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靳言諾的聲音,就在門外,那么清晰,一下下的拍門聲就像是打在她的身上一樣。
童若渾身一顫,忙推著冷少辰的胸膛:「靳學長他……」
「不長記性,告訴過你別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冷少辰不爽的說道。
五年,這女人逃了五年,他就當了五年的和尚,今天非要全部討回來不可!
重新擁著她的感覺真是該死的好,也只有她能這么滿足他。
他不是沒找過女人,裴峻和喬仲軒在這方面一直不遺余力,可是每次那些女人一近身,他總能想到這張嬌俏的臉,便無論如何也進行不下去了。
每每到那時,他卻只能靠自己舒緩。
都是這個小女人!
她到底給他失了什么蠱,讓他著迷成這樣。
如果以前,誰告訴他他會到非某個女人不可的程度,冷少辰一定會一個子彈崩過去以示嘲笑。
可是現在,看著懷里的小女人,他是真他媽的陷下去了,非她不可!
即使她曾那么間接的背叛過他,可他仍舊非她不可!
真該死!
靳言諾就在門外,由一開始的拍門改成了踹。
對於自己店里的門的質量,裴峻還是很有自信的。
尤其是這間房是他們三兄弟的聚集地,那更加不是其他房間可以比擬,就算靳言諾在外面踹的再凶,也只是腳疼而已。
靳言諾每踹一下房門,童若就忍不住顫抖一下。
「嗚嗚嗚……壞……壞蛋……冷少辰,你是大壞蛋!大壞蛋!」童若委屈的哭道。
他也不想想她是為了什么跑,他居然這么怪她。
還在這種地方拉著她就……就做這種事!
外面還有靳言諾在聽著!
她會求著他停下,不是因為外面的人是靳言諾,換成誰在外面聽他們做這檔子事,她都會不舒服啊!
聽著童若一聲聲的控訴,卻並不是真的恨他,靳言諾整張臉陡然變得煞白,血色盡褪。
他守了她五年,終究抵不過冷少辰的一面嗎?
「我壞!我他媽壞透了才非你不可,童若,我上輩子欠了你什么?」冷少辰憤恨的說,他氣的是自己,這么沒出息!
外面多少女人排著隊想要站到他的身邊,偏偏他就像著了魔似的想著這個女人。
童若一怔,委屈的流出了眼淚:「對!你欠我的!不止上輩子,還有這輩子!你欠我的!就欠我的!根本還不完!」
童若委屈的哭道,張嘴就咬住冷少辰的脖子,咬的可真狠,一溜的血絲順著她的嘴角就流了下來。
冷少辰咬著牙,腦門上青筋都凸出來了。
這么多年,這女人依舊這么愛咬人,一生氣就咬人,咬的越狠就說明她越生氣。
她氣什么?該生氣的應該是他!
童若抽泣著,冷少辰的鮮血滲入她的口中,舌尖充斥著惑人的腥甜氣息,就連潔白的貝齒都染上了鮮紅。
門外的聲音逐漸消失,靳言諾不再拍打房門,不再喊叫。
安靜的走廊上,童若的聲音隱隱約約的從門縫傳出,也不再像剛才那樣的清晰。
童若咬著冷少辰的脖子仍然不松口,輕輕地嗚咽聲從唇邊溢出來,悶悶地。
「壞丫頭!你現在喝了我的血,就一輩子是我的人!」冷少辰低聲說道,低頭,在她的肩膀上用力的咬下。
他到底還是心疼她,不像童若似的那么狠,沒下太重的口,只是在童若的肩上咬下了一排齒痕,再稍微使點力,讓血絲滲了出來。
「現在,我體內有你的血,你體內有我的血,咱們就這么糾纏著。」冷少辰說道,「這輩子,童若,你都別想離開我。」
「嗚嗚嗚……」童若把頭埋在他的頸窩,明明有好多話要說,有好多怨要發泄,可是最後都只化成了委屈的淚。
五年,她以為一切的一切,忍忍就過去了,可是現在她發現,她只是將它們埋在心底,放在一個箱子里。
可是那箱子蓋的並不嚴實,被輕輕一碰,箱子蓋就打開了,所有的情緒全都一涌而出。
她還是忘不了,躲不了。
她想他!想他!
縱使以前傷害的那么深,她還是想他!
想他的霸道,想他的懷抱。
冷少辰,你真是毒!
「嗚嗚嗚嗚!壞蛋!壞蛋!壞蛋!」童若用力的捶打他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