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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鑫不想見，就在門口等著，只有段謙洋和段奇瑞進去了。

八月的天，太平間冷的讓人起雞皮疙瘩，段奇瑞和段謙洋站在放馮年年遺體的冰櫃邊上。

段謙洋沒有伸手去掀蓋在馮年年身上的白布，段奇瑞也沒有，只是低聲解釋著：「法醫已經檢驗過，確認了死亡。」

馮年年身上帶了一件命案和一件刑事案件，身份很特殊，所以即便是難產死了，也必須得由官方的人檢驗才行。

「確認是難產？」段謙洋問。

「是。」段奇瑞點頭。

段謙洋站在遺體冰櫃前，最後到底還是沒有掀開這張白布，轉身出來了，段奇瑞跟著走出來。

重新回到病房時，馮年年生的兒子被抱了過來。

沒有母乳，江家人只能給他泡奶粉喝。

看著窩在江夫人懷里，小口小口大力喝奶的孩子，段謙洋看了一會，就將視線轉向了一邊江蕭。

有了前世的記憶作為底氣，江蕭沒有像之前幾次看到段謙洋那么局促了。

只是想到這個人是段胥的父親，甚至身份比自家的還要高，他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兩人在醫院走廊的外面談了一會，都是談的關於馮年年的身後事。

按照段謙洋的意思，段思書的屍體因為馮年年懷孕，一直都沒有被火化，而是被存放於冷凍櫃中。

現在馮年年也死了，那個案子不管如何結，都沒有了任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