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這算什么條件，這算什么選擇。果然是來逗自己的啊，未免也太徹底了吧。

謝小山滿臉懵逼的看著眼前的仙子，雙目之中，不但寫滿了駭然。也同時在認真的打量對方，想要看出點其他的韻味來。

可惜，如煙仙子的雙目無比的冰冷，如同一個深邃的寒潭，不管謝小山如何的努力，都不能夠看到其他的神色來。

甚至，哪怕是一絲絲的掙扎都沒有。

是真的，對方剛剛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

「我勸你，為了楊濤，為了你自己，選擇這張靈符。」如煙仙子很是嚴肅的開口，可是語氣卻是如同寒霜。

不過謝小山和楊濤都感受到了一絲焦急，帶著一份渴求。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情況，讓謝小山頓時頭大了起來。

這算什么，好端端的，怎么會變成這樣？

濤哥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讓劍宗的如煙仙子，都擺出這樣的姿態來。而且還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這是要瘋了么。

「謝小山，你還是下去吧。」楊濤依舊閉目，但是語氣之中，卻帶著一股子威嚴。

「可是……」

謝小山還想多說什么，自己想要留下來，說不定能夠調解。

畢竟，兩人還沒有動手，應該還有其他的可能才對。

「沒有可是，你下去吧。這趟渾水，你躺不了的。」

楊濤仿佛已經猜到了什么，開始下逐客令了。

「那……好吧……」

謝小山頭一次聽到楊濤這樣的語氣，他也意識到事情似乎沒有自己所想的那樣的簡單，只能夠轉身，想要下去。

「等等！」

可如煙仙子卻是再次開口了：

「楊濤，你不要太過自負，選擇靈符，讓謝小山幫忙，一切都可以從來。而且，我會幫你爭取其他的時間。」

這靈符，她可是花費了巨大的代價，甚至就連李文婷，都付出了很多，才得來的。

這是他們為楊濤找的保全之法，只有這樣，才能夠保住他這一次，瞞天過海，讓一切從新開始。

「你不要急著拒接，這也是文婷的意思。」

生怕楊濤立馬開口，如煙再次補充道。

同時，她那古井無波，如同寒潭的雙眸之中，頭一次出現了無數的焦急之色。

可是很快，她努力的壓制了下去，仿佛在忌憚什么。

「謝小山，如果你真是楊濤的兄弟，就按照我說的去做。要不然，這一別，將是永別。」

沒辦法，如煙看楊濤那樣，只能夠在謝小山這邊找突破點了。

「不用多說。」

可不等謝小山開口，楊濤的聲音再次想了起來。

「如果真是文婷那丫頭都這樣希望的，那我就更加不能夠答應了。我楊濤要走的路，是我自己走出來的，而不是別人為我准備好的。」

楊濤聲音不大，可是卻帶著一股子堅定。

「走！」

楊濤再次突出一個字，話語之中，竟然包含了雷霆之意。直接作用在了謝小山的心神之上，讓謝小山渾身一個哆嗦，急忙轉身。

「好好好，濤哥你別生氣。」

謝小山頭也沒回，直接回到了下一層。

「哎。」

如煙再次聽嘆一聲，謝小山的離開，這讓那靈符的選擇，都化為了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