然後低聲啜涕:「都怪妾身,錯非妾身,姐姐與郎君也不會反目,也不會與郎君置氣獨自呆在家中,未曾行軍跟隨。若是十娘姐姐來了,憑借一手劍宗嫡傳,專門克制犬戎巨人這等龐然大物。」
「妾身無用,幫不到郎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郎君敗於犬戎之手,一世威名毀於一旦,常勝將軍的名號就此失落!」王長琴目光里淚水點點,拿著紅花葯酒來到武靖身邊:「回去後,郎君便將妾身休了,將姐姐請出來,叫其除了犬戎巨人,還能保住郎君的聲譽。」
「莫要說了!」武靖面色陰沉的抬起手,打斷了王長琴的話:「她願意在家,便留在家中就是了,你能盡心盡力陪我來此,本將軍便已經滿意足了。」
「犬戎巨人的事情,還需從長計議,不知我這天地玄黃塔,能不能收得犬戎巨人!」武靖打斷了王長琴的話,一把握住王長琴的手:「夫人莫要說了,且為我上葯吧。」
瞧著面色陰沉的武靖,王長琴乖巧的來到了武靖身後,然後輕輕為其擦拭著葯酒,心中暗自道:「呵呵,武靖乃是堂堂鎮國武王、常勝將軍,竟然敗在了犬戎,一生榮譽毀於一旦,心中必定羞臊難耐,惱怒了十娘,難免對十娘有所怨恨。呵呵,我若在添一把火,叫其夫妻反目,將那女人徹底趕出武家,到時候我便可光明正大的盜取武家氣數了。」
「該如何挑撥呢?」王長琴心中念頭轉動,嘴上卻說道:「郎君莫要惱怒,十娘也不是有意的,十娘正在閉關參悟法域,輕易不得擅自離開法域……。」
「胡說,你莫要替她辯解,這都是借口推辭,只是不能長時間離開罷了,暫時離開還是不礙事的!」武靖打斷了王長琴的話。
「有了!」瞧著滿臉陰沉的無盡,王長琴忽然目光閃爍,心中有了主意。
第二日
一則消息不知何時在朝廷大軍中傳開:
武勝關總兵浪得虛名,三十年來常勝不敗,全都靠十娘那個女人。一旦離開了十娘,武靖什么都不是。
這一則消息,就像是火葯般,瞬間傳遍了整個大營,並且鋪天蓋地的向著四面八方、整個大商蔓延而去。
清晨
武靖大帳
武靖看著手中地圖,只覺得心煩意亂,破不了那法天象地的神通,就永遠都別想擊敗犬戎那群亂黨。
就在此時,帳篷外一到竊竊私語響起,盡管聲音微弱,但如何瞞得過武靖耳朵?
「聽人說,大將軍南征北戰三十年未逢一敗,靠的全都是自家夫人?」
「不錯,我也聽說了,大將軍能有今日,全都是吃軟飯得來的。」
「也是,以前我還不相信,但昨日大將軍敗於區區犬戎之手,豈非證明所言無虛?」
「離開了夫人,大將軍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