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吃早飯呢。」胡韻上前打招呼,明知故問。
阮嬌嬌抬起頭看向她,喊了一聲:「嬸子。」
「誒,真是個乖孩子。」胡韻笑著誇獎,走到她的面前,在她身前蹲了下來:「嬌嬌啊,嬸子能問你一件事情嗎?」
阮嬌嬌聞言喝了一口奶,仰起頭的時候垂下眼瞼看了眼身前笑得溫柔的胡韻,眼神閃了閃,拿下杯子時,裝作一臉天真的樣子,點點頭:「好呀,嬸子你問。」
「嬸子問你啊,你還記得我家大小子小蕭那個叔叔嗎?我記得上次你和他一起去我家,你們應該關系處的還不錯吧?」
阮嬌嬌擦了擦小嘴:「你是說江叔叔?」
「對啊對啊。」胡韻點頭,也不知道怎么突然興奮的不得了,手舞足蹈的:「就是那個江叔叔,你和他關系處的不錯吧。」
阮嬌嬌抿抿唇,也沒答話,只一臉無辜的看著她。
胡韻還處於興奮中不可自拔,可能也沒指望她回答,而是接著問道:「你們這些日子有過聯系嗎?他走了的這些日子里,有沒有給你打過電話,或者來過信啊,說沒說過許蕭怎么樣啊?」
「嬸子是想許蕭了?」阮嬌嬌問。
想許蕭?
怎么可能!
胡韻心里唾棄了一番,那死小子有什么好想的。
只是當著阮嬌嬌的面,她卻是裝作一副想念的樣子道:「是啊,這都去了一個多月了,嬸子擔心啊,你說這孩子怎么這么沒有良心呢,一點口信也不遞回來。」
胡韻說著說著,就哽咽了一下,仿佛真的多記掛許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