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隆氏負責人交談的虎烈酒」血侯仞臉色鐵青的喝道,一雙冰冷的眼神中有怒火在翻滾。
「父親,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血騰哭喪道。
此刻,血騰真的是一頭霧水,看父親的樣子,明顯就是他惹了天大的禍事,被驚動出關。
從父親的問話中可以得出,這件事情與虎烈酒有關,可是,自己真的沒有虎烈酒啊。
「自己看」
這時,旁邊有人看不慣血騰裝傻,直接把一塊記憶水晶丟給了血騰。
血騰懷著疑惑用神念探查,很快臉上露出吃驚之色,同時他也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知道父親為何會找他了。
血騰急忙說道:「父親,這里面的不是我,我也沒有虎烈酒,況且這段時間,我一直待在府邸,根本就沒有出去過。」
聽到血騰的話,周圍人都愣了。
難道是有人冒充血騰不成。
其實想想也對,連他們都沒有辦法弄到虎烈酒,血騰區區一個元神境,從哪里弄來虎烈酒,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侯烈,最近這段時期除了南平皇朝來人,還有沒有其他的人」血侯仞看向血侯烈,目光微微一眯問道。
「有」
血侯烈頓時說道:「前段時間來了一個青年,對方身邊有凌元基跟著,開口就說我們欠他一件聖器,還要頂尖聖器,可惜我沒給,對方也沒有主動找事情,直接就離開了。」
血侯仞冷哼一聲,隨後問道:「他們現在在哪兒,離開血炎皇朝了嗎。」
「沒有」血侯烈開口說道:「他們在皇城的一家客棧住著,我派人一直盯著他們。」
血侯仞問道:「他跟隨的那名青年是什么身份,打聽清楚了嗎。」
血侯烈搖了搖頭。
最近那么多麻煩事,焦頭爛額,怎么有空去打聽對方的身份。
「凌元基身邊的那位青年,很可能不簡單」這時,那一直沒有說話的隆刑元帥,突然說了這么一句,眼神中還帶著思索的神色。
「元帥知道」
一句話,就把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吸引了過來。
隆刑開口說道:「前段時間我不是陪血鳴皇子去了一趟飛雪皇宮嗎,見到了一個頗為妖孽的青年,對方明明才王境巔峰,卻打敗了伏魔寺的一位皇境巔峰級別的魔僧,而且還追著對方殺。」
此話一出口,旁人都目露怪異之色。
隆刑元帥是不是把事情給說反了,王境追殺皇境?
難道不是皇境追殺王境嗎。
隆刑不知道周圍人的想法,繼續說道:「那青年是劍帝宮的,掌握了王級層次的劍意,是一位劍王,他憑借劍意打敗了伏魔寺的魔僧。」
周圍人露出凝重之色。
伏魔寺的僧人,可不是普通的武者,他們在同境界中可遠勝玄域很多人。
可是現在,卻被一個王境打敗,這有些不可思議。
血侯烈突然說道:「難道凌元基陪著來的那位青年,就是劍帝宮的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