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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塵看了一眼出手的老者，對方是玄武丹聖的徒弟，處於聖王領域，而且非同一般的聖王，自然可以破除自己的劍勢。

不過，他也沒有說什么，心中也沒有要殺了牧原，只是為了打擊對方而已。

有時候，生不如死，才是最難受的。

比如現在的牧原，一位聖君巔峰，卻被他打擊的體無完膚，內心的優越感，早已經被磨滅的干干凈凈。

陸塵，見到了他想要見到的一幕。

殺不殺死對方，已經無關緊要了。

劍道威壓消散，牧原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汗，心有余悸。

如果沒有老者插手，他說不定會被一劍斬殺於此，再次看向陸塵的眼神，依舊充滿殺意，但更多的是恐懼。

「你說，我有錯」玄武丹聖滄桑的眸子落在陸塵身上，輕輕一嘆，詢問道：「我有什么錯。」

「你錯可大了」陸塵冷冷的說道。

「你在菩提山開辟煉丹聖地，每百年招收弟子，確實為煉丹界增添了許多煉丹之人，本沒有錯」陸塵當說道這里的時候，話鋒一轉，語氣漸冷：「但是，你定下了一個菩提山不得打斗的規定，你可知道有多少本來煉丹出色的人，因為沒有拜入菩提山，得不到好的教導，但往往就是一些垃圾，拜入了你的以及徒弟門下。」

「至於我說的垃圾是誰，大家應該清楚了吧」陸塵頗有深意望了牧原一眼。

媽的，欺人太甚！

牧原的一張臉，直接漲紅成豬肝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玄武丹聖正色說道：「每隔百年，我便會收一位弟子，以煉丹天賦最強，脫穎而出，十分公平，沒有你說的不公平。」

「公平嗎」陸塵的話語中，蘊含著濃濃的諷刺：「你站的很高，卻看不見腳下發生的事情。」

「這次我來，你也知道我不是拜你為師，可有些人不知道」陸塵一邊說，一邊看了夜風一眼，道：「有些人就利用下流的計策，故意派出手下，來我的住所，只要我出手了，就是違背你定下的規則。」

「你定下的這條規則，本意是好的，但卻會讓許多別有用心的人鑽空子，我想，以前沒少發生這種事情吧」陸塵環顧四周，一片沉默。

雖然大家在沉默，但不可置否陸塵的話有點道理。

以前，確實發生過類似的事情，基本上都是來此背景強大的人，逼迫一些沒有背景但煉丹天賦好的人破戒，從而被趕走。

被逼走的人，因為背後沒有勢力，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天賦好的煉丹師被逼走，卻留下一些臭魚爛蝦，就比如某些人，活了成千上萬年，連八品丹葯都煉制不出來，這難道不丟臉」陸塵諷刺道。

這次，陸塵說完後，大家其其朝牧原看去，眼神帶著同情和憐憫。

這牧原，還真的是悲劇，接連躺槍。

牧原：「mmp。」

此刻，牧原想死，這小畜生能不能別拿他做反面教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