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宗皆允了,只是個條件有些為難,之後遍尋全國,歷時半年,才有一
位許姓女冠提供了某種奇方,以此奇方煉葯,讓春鸞公主七天七夜不食不飲,僅
吞服此葯。又另有葯方熬湯,教她終日浸泡,此後全身肌膚內臟骨髓盡數滲透異
香異毒,水浸不爛,入土不腐,駐顏永在。
此葯其實極具毒性,七日之後,春鸞公主再見新科狀元時,已是全身血色盡
褪,肌膚如霜如玉,奄奄一息,她最後只對他說了兩句話:「你妻子的死,和本
宮毫無關系,本宮從來未曾派人去殺她!」4v4v.o
「本宮詛咒你,你此後生生世世,都會來見我一面!」
說罷,一代傾國佳人,絕世妖嬈就此香消玉殞。
而她死之後,關於她的淫詞穢曲香艷流傳無數,官方屢禁率傳,其中
《春鸞傳》就是最為知名,描寫最為細膩深入的一本,我三四年前曾好奇借一閱,
只看得面紅耳赤浮想聯翩,不知多少夜淫思汲汲,念著春鸞倩影濕了一褲,險些
因此荒廢學業。可我無論如何遐想,都是幻想活生生的春鸞公主,哪里回去想死
後百年不腐的一具艷屍?
「公主……乾朝已亡了近百年,您有再大的怨也該消了,再者小生也絕不是
您想見的那個人……」
我搜腸刮肚,苦苦哀勸,而已化為百年艷屍的春鸞只是面無表情聽著,忽然
緩緩起身,胯下蛤口吐出了黏液淋漓的肉棒,一道帶著白濁的奇香黏絲從中源流
出。隨著她起身挎著我向前邁步,這道黏絲一路淌過我的小腹、胸膛,頸部,眼
看著又要劃過我的口鼻,我不得不側過臉讓其只是滴落我耳畔,只覺其中濃香帶
腥,聞之欲嘔。
春鸞就這么邁過我,赤條條而又儀態高貴地走到因目睹飽受刺激的一幕幕而
一臉呆滯茫然的「毓兒」面前,伸手拔下她頭上的秀發,她的面容隨即迅速變化,
化為普通紙糊侍女。
我心中放下一塊大石,又燃起一線希望:「春鸞公主,小生真與您無冤無仇,
還望您大發慈悲,放小生離去。小生定在家中為您立祭牌,終年香火祭拜。」
春鸞漠然不應,就這么一步步緩緩走回去,又躺回玉棺之中。
我松了口氣,抖抖索索地從白骨床上滾落下來,正四面打探著如何逃出墓室
之際……
忽然一陣鑽心奇癢從我胯下陽具爆發,無論如肉棒還是睾丸,都仿佛有一千
只毒蜂、一萬只螞蟥在爬行叮咬,我慘叫連聲滿地打滾,伸手到胯下拼命抓撓,
卻無論如何都撓不到癢處,那瘙癢直往我骨髓里鑽,哪怕把皮膚撓個鮮血淋漓都
無濟於事!4v4v.o
直到此時,我才看清幾只細小的白色蠕蟲正從我腫大的馬眼爬出,吸吮菇頭
殘存的濁漿。
完了,完了,與春鸞交媾之後,她體內的詭異屍蟲已經入侵我體內,開始啃
噬我血肉了……我心中慘淡,抬頭只見春鸞在棺中分開一對修長美腿,雙手將腳
心兩瓣雪嫩陰唇從中掰開,濕軟穴口一開一合,朝我露出濁漿流淌的幽深裂縫,
森冷的聲音再次傳來:「插進來!」
我如奉倫音,涕淚交加,連爬帶滾,色中餓鬼飢不擇食般一頭搶入玉棺之內,
撲在春鸞嬌美冰冷的胴體上,將胯下腫脹奇癢的肉棒狠狠扎入那騷幽之內,一股
陰冷涼氣從交合處直滲透骨髓,當即將這股鑽心奇癢解了大半。
我稍稍松了口氣,但動作稍緩,胯下的奇癢又開始加劇,只得大開大合奮力
頂聳。
春鸞將長腿盤過來,夾著我的腰,冷冷發問:「爽不爽?」
「爽,太爽了!」我痛哭流涕,平心而論,她牝內層巒疊嶂,多彎曲又如處
子般緊窄,雖太過冰冷但格外濕滑更如泥足深陷般吸吮不休,每次抽插進退都是
格外銷魂刺激,但眼下我關鍵不是為了爽,而是不拼命抽插就癢得要命啊!
抽插了上百記,我突然背脊一陣蝕骨酸麻,緊接著什么沙礫似的細小物事紛
紛通過馬眼急流而出,刮得我尿道一陣撓到癢處的無比舒爽……我心知這次只怕
已經不是在射精,而是我體內寄生繁衍的屍蟲啃噬夠了我的血肉骨髓,又通過我
的馬眼回歸春鸞體內了。
就這樣,我一刻不停,昏頭昏腦地只是在棺中抱著春鸞瘋狂交媾不休,只要
稍微停下歇息,從胯下爆發的奇癢就足以摧毀我的一切神志。
也不知過了多久,奇癢慢慢蔓延全身,深入五臟六腑四肢百骸,就算拼命交
媾也難解奇癢。此時春鸞櫻口張開,叫我吸吮其中溢出香津。
我嘴對嘴地拼命吸吮,與她冰冷的香舌糾纏,如飲甘露地吞咽著她的異香津
液,只覺她的津液仿佛有一種麻醉與腐蝕作用,讓我全身血肉發麻發軟,倒是好
受了許多。
就這么欲仙欲死,恍恍惚惚之間,我覺得春鸞的冰冷嬌軀越來越溫暖,身上
的濃香也越來越淡雅芬芳,似乎生命活力又開始回歸。
直到有一日,春鸞忽然伸出纖手,毫無阻礙地從我胸腹割破的傷口探入我體
內,從我體內掏出一塊塊清潔白凈,沒有半點血肉的白骨。
我這才意識到我全身空盪盪的,除了一層人皮與骨骼,以及擠滿了屍蟲的飽
滿陽具之外,一切血肉內臟盡皆不存,已全被屍蟲啃噬了個干凈。我已經死了,
所以身體變得和春鸞一樣冷,才會覺得她也變得溫暖起來。
春鸞將我的骨骼全部掏空拋出棺外,只剩下一張人皮,又將我手腳皮膚都打
結綁在身後,陽具依舊深深插在陰戶之內,就把我當成一件自帶淫具的貼身褻衣,
就這么合起棺蓋,在黑暗中重新陷入漫漫長眠。
但我知道,她有朝一日還會重新醒來,再為自己重新換上一件人皮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