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刑部緝拿人犯(2 / 2)

許七安就知道是這樣,低聲道:「我要出了事,這些銀子可就沒人還你了。」

王捕頭瞪大眼睛。

「幫我辦成這件事,下個月的俸祿全歸頭兒你。」

「許七安你大爺的。」王捕頭罵罵咧咧的沖出了縣衙。

......

許平志收到通知,從同僚那里借了馬匹,快馬加鞭的趕到長樂縣衙門。

踏入門檻,進入公堂,首先看見哭的不停顫抖的女兒,緊接著是劍拔弩張的衙役和扈從。

許平志收回目光,來到女兒面前,臉色嚴肅的問:「怎么回事?」

許玲月就像看到了救星,哭的更凶了,抽抽噎噎的把發生的事告訴父親。

當聽到周侍郎的公子揚起馬蹄踐踏幼女時,他的眼角跳了跳,臉色愈發陰沉。

「要不是大哥,鈴音就沒了,嗚嗚...」

寧宴....許平志望著侄兒的身影,閉上平靜了幾秒,低聲道:「你去偏廳看好鈴音,不要出來。」

看著女兒小跑的背影消失,許平志沉默的上前,盯著錦衣公子:「周公子,此事能了嗎?」

錦衣公子對上他的眼睛,仿佛感受到了宛如實質的殺意,想起許七安在街上說過的話。

喉嚨里的狂言怎么都擠不出來。

「許百戶好大的官威,怎么,我家公子要是不罷休,你還想血濺五步?」

一名穿著藍色長褂,袖口和領口有著金色滾邊,腰懸玉佩的老者從縣衙大門進來。

他頭發白多黑少,臉龐清瘦,目光銳利的像是藏著針。

剛出聲時還在門口,說完時,人已經到了公堂。

「陳叔。」錦衣公子大喜過望。

「少爺怎么傷成這樣,是哪個該死的畜生動的手。老奴看著少爺長大,那是一丁點的傷就心疼的緊的。」

老者看見錦衣公子凝固著血痂的耳垂,又心疼又憤怒。

「我幾次三番與老爺說了,給你配一名練氣境的高手,他總是以你喜歡惹是生非為由拒絕。」

「惹是生非又如何?別人吃虧,總好過少爺你吃虧。」

感覺自己被一股氣機鎖定,許平志如墜冰窖,脊背像是有蛇爬過,他有種徘徊在生死邊緣的感覺。

類似的感受,在戰場廝殺時常常會有,這讓他不敢動彈一下。

這個老者是煉神境的高手。

朱縣令咳嗽一聲:「您是....」

「不敢!」老者不咸不淡的打斷,「老夫只是周府一個老奴罷了,當不起朱大人這一聲「您」。」

「老前輩這話說的客氣了。」宰相門前七品官,這個道理官場老油條最清楚了,朱縣令賠笑著:

「看這事兒鬧的,都是誤會,都是誤會。京察在即,大家以和為貴,老前輩,您覺得呢?」

老者冷笑道:「幾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還影響不到老爺的京察。周府向來以德服人,一切以朝廷規章制度辦事。」

眾人一開始沒明白他的話,直到片刻後,雜亂又響亮的腳步聲從衙門外傳來。

繼而涌進來一批披堅執銳的甲士,為首的是一位穿青袍,綉白鷳的官員,目光環視,朗聲道:

「刑部緝拿人犯,閑雜人等退避,如若干涉,同罪處置。」

頓了頓,這位青袍五品官朝周公子擠出笑臉:「這位公子,本官問你,人犯在何處啊。」

周公子戟指許七安:「把這狗東西給我鎖了。」

青袍五品官大手一揮:「拿下。」

甲士們沖了上去,取出枷鎖,把許七安給鎖住。

「大人,我侄兒何罪之有!」許平志大急。

「有沒有罪,本官自有定奪。」青袍五品官淡淡道:「本官身為刑部郎中,想來秉公執法,一絲不苟。」

許平志還想說話,但被朱縣令死死拉住。

「帶走!」

ps:2700字數,感覺太長了,我總是這么良心,一個不慎就會寫多,得檢討一下。