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孔聖成道前的文章竟然又被這廝偷出來賣了?他也不怕孔聖人打斷他的腿?」
「莫要管了,這可是我等機緣,這等寶物足以分潤一分儒家氣數,庇佑宗廟千年,儒家興,我等也能人丁興旺!」
「就是太貴了,一件手札要五件先天靈物,簡直是忒黑心了!」
「就是就是!搶錢都沒他狠!」
「……」
議論聲響起,無數人圍著虞七左右打量評頭論足,眼睛里滿是嘲諷譏笑。
「公子,不曉得十萬兩黃金,你賣不賣?」一個大腹便便的老者走上前來問了句。
「黃白之物一概不要,我只要天地靈物!」虞七想都不想的道。
錢財?
對他來說有什么用?
本來便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此時有人退出圍觀的人群,快馬加鞭向著九州各地奔去,欲要傳信自家的侯爺,這等寶物決不能錯過。
天下間能拿出五件天地靈物的,唯有那各大諸侯、千年世家。
大商城門外
一襲白色粗布麻衣的孔融隨著人潮走入朝歌,再其身邊,祖乙不斷為其介紹朝歌城中的景色。
忽然人潮涌動,無數人向著某處擁擠而去。
「大商第一敗家子虞七又在賣孔聖手札了!!!」
一道嘹亮的嗓子劃破長街,瞬間傳遍了整個人潮,然後無數人擁蜂而去。
「剛剛那人喊什么?」孔融懷疑自己似乎有些聽錯了。
一邊的祖乙此時眼睛一亮,困了就來枕頭,他正愁沒機會引導孔融去找麻煩,想不到那邊虞七就自己折騰出了花樣。
「老朽要是沒聽錯的話,似乎是那『虞七』在賣聖人手札!他又偷出聖人手札來賣了!」祖乙一字一句的道。
「豈有此理!」孔融聞言火冒三丈,二話不說向著人潮沖去。
瞧著孔融遠去的背影,祖乙輕輕一笑,身形消失在人海中,不見了蹤跡。
此時無數人圍著虞七議論紛紛,但卻沒有人提買字,大家只是看熱鬧。
五件天地靈物,不是那么容易拿出來的!
虞七也不在意,只是撫摸著打神鞭,掃視著人群,思忖著太古變之事。
「給我讓開!」忽然一道白衣人影擠開人群,猛然沖到了攤位前,面色漲紅眼睛充血的盯著他:「你是虞七?」
話語森然,寒冷無比。
「嗯?」虞七看著眼前半大小子,那副擇人而噬的模樣,不由得眉毛一挑:「正是,卻不知你是?」
「我乃是孔聖五代娣孫!你這無恥小人,竟然敢當街賣我儒家聖物,簡直是辱沒了我儒家的尊嚴!今日我便替我天祖教訓你一番不可!」孔融的眼睛里滿是火氣。
每一頁儒家金頁聖道手札,都是無上至寶,豈容買賣?
(在這里說一下排輩:父親、祖父、曾祖、高祖、天祖、烈祖、太祖、遠祖、鼻祖。)
「今日,我要收回我儒家的聖物,將你壓到我祖父面前請罪!」孔融一巴掌向著案幾上的聖物拿去。
「啪!」
虞七手中打神鞭劃過虛空,猶若是驚雷聲響,孔融手指猛然收回:「你這混賬,還敢還手?」
「孔家的子弟不是要永居齊魯,無聖人詔令不得外出,你當真是孔家子弟?」虞七看著眼前的孔融,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哼,用你管我,速速將我儒家聖物還回來!」孔融大怒,這回直接向著虞七拿來。
「三腳貓的功夫,也來丟人?」虞七嘲弄一笑,手中打神鞭一甩,纏住了孔融的手臂,然後孔融整個人直接倒飛了出去。
「放肆!」
一聲呵斥,浩然正氣涌動,那精純的浩然正氣令虞七不由得眉頭一皺:「這等純凈的浩然正氣,莫非當真是孔家的人?」
「呵呵,小子且回去在學個十年八年吧,你這本事太過於微弱,不堪一擊!」虞七嘲笑一聲,人群一陣『唏噓』起哄,氣的孔融面色蒼白,猛然一甩衣袖轉身離去:「你這諂媚小人,我定要你遭受報應!你敢辱我儒家,真當我儒家無人呼?」
稷下學宮
這一日來了一位白衣士子,那士子年齡不過十四五歲的模樣,文文縐縐的站在稷下學宮前,抬起頭看著稷下學宮恢弘浩盪的浩然正氣,眸子里露出一抹灼熱。
「這才是我輩讀書人該來的場所,這里面匯聚了大商九州讀書人的精華所在,當真是不可思議!不可思議到了極點!智慧之火竟然化作氣數,若能在這里研讀學問,當一日千里!」孔融站在稷下學宮外,看著古朴蒼勁的牌匾,其上聖道氣機流轉
「虞七那諂媚小人果然是好本事,不是我能降服的,待我入了書院,必定請來儒家高手,鎮壓他!」孔融低聲自語。
至於說那道人去了哪里,他此時怒火沖霄,顧不得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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