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電視劇里都是這么演的啊,壞人永遠也打不倒的,總能再三的出來蹦躂蹦躂。
「不會。」段胥肯定的搖頭。
那鈴鐺因為被大師下過封禁,也不能焚燒,更不能隨意丟棄,所以一直都是他親自看管的,只要有他在一天,就沒人能動得了那鈴鐺。
「那我就放心了,至於江蕭要查就讓他查吧,哼,查出來也做不了什么。」說到這里,阮嬌嬌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她抬起自己的右腿,將褲腳往上卷了卷,露出自己在車上被撞到的膝蓋來,理直氣壯的和段胥告狀:「胥哥哥你看,都怪沈亭,他之前拽著我走路,還把我撞車座上了,現在我膝蓋疼,手疼,額頭也疼,你看看我的額頭,是不是紅了。」
阮嬌嬌從小告狀到大,一直都是告狀小能手,即使現在長大了,也從來不覺得告狀有什么丟人的。
今天在沈亭那兒吃了虧,她非得找回來不可。
段胥看看她被磕紅的膝蓋,果然心疼壞了,至於額頭和手腕,一點痕跡也沒有,但那也不能阻止他的心疼。
他伸手,輕輕的揉了揉她的膝蓋:「回去上點葯,等會我幫你還回去。」
「嗯,一定也要他磕紅膝蓋!」
「好。」段胥點頭,看著她嬌俏又理直氣壯的樣子,眼神都柔的要滴出水來了,不知不覺中就低頭吻住了她。
阮嬌嬌喜歡他這種吻,乖巧的承受著。
耳鬢廝磨。
氣氛甜膩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